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两族赶来的强者盯着面前震撼的一幕,心里狠狠触动,墓境竟然真的出来了!
不知道多少个上万年过去。
没想到墓境竟还会再重现世间。
在那里,本该是浩瀚的深海出浮现一座偌大的岛屿,被一片阴云笼罩的地方,他们几乎都能看的出来那里的气候恶劣,刮着满天黄沙。
整个岛屿有扇巨大的古门。
也断绝了他们的视野。
无法看清楚那里的情况。
但他们能看清楚那扇门处有个凹槽,像是令牌一样的东西可以镶进去,有人已经迅速明白,看来只有得到令牌才能打开这扇门。
各族各势力各打起了算盘,关系不错的势力家族都已经达成了合作,人族那边也动了,大帝级别的人物自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找的也只是实力相仿的势力。
即帝伫立在半空之中,将四周探看了一圈回来,源于他身为大帝的身份,四周那些人有意避开他,他脸上并没有波动痕迹,沉默了片刻,他走到一位女子的面前,出声道:“要不合作?”
炽澜瞥了一眼他,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着脸从这里离开,似乎并不想和他站在同一个地方。
即帝的面色彻底阴沉下来,看着她朝焚天那边走过去,他心有不甘地敛下眸,自经甩袖离去。
炽澜大帝的到来,到底是让焚天商会的人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位冷艳绝伦的女帝。
炽澜看着他们,沉默了片刻,抿开了唇:“不知你们有没有合作的打算?”
“……?!”
合作?
焚天的人险些屏住了呼吸,没被吓的咳血。
一尊大帝级别的人物竟想和他们合作?而且这个人还是炽澜大帝,在他们任何人的心里,炽澜大帝始终都只是独来独往,很少出面想要跟其他人合作的意愿。
为什么要找他们?
难道是因为丹尊师?
可丹尊师是苍帝的身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炽澜大帝为什么会找他们合作?
焚天的人面面相觑。
附近的各族各地的人也被炽澜大帝的那番话有所吓到,什么时候焚天商会还和炽澜大帝这边有关系了?
仰浩歌沉默了一会,忽然直视着眼前那位冰冷的女子,向她开口问道:“我能问问炽帝为什么么?”
找他们焚天合作总得有个理由吧?
一尊大帝忽然想跟他们焚天合作,无论是谁,在他们看来都很有压力。
因为他们并不确定她的目的,谨慎点总归没什么坏处,如果万一和丹尊师牵扯了关系,炽澜大帝很有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
炽澜大帝看着焚天商主仰浩歌,片刻的沉默,她冷漠地收起了视线:“我只是想帮你们罢了。”
仰浩歌深深地将她看了一眼,不知道是猜到了什么,最后感激着向她道谢:“我替丹尊师多谢炽帝的好意。”
他忽视了来自四周众人目光的注视,咳了一声,冲着面前的女子正色道,“那就合作愉快。”
炽澜有所颔首。
焚天商会本就在上乘世界拥有一席之位,无论是炽澜大帝加不加入,也会有源源不断的其他势力想要和焚天合作,炽澜大帝的到来让他们觉得更有希望。
鱼岩拧着眉,他绕过其他人走到了仰浩歌的身边,低声道:“商主,你就不怕……”
“无妨,”仰浩歌打断了他的声音,沉吟了一下,道,“她应该只是纯粹想要帮我们。”
如果认真细听,会察觉他那番话的深意,十分的明显,掺杂着其他的意味深长。
焚天这边有了炽澜大帝的加入,自然是事半功倍,而其他人到底是不肯示弱。
当然绝大部分的大帝自然不会屈尊和其他势力为伍,他们宁愿独自一人,再不济也会找个同样是大帝级别的人物合作,像其他那些只会他们的拖累他们的进程。
谁都想进入墓境。
因为对墓境充斥着好奇。
无人例外。
妖兽族中,鸾鸣妖兽一族也来了,只不过与往日不同,据说鸾鸣妖兽一族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多年前丢失的鸾歌殿下被人找回来了,因为体内拥有凤凰之血,成为鸾鸣一族极其尊贵的圣子。
是了。
曾经那位圣子被赶了下去,众妖兽听闻自然能明白鸾鸣一族这么做的意思,无非是正主回来了,这冒牌货自然要下台。
有人都在等他们的鸾鸣圣子发号命令,鸾鸣盯着某处,忽然开口道:“我们去找焚天合作。”
“焚天?焚天商会?!”
“那不是人族的势力么?我们为什么要找人族势力合作?”
鸾鸣妖兽一族窃窃私语,似乎都不认可新任圣子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人族阴险狡诈。
万一他们要是中招了怎么办。
有鸾鸣妖兽将心里的看法说给了他听,然而他们那位圣子却没有考虑,十分笃定道:“其他人都会,唯独焚天势力的人不会。”
为什么?
每个鸾鸣妖兽心里都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
大概也只有鸾鸣心里清楚怎么回事。
焚天这边除了炽澜大帝之外,还有不少势力来找他们合作,毕竟他们的队伍里还有一尊大帝,可能的希望会很大。
短短的一会儿功夫,整个队伍就扩大了整整一倍,再加上还有妖兽族的人找他们合作。
见到鸾鸣妖兽一族,仰浩歌他们就忽然想起了丹尊师身边的那只鸾鸣,或多或少会有亲切感在作祟,答应和他们合作也有这部分原因在。
太初宗的人也到了。
其中有位老者,他的面色苍白近乎于病态之色,看着深海里的那处岛屿,到底是被震惊到了,掺杂着几分的震撼,低声呢喃:“
来这一趟并不亏,有生之年能看见这一幕也算是死的有价值了……”
自踏入这里,太初宗宗主就一直探看着四周,蹙了一会眉,当听见老者的声音后他才收起视线,低声道:“
宗主,或许丹尊师他也在这里,您会没事的。”
席侪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思绪复杂起来:“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