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悬空,诸将集齐,寒风凌冽。
这日,是大宋翻开新篇章的一页。
马鑫,带着几千人踏上了前往高丽的船上。
文明殿内。
“贾相,国师走了。国内的事情,不能放松啊。”
坐在龙椅上的赵昀,一脸感叹的道。这个世界终于要因我们开始,而不同起来了吗?
“皇上,臣与丁相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各地的驻军全部待命中,随时可以应对突发状况。”
贾似道站出,一脸自信的道。这段时间,我们可不是白过的啊!
“好。那,各地的道观都通知了吗?”
赵昀叫了一声。接着漫不经心道。
“皇上,已经安排下去了,无论是上清观,仙鹤观,还是茅山教,太平宫,只要是存在道观的地方,臣等都派人去了。当然,国师的全真教,臣等专门派了一些人,去邀请各位掌座。”
丁大全站出,声音洪亮的道。
“各地的道宫,藏书阁,文院和武院,都开始修建了吧。”
赵昀点了点头,又问道。
“已经开始了,皇上。利用的都是这段时间众多工匠集合在一起所想出的法子,力争让道宫,藏书阁等建的又结实,又宽敞,足以满足各个地方的需求。同时,各个印书馆加紧印制各类书籍,准备将其送往各地藏书阁。”
马天骥站出来,道。这些主要都是他负责的地方。
“马爱卿,干得不错。记住,将其中那些出色工匠的技艺也一起记录下来,送往各地。还有,武院只送一些最为基础的武功就行了,其他的,国师回来后,再说。”
赵昀笑逐颜开的道。
“那人员方面呢?”
“皇上,此事主要有各地的县官带头,我等只是牵个头而已。不过,各地都有一些下属在看着,一旦出什么问题的话,会以最短的时间传来消息的。”
丁大全看着赵昀,缓缓道。
“而且,臣等也组织了一些视察员,让他们下去,去考察各地的进度。相信,那些官员会努力的。”
赵昀点了点头,这样就好。又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的董宋臣。
“董爱卿,国师留下的吩咐,你做得怎么样了?”
赵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
其他几人也将目光投向董宋臣,确实,这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啊!
“皇上,已经全都准备好了。无论是工部的大船,还是临安的三万大军,已经蓄势待发了。相信绝对会给皇上和大宋带来一个好消息的。”
董宋臣组织了一下语言,振振有词道。
“不错,希望国师也会满意。那么,流求的事呢?大理的事呢?”
赵昀夸了董宋臣一声,接着话音一转,问道。
眼神不住的看向谢渠伯,赵与芮和董宋臣。
“皇上,流求的事,这与臣下无关啊。”
董宋臣心中一乱,慌忙道。
“您....国师走时,带走了六千人,剩下了两千多人。说,流求的事交给他们处理啊。实在是没有臣的事啊!”
董宋臣抚了抚心口,差点说漏嘴了。
“皇上,臣已经在与大理国内的一些大族交涉中,他们也很不满段式的统治。相信,只要诱之以利,起事也是这段时间的事。”
谢渠伯奇怪的看了董宋臣一眼,没有理会,镇定道。
“太慢了,而且时间不能确定。下去,去找一下国师留下的那些将领,只留一千人进攻流求,其余人全部进攻大理。每个队伍,各自再派一万人作为后援,相信,大理的进展会加快许多的。”
赵昀不满地看着谢渠伯,吩咐道。老了,真的是老了。
谢渠伯想反驳,但看到赵昀那不满的眼神,只得忍下了。自己的计策,难道真的不行吗?
这是谢渠伯此时唯一的想法。
他实在不知道,马鑫和赵昀这么急切,到底有着什么秘密。侵占一个国家,不都是损失越少越好吗?那么一点点时间,难道都不能等吗?
..........
一间寺庙中。
“少林方丈,不知这次面见国师,结果如何?”
一个光头和尚,突然开口道。吸引了其他和尚的目光。
乳峰德仁看了一眼望着自己的众多各家寺庙的当家人,心中一叹。
“国师灭佛之心坚定,不可说啊。”
乳峰德仁长叹一声,无可奈何道。
其余的和尚脸色皆是一变。灭佛,多么难忘的一个词啊!
“阿弥陀佛。少林方丈,国师,应该看得清事实吧?”
白马寺主持叹了一声佛号,平静无波道。这么明显的事,不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做的啊?
“国师,想让道教称尊啊!”
乳峰德仁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所有的和尚脸色都黑了。
道教称尊,好大的口气啊。
这明显是不把我们佛教放在眼里啊。
我们佛教可是有着众多的信徒的啊?
可是有着众多的达官贵人支持的啊?
可是有着众多的武僧的啊?
“难道,他不怕两边都得不了好,阴沟里翻船吗?”
灵隐寺的主持,强忍自己的怒气,一字一句道。
“他,可能已是半仙。”
乳峰德仁脸色复杂道。
“不可能。”
“不可能。”
“不可能。”
.........
一连串的‘不可能’从各个和尚的口中说出。
乳峰德仁一叹,他也多么希望自己说的是一个笑话啊。可是,自己当时面对马鑫时的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啊。
众位知道‘半仙’的和尚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之色。
在这个超一流都称尊的时代,你能想象出一个‘半仙’的威慑力有多大吗?
一个超一流高手就可以镇压整个江湖,那一个半仙,就可以镇压整个佛教啊。
佛教,在一个半仙的眼中,就只是一件小玩具啊!
“少林方丈,你,在开玩笑吧。我们可都清楚,这个时代,是诞生不了‘半仙’的。”
白马寺主持强行定了下神,对着乳峰德仁,急切的道。
这个消息,是假的,绝对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因为,真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扛得住啊!
“白马寺主持,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吗?”
乳峰德仁看了一下慌张的白马寺主持,轻轻道。
白马寺主持,脸色一僵。
乳峰德仁的眼光,在场的和尚,哪个不清楚啊?
不然的话,现在,坐在主位的就不是他了。
众多和尚更加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