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儿,既然你已经打算不再装伤了,那就赶快进宫让皇上收回旨意,你绝对不能娶那个于央落雪为妻。”凤老夫人蹙眉,她虽没有见过那个于央落雪,可光是听到那名声与妄想害凤悠然,便深觉不喜。
“皇帝不知在打什么主意,那么坦护于央落雪,她名声狼藉,南疆于他也没有多大用处了,却要你这个镇南大将军与败国公主联婚,敢情你在他眼里是一文不值?”凤悠然戏谑凤唯,想京都城多少女子皆倾心于凤唯,这次他回京许多女子蠢蠢欲动,朝中许多大臣都想着将女儿嫁与他。
“君心难测,我也不必理会这赐婚一事了,信不信,他只是在试探我。”凤唯心里敞亮得很。
“其实父皇意属左丞相之女左萍雨。”龙天绝说道,有些同情凤唯,龙震倡为他物色的女子皆非好货色。
“听说左丞相深得你父皇器重,如此说来就是想借由联婚将侯府与丞相府捆绑在一起,毕竟将来也是大哥继承侯府。而在还没有确定大哥的心意之前,便以于央落雪一事作为试探?”凤悠然看向龙天绝,她也只是猜测罢!朝堂之事,她没有过多注意。
“没错,所以你大哥说得对,他不必理会那个于央落雪。”龙天绝点头。
“那个左丞相之女听说品行也是极差?”凤老夫人恼了,这个龙震倡怎么尽想着将一些歪瓜裂枣塞给她孙儿?要知道唯儿是世间少有的优秀人物,不是随随便便的庸脂俗粉就配得上的。
“差极了。”凤悠然想起那次在云沐寒举办的宴席之上左萍雨对她的挑衅便觉得好笑。
“凤悠然你就不必操心了,我相信凤唯定有办法的,只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龙天绝伸手拍了拍凤唯的肩膀,笑意喻然。
“殿下所言极是,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以殿下的年岁早该大婚了,可皇上却迟迟没有动静。”凤唯目光从龙天绝身上移到自己妹妹身上。
“诚如你所言,君心难测。”龙天绝只回以一笑,再对凤悠然投之安抚的目光。
凤唯但笑不语,对于龙天绝与凤悠然的感情并不看好,他们两人想要成亲绝非易事。
入夜,净心一片静谧,凤老夫人已面对里边侧躺于榻上,看似已经熟睡。
外间是轮到玲儿在值夜,已过三更仍然没有一点儿动静。
本以为今夜等待那人是不会来了,一直静躺于横梁之上的凤悠然正准备下来之时,窗户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让她的警觉性大起。
此时从已被挑开的窗户跳进一名身形纤细的黑衣人,落地无声,凤悠然蹙紧眉头,看这身形分明是个女子,要知道按照她的预算是那人会亲自前来。
黑衣女子亮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步步逼近床榻,挥剑而下,突然床上那人扯开被子往外一甩,数道寒光往黑衣女子飞射而去。
黑衣女子凌空一翻身便躲开了,凤悠然翻下横梁对着黑衣女子甩出一鞭,与此同时从床下翻出一人,屏风后闪出一人,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一道疾光飞闪而进。
黑衣女子为了避开这道疾光,身形一偏便被凤悠然的鞭子缠住腰际,令她动弹不得。
数道利剑同时射向她,她大吼一声,双臂一震,气流激飞,那数把剑便被震断了,唯有凤悠然的鞭子仍然紧紧纠缠在她的腰间,任是她如何都挣不开。
她反手握住鞭子,猛力一扯,凤悠然紧握住鞭子另一端,两名女子在进行着拉锯战,两人皆往鞭子注入内力。
凤悠然待以严色,这女子的内力果然是深厚,可她为何觉得这女子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熟悉。
龙天绝手腕翻动,对着那女子击出一掌,那女子专以与凤悠然对决,不慎之间被龙天绝一掌击中。
喉间一甜,口猛吐鲜血,她一受了伤,握住鞭子的手便松懈了,又被凤悠然的内力击中,可她仍然坚持着不倒下。
豁!房中大亮,凤悠然对着黑衣女子的脸一扫出一记气流,她的面巾便被扫下,露出一张不陌生的面孔。
“怎么会是你?”凤悠然一看,居然是那个假扮凤倾婉的女子,她不是已经疯了?并关在地牢了?
“要杀就杀,少废话!”女子冷笑道,一脸绝决。
“原来是装疯,是谁让你来的?”凤悠然心里有底了大概是凤锡丞怕有诈便让这女子前来探风,她预料错了,以为凤锡丞会亲自前来刺杀凤老夫人,她低估了他的狡猾程度。
“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到什么?我是不会说的,哼!”女子冷哼道,上次泄露了身份,身中重伤又中毒,没有办法之下只能装疯卖傻。
那人将她放了出来,他说了只要杀了凤老夫人便放过她、放过于央落雪,可没有想到居然是以她来试探凤悠然他们,可恨!
“你和于央落雪是什么关系?如何潜伏在侯府的?”容璃上前将女子紧紧捆住,凤悠然质问道。
“别问我!”女子别过头绝计不肯说,她心里明白凤悠然已经猜到自己与于央落雪关系匪浅了,从上次将她捉到行宫试探便知道了。
“不肯说是吗?让我猜猜,你也从是南疆而来?”凤悠然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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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夜玄!”龙天绝大喊一声,只见夜玄让人抬进一只箱子进来。
“箱子?你这是何意?”凤悠然顿时失笑了,龙天绝无端端的居然让人抬来一只木箱子作甚?
龙天绝但笑不语,只见夜玄往女子嘴里塞进一团布,以防止她咬舌自尽,并将她塞进箱子里抬走了。
“把她交给我,让我替你审问。”龙天绝笑道,他知道该如何从女子口中问出有用的东西。
“那你将她塞进箱子该不会是怕她途中被那人灭口了?”凤悠然顿时了然,这龙天绝想得真是周到,只是亏他想得出用箱子,顿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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