宿清笑伸出两根指,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虞家直系离开灵来城区,现如今在州陵天府里,凭着有灵液在,直系的强者在,也算是一方的势力了,不过也仅仅只是在州陵天府区域里,出了这区域,虞家直系也就废了。”
宿清笑对着光头小孩眨了眨眼,道:“我还免费送你们一个消息,虞家直系这一代出了一个天才,天字榜排十一名,名叫封清风,他就是炼丹大帝的后代。”
“天字榜,十一名?”
东方风一怔,蹙着眉有些心不在焉,“这有点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宿清笑不由笑了笑:“你们当然听过,天字榜排前二十的人物我都清楚一二,封清风那绝对是虞家的天才,
不过,虞家旁系也有个天才,天字榜排在第十九名,虞庆。不过此人和封清风相比之下,就显得落后很多了。”
叶御夜思索了一会,开口:“有多少人知道,州陵天府的封家是虞家直系?”
“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的,虞家旁系现在以大帝后人自居,他们根本不可能让其他人知道现如今的封家就是炼丹大帝的后人,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宿清笑感觉这次是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天,他有些叹息,“你们想想,虞家直系当年承受了多大的委屈,不然,他们也不会将自己的姓给改了。”
谁会改了自家的姓。
不就是因为活不下去了么。
再不改姓,虞家直系恐怕早在千年前就已经没了。
“还有,虞家直系上千年前也曾出过不少的天才,有的是剑道奇才,有的是刀道的,大多都是丹道天才,
当年有个少年不比炼丹大帝的天赋差,轰动了各大势力,可后来都不知怎么就陨落了。”
宿清笑说的有些口干,看向他们清了清嗓子,道:“说了这么多,关于虞家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叶御夜思索着看向东方风,他立马会意,给了宿清笑一千块上品灵石,问:“州陵天府具体在什么地方,离这里远不远?”
宿清笑深意地看了一会叶御夜,片刻后,他从怀里取出了一张图,抖了抖展开:“
离这里也不算太远,州陵天府毕竟不是南洲中心一带,你们是坐着马车来的,应该差不多四五天左右就到了,
我看你们是从外地来的,这是关于南洲的整个地图,或许对你们有帮助,算送给你们了。”
东方风接了过来,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找到他们大概得所在位置,又看了看地图州陵天府的方向,的确离这里不远。
东方风将地图展给叶御夜看,指了指:“老大,我们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以青马的速度,咱们应该明天就能到。”
听见有人叫它的名字,青马耸动着鼻,踏着小步子靠近,瞥了一眼东方风所指的那条路,它有些不屑地打了个响鼻。
明天?
它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叶御夜点了点头,抬眸看了看凑过来表情不屑的青马:“这事就交给你了。”
“嘿儿嘿儿。”
青马自信满满,包在它的身上。
宿清笑徒然对这马有了兴趣,将它认真扫视了一遍,忽然问:“
你们这匹马是神骏马?这么有灵性?它明天就能赶到么?不对,以神骏马地阶的速度应该不可能,难道你这匹马是天阶?”
说着,宿清笑面色变了,变得有些愕然。
这匹马要是达到了天阶,那可了不得了。
别的不说,宿清笑这个人的确很聪明,至少猜对了一半,至于没猜对的一半,则是青马不是神骏马的血脉,而是世间唯一一匹苍龙马。
青马又是一声长长的响鼻。
两人不开口,宿清笑就当做是他们默认了,笑眯眯地又问了一句:“
不知我的回答二位可满意?如果还满意的话,日后想要打听消息,随时来黑市找我,我在这里算是小有名气了。”
而就在这时,不知从哪来的宗门弟子冒了出来,幽怨地看了一眼宿清笑,两眼有些发红,对叶御夜两个人就是一番诉苦:“
两位道友你可别被此人骗了,这家伙的确在黑市小有名气,不过都是坑出来的,上次他还骗了我一万块上品灵石!我不给他还要打我!”
宿清笑:“……”
他是这种人么?
他才不是!
宿清笑盯着那人,咬牙切齿:“我是要了你灵石不假,但我也告诉了确切的消息,本就是交易买卖,你别哭,嘿!你这是在有损我名声!小心我到时候去你宗门告你!”
后面的一句话,着实将那宗门弟子吓了一大跳,那眼更红了一圈,搞得好像是宿清笑欺负了他似的,然后在几人的目光注视下,跑了。
“误会,”宿清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都是误会,别听他们瞎说,他们都是嫉妒我,我这个人,绝对可靠!”
“麻烦了。”
叶御夜看破倒也不说破,可能宿清笑大概也知道自己要的价钱多了些,所以到后面才会另送了一些消息,以及地图,这么一来,就显得宿清笑吃了亏。
不过,和聪明人做生意,省得麻烦。
望着他们上了马车,宿清笑有些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大喊道:“下次要是想问消息,随时来黑市找我,我给你们打折扣!”
马车迅速从黑市里消失,宿清笑长叹了一声,那样子像极了不舍,喃喃自语:“
这可是我的大客户啊,关系一定要搞好才行,对了,那孩子的脑袋,啧手感真不错,下次来了,我还要再摸摸……”
“哎呦,嘶,好痛。”
宿清笑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敲了一下,疼得呲牙,愤怒地看向四周,“谁打我!谁在背后嫉妒我?!太过分了!有本事你当着我的面打我啊!你出来啊!”
然而。
四周那些人就跟看疯子的眼神,慌忙地从这里赶紧离开,生怕这疯子乱咬人。
宿清笑就这么站了老半天,骂的有些口干舌燥了,都没有找到偷袭他的人,不由颓废,然后再颓废,也没了继续卖情报的心情,调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