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悠然倾身挥剑,一道银白剑光直击谢梧腰间,谢梧一看不好,为防止腰带被砍落,刀身倾斜格挡住剑光来袭。
哪知,那只是一式虚招,凤悠然挑眉轻笑,剑锋急转间刺向谢梧的心口,对着他横扫一脚,一连串的动作快得只在一瞬间……………
倾刻之间,谢梧已经倒趴在地上,脖颈上架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他久久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居然在凤悠然手上走不了百招,便败下阵了。
凤悠然递给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傅管家一个眼神,傅管家啊了一声,马上就反应过来,连忙将围观的人驱散。
“你!我谢某很少服人,如今我唯一服的女子便是你。”他服了,真的服了!这只是一个女子啊!武功居然如此了得,而且他得到的情报便是她不懂武功,看来她平时隐藏的极好,这便是谢梧此时的心声。
“那么?你该怎么做?”凤悠然收剑回鞘,问道,果然还是武力容易服人。
“以后任你差遣!”谢梧从地上起身后便以单膝跪地,抱拳道,他顿时也知道傅管家驱散围观之人的意思,原来是怕他脸上无光,他顿时感动不已。
“好!起来吧!”对于谢梧这样的人果然还是以武力解决才是最好的。
谢梧依言起身,静站在凤悠然面前,等候她的吩咐,虽然服气了,可让他被一名女子任意差遣,心里还是非常别扭的。
“在我之前你听命于谁?”凤悠然问道,她想若他现在改投她之下那么必定要与原先的主子断决关系,虽然谢梧看似臣服了,但她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不然便是身边多了他人的眼线。
“回凤小姐,属下本未听命于谁,只是那日五皇子特意交代属下说您背地里恶事做尽,让属下必定不能放过您。”谢梧对凤悠然自称属下当真觉得怪异极了,又有些尴尬,让他称其主人,却是说不出口。
“噗哧,不用自称属下了。”凤悠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谢梧的表情实在是有趣。
“他说的是真的。”颜初染来到凤悠然身后低声说道。
“是,多谢了。”谢梧道谢,心想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嗯,你先回去,有事我再找你,今日之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她还不放心将事交代他去做。
“知道!那我告辞了。”谢梧点头,抱拳后才离开。
“你怎么会武功?”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颜初染,他也是想不通她何时会了武功。
“我也不知道,自然而然就会了。”凤悠然连正经的理由都懒得找,随口搪塞。
“不说就算了。”颜初染有些失望的闷声道。
“不是不愿说,而是不知该如何说。罢了,你该不会是专程跑来问我这个问题吧?”凤悠然好笑道,其实她正想要找他,便来了。
“………”还真是被她说对了,他就是专门来问她这个问题的,对于她的事他都是非常上心。
“你爹和龙震倡可有恩怨?单纯只是君臣之间的关系还是有其他?”凤悠然此时便想知道,想以此来推测龙震倡陷害颜尚书的原因。
“并无!你的意思是龙震倡陷害我爹的?怎么可能?”颜初染难以置信道。
“怎么不可能。”凤悠然将今日在宫里之事全都告诉了颜初染。
“我要杀了他!”颜初染听后,仇恨的火焰烧得极狂极盛,不禁怒吼道。
“你拿什么杀他?以冥与整个朝廷对抗?”凤悠然反问,不愿意颜初染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我!不然,我该怎么办?放了他,那是绝对不可能,哪怕他现在恢复我颜家的名誉,此仇也是难消。”颜初染赤红了双目。
“没让你放了他,只不过想要除掉他,需要的是时间。”皇帝哪里是说杀就杀的,哪怕杀得了,可他们也不能自私,不能置百姓于不顾。皇帝一死,就意味着天下即将大乱,杀戒又起。
“我明白,该怎么做听你的,总之他不会有好下场。”颜初染焉能不懂其中利害,为了百姓他也只能隐忍了。
“那便好。”凤悠然满意他的识大体与豁达。
次日,龙震倡下旨昭告天下十年前颜尚书一案实乃冤案,颜尚书是清白的,是有人故意陷害,特下令恢复其名誉。
可龙震倡却决口没提,为何冤案后不提那个陷害颜尚书的人是何人?为何会过了十年才证实是冤案,这让天下人心里都起了疑惑。
凤悠然却早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龙震倡肯定不会说他自己便是主谋,所谓叛国罪根本就不存在,全是他一手导演的戏码。
而今日也是凤轻歌嫁入云府的日子,却发生了意外,凤轻歌于昨夜被人杀死于自己的轻风,头颅被砍、并不知所踪。
三姨娘哭得死去活来,此事凤悠然只说交由官府处理,三姨娘不甘心,一大早就来凤悠然这里哭闹。
奈何现在凤锡丞不在府中,这些杂索之事都要凤悠然处理,云府那边居然静静无言,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看来云沐寒是丝毫不介意让人知道他不屑凤轻歌一事。
凤悠然倒是显得自在,冷眼看着三姨娘在她这里吵闹过后又跑去找凤清荷干架,看到这些女人斗来斗去,实在是有趣得紧!不过是死了个庶女其实是起不了多大的风浪。
至于云沐寒那边,她叱了一百万两黄金当作她嫁给他的好处,像是生生割了他的肉一样,可是为了最后的目的还是忍痛掏出一百万两黄金。
云家富得流油,一百万两黄金不在话下,可凤悠然还是想着这个问题,为了让她嫁给他,云沐寒当真舍得下血本?她不信,其中定有更大的利益等着云沐寒,才让他甘心如此费尽心机。
凤悠然不容置疑就自主决定了五日后成亲,根本就不顾忌双方家主的意见,以及各种礼数,云沐寒则是是心想着越快越好,生怕事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