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央公主,我的住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人查的,而且就凭你三言两语,根本就没有实质的证据。若我还说毒是你下的呢!侯府从来就没有过下毒的事件,你这个富有毒女之名的人一来就出现这种事,我看你才是嫌疑最大的人。呵!南疆公主又怎样?就可以随意插手他人的家事?谁给你这个权力?”
就算是龙震倡,她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于央落雪,想搜她的悠然,难道于央落雪对废精也是束手无策,所以才想以这种方法到悠然搜?不然平时悠然外多的是隐卫暗中守卫,想搜?极难!
当然,这也是凤悠然的猜测,因为她已经看出于央落雪的目的就是要搜悠然。龙天绝此时应该还在悠然,她猜想龙天绝应该知道这里的情况了,要不要赌一把?赌他们心意相通!
“胡说八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般歹毒的行为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你却妄想趁机诬陷我,今日我一定要到悠然搜查一番。”于央落雪被凤悠然这么一说,顿时大恼,转身便往外飞跑了出去,去的是悠然的方向。
凤悠然这回总算可以确定于央落雪目的确实是要搜悠然,没有多说便追了出去,所有人都同样急追而去。
于央落雪一来到悠然,二话不说就闯进凤悠然的房间,一见躺在床上闭目休寐的龙天绝,如此美男,看得她血脉膨胀。要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扑到龙天绝身上。
她在凤悠然的房间里胡乱翻找,她的目的当然不是真的要找到所谓的毒药,而是她想要的东西,龙金予说那东西就在凤悠然手里。
“啊!”于央落雪打开一只箱子,结果两手刚探进去就被什么东西夹住了,痛得她直惨叫,眼泪汪汪,将手伸出来一看居然是两个夹子,就是那种带着尖刺,打开时若人或者其他物一碰便会被夹得血肉模糊的擒物夹。
就好比于央落雪此时的惨景一样,她的双手已经惨不忍睹,她哇哇大哭了起来,她中招了!
“于央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哭丧?家里谁去世了?”龙天绝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为了让于央落雪安心翻找,他才没有马上起来。
“你、龙天绝,一定是你做的对不对?”于央落雪哭得要死,又不敢乱动。
“哈哈!于央公主,你怎么把葵水都抹到手上了?真脏啊!”凤悠然一进来就看到于央落雪那双手,顿时大笑,对龙天绝投以赞许的目光。
龙天绝这厮,想不到也会想出这种损招!虽然不符合他的作风,也不入流,不过却是最好的。
于央落雪受到教训,可却不能怪到他们头上,毕竟是她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是她自己硬要私闯他人寝房,吃了闷亏,怨得了谁?恐怕只能哑巴吃黄连。
“凤悠然,你说什么?葵水?你的眼睛瞎了,这哪里像葵水了?是你和龙天绝联手害我的,就是你们暗算我的。”于央落雪哭哭啼啼道,她虽然泼蛮,也是有名的毒女,可是她也最怕痛啊!她的手、她的手,居然全烂了………
龙天绝也忍不住逸声笑了,凤悠然居然将于央落雪的手上的血说成了葵水…………亏她想得出来、也亏她说得出口。
“不是葵水是什么?我看着就像。”凤悠然戏谑道,害人不成,反倒栽了跟头,这于央落雪可真是得不偿失。
“侯爷!”这时一名老者跟在傅管家身后来了。
“说!可是连大夫有了发现。”凤锡丞见到傅管家后面的老者便问道,这名老者就是京都城最有名的大夫,姓连,医术非常高超。
“回侯爷,六姨娘中的是能让人致哑的毒药静若无声,而那位厨娘中的却是少见的剧毒雀压红,这两种毒药都不是我们圣天国有的,是出自南疆。”连大夫回答道。
“如此说来毒还真的是于央公主所下的,于央公主,这下你可还有话说?”凤悠然冷笑道,真是峰回路转!于央落雪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这位连大夫怎么与平时所见有些不同了?
“我没有!我真的不该多管闲事,终于知道什么叫好心遭雷劈了。”可恶,那女人下毒这么不利落,害死她了!于央落雪此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
“有没有,搜身不就知道了吗?那个连大夫,您肯定是认得这两种毒,不然就由您来搜于央公主的身,可好?”凤悠然对连大夫说道,明显捕捉到连大夫眼中的嫌恶,她马上就知道这个连大夫是谁假扮的。
“不行!你们敢?我可是南疆最尊贵的公主,谁都没有资格碰我!特别是糟老头,若是个美男也就罢了。”其实要是美男搜她身,她倒是不介意,反正她没有将那毒药带在身上。
凤悠然等所有人全都失笑了,这种时候,于央落雪居然还想着美男,她真有这么饥不可耐吗?
“凤大小姐,您就别为难小老儿了,别说小老儿已经老了,就是算年轻个几十岁也无法对这种女子提得起兴趣啊!”连大夫连连摆手,一脸惊恐的模样,好像于央落雪是多么恶心的垃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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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于央落雪气得脸红脖子粗,她的婢女将她扶住,要往外走,可是门口却被凤悠然让人堵住了。
“去,让后院掏粪坑、洗如厕的林老头来搜!”凤悠然忍住笑,对傅管家大喊道,吓得于央落雪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凤悠然,你、你、不能这样做!我定要让你们皇帝重重惩罚你!”于央落雪气得连句话都说不清了。
“悠然,她毕竟是南疆来的公主,我们不能做得太过了。”凤锡丞在凤悠然身边低声说道,他怕触怒了龙震倡、触怒了南疆王。
“闭嘴!”凤悠然低斥一声,凤锡丞做事总是畏首畏尾,实在令她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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