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绝抱着凤悠然光明正大的走出龙震倡的寝宫,也不管龙震倡会如何,而他是知道龙震倡定会将今晚的事封锁住,若是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废了云沐寒的武功,不怕影响过大?毕竟云家也不是善茬。”他抱着她坐上了叶方侯在宫外的马车。
“云沐寒背后的人是父皇,连父皇都被我们威撼住了,云家暂时是不敢有所作为,特别是对我。”龙天绝将手贴在凤悠然的背上,将源源内力输入她体内。
桃花眼眸尽是心疼之色,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他日后定将她今日所受的伤如数讨回,若不是云家背后是龙震倡,他早就将云沐寒碎尸万段了,而不是废了武功这么简单。
“真想不到他居然会是龙震倡的人,亏得我当初会为了查出他背后之人而假意倒追他,甚至以为他是哪个皇子的人。”想到此,凤悠然便气结,那时的她怎么会那么蠢,若非如此她与龙天绝也不会……真是造化弄人。
“就是因为云家背后是父皇,所以云家才会在商界日益独大,表面上看来云家是圣国第一首富,我看其实第一首富应该是父皇才是,云家只是挂个名头。你也不必多想,过去的便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日后………”日后如何没有多说,可其意思却是是多种的。
“我知道!对了,你是如何冲破那穴道的,看他们的表情,那应该是非常不得了的点穴手法。”凤悠然对于此还是极为好奇的。
“那是一种极其霸道的点穴手法名为死禁,是十年前从江湖上无故解散的影门历任门主才会。我本是不敢随意冲破穴道,但见你受险,当时一心只想救你便以逆天诀强行冲破,却发现逆天诀便是死禁的克星,也算是歪打正着了。没有想到影门门主会成为父皇的隐卫,看来父皇才真是深不可测之人。虽然,现在父皇惧于生死盅而不敢杀了你,可难保会心生歪念邪作。现在的父皇让我觉得有些怪异,而哪里怪异又说不上来。”
龙天绝俊眉紧蹙,他可以预料到他与凤悠然将面临着如何狂烈的惊狂风暴,而不管如何他都会护在她之前。
“算是我命不该绝吧!你说龙震倡会不会被人以假替换了?”凤悠然提出这个疑问,她觉得龙震倡的气质全变了样,多了阴狠之气,这些变化就是从龙金予被下了废精开始。
“这个可能性为零,我注意到了他没有戴人皮面具,一点易容的迹象都没有,而我也以只有我与他知道的往事试探过了,确实是他本人。”龙天绝说道,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事实证明龙震倡不是被人假冒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行驶到太子府上,原来自从那日位于麒麟山的木屋曝光了之后,慕容笙便易容入住在太子府。
慕容笙为凤悠然治疗,好在她除了锁骨下、与手臂被无影划过的伤口之外,其他皆是皮外伤,不过这些问题都不大,对于慕容笙来说是极为易治的伤。
凤悠然暂时在太子府住了下来,就住在龙天绝的傲竹轩,睡的还是他的床榻,她抗议无效。
这一夜,两人同床共枕,他极为君子,自然是顾及她身上的伤,至于什么世俗闺誉则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有他在侧,她心难得如此安稳!
笠日,她一睁开眼,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眼,凤悠然俏脸难得绯红。
“我大哥可归?”凤悠然可没有忘记今日是她大哥归府之日,半年未见煞是想念。
“一早便到侯府,据说还有一名南疆美人跟随在侧,艳福倒是不浅。”龙天绝打趣道。
“这是自然,大哥风华无尽,世间少有男子能与之匹敌。”凤悠然骄傲道,颇是与有荣焉。
“难道我也不能与之匹敌?”龙天绝假意不快。
“没听到我说少有二字吗?说明还是有某些人能与我大哥相互匹敌的。”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是认为龙天绝在容貌稍胜一点。
“他是我大舅子,我就不与他攀比了。”龙天绝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笑说道。
“不知羞,谁是你大舅子?”凤悠然嗔怪道,心里却泛起丝丝甜意,若是可以远离了阴谋诡计、权势利益,就这样安稳度日该有多好?再看他,心中暗叹,他也是身不由己。
“你大哥就是我大舅子!凤悠然,等我!等我娶你为妻那日,许你一世荣宠,唯你独爱!”龙天绝抚摸着她顺滑的青丝,低声诉说着他的承诺,大局未定,只能委屈她与他并肩应对。
“好!哼,要是你敢纳妾,我便阉了你。”凤悠然狡黠一笑,故意恶狠狠地威胁道。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被你发挥得淋漓尽致,可你不觉得这句话在此时此景太过煞风景了吗?”龙天绝顿时失笑,凤悠然是故意的,这女人!真拿她没方法。
“好了,说句正经的话:我会等你!不管多久都等!”凤悠然褪去玩笑之色,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说道。
龙天绝低头含住她的樱唇,灵舌探进她口中………………
“严总管,你鬼鬼祟祟趴在门上干嘛?”浅幽知道这个时辰龙天绝该起身了,便端着洗漱用具来到龙天绝的寝房外,哪里知道看见严总管鬼鬼祟祟趴在门上,还时不时掩嘴偷笑,觉得甚为奇怪。
“啊!没有!”严总管被浅幽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整个人往门上扑去,啪!竟然撞进了房间里。
“呃、那、那个殿下,老奴、老奴没有偷窥您和凤小姐亲嘴,真的没有!”严总管以狗趴的姿势趴在地上,当他抬起头对上龙天绝黑如炭石的俊脸时,心想:糟糕!死了、死了,我坏了殿下的好事,殿下那模样好像要吃人一样,太恐怖了。
凤悠然的尴尬之色稍纵即逝,看到严总管如此滑稽的模样不禁大笑,而龙天绝的样子也让她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