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哥!”玉柠企图要去碰触凤唯,却被他推开了,他双目红透,俊脸亦红,一副痛苦万分之相让玉柠更为心痛。
“走!出去,不要碰我!”凤唯低吼道,他理智尚在,绝不能碰玉柠。
“凤大哥,你这么这样死脑筋?明明都快难受死了,还不让我帮你。”玉柠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不禁提高嗓音。
“不关你的事!”快走!凤唯真怕自己忍不住真的会将玉柠给……他不能这么做。
“哼!我不走,你能拿我怎样?我巴不得你对我怎样呢!”玉柠说完,索性自己褪下衣裙,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确实,别看她这么大胆,其实她还是会害怕的,心跳得快跃出口了,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
玉柠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亵裤与肚兜,粉色的肚兜衬得她肤色更加粉嫩诱人,身形姣好,看得凤唯更是口干舌燥,愈发显得血脉膨胀。
他咬破了唇,强迫自己将视线从玉柠身上移开,不行!他不能动她!
“凤大哥!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玉柠说完便往凤唯扑去,展开双臂将他紧紧抱住。凤唯全身滚烫得吓人,令玉柠更加心疼。
凤唯本就感觉身体燥热不已,如今被玉柠这么一抱,她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紧贴着他,让他感觉极为舒适。
玉柠的脸在凤唯面前晃动着,他眼睛一阵模糊,一会儿变成凤悠然的容颜、一会儿又还是玉柠,他将头猛力一甩,企图让自己清醒些。
“滚!”一把将她推开,脚步踉跄地跑开,身体撞得整座屏风都倒地。
玉柠急忙追过去,见凤唯手里多了一把匕首,他以匕首不断往自己腰部刺去,顿时血流如注,他以这种方法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要!快住手,凤大哥!”玉柠吓得胆寒,眼泪一下子没忍住就狂流而出,她冲了过去企图想将匕首夺下。
“别过来!”凤唯怒吼道,一连又刺了自己几下,玉柠看得心急如焚,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够了!凤大哥,如果你不要我,我可以帮你找其他女人过来,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玉柠痛吼道,却不敢再靠近他,生怕他又做出过激的举动。
“任何女人,我都不会要!”除了她,谁都不配与他行鱼水之欢。
“好!好!”玉柠捂着自己的嘴,豆大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点着头,哽咽道。
突然,玉柠目光无意间扫到一旁的椅子,椅子就离她不远,心一横,没有多想就抡起椅子往凤唯头上击打过去。
“啊!”凤唯根本就想不到玉柠会有这般举动,身体难受的他竟也没能躲开,就这样被玉柠打晕过去。
“凤大哥,对不起!既然你不想,那么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伤害自己。不过,看你这媚药应该不会伤及性命,忍一忍应该就能挺过去。”玉柠心里愧疚极了,过去吃力地将凤唯扶了起来。
“硬忍也是难受,还是晕倒得好,啊!我下手好像太重了。”玉柠一看凤唯的额头都流出血了,不禁惊呼道。
“暗星,你告诉我皇兄,就说我今夜宿在凤大哥房里了。该怎么说,不用我交代了,顺便请个大夫来。”玉柠突然大喊道。
“是,公主。”房外便有人应道,这人就是玉柠的贴身隐卫。
“凤大哥,你可不要怪我了,很快我就要嫁你为妻,不管你愿不愿意。”玉柠坚定道,这是她迈出勇敢的一步。
“好吧,我承认我趁人之危很不光彩,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玉柠喃喃自语道,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这话说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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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便爆出两件令人震惊的事,一件是端云国公主夜宿平阳侯房中,当然,这是玉柠故意让人散播出去的,如此一来,就算凤唯想不娶她都不成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丞相府嫡女左萍雨在云家长子房中与之行欢一夜都未断,据说不知左丞相怎么就得知了,带人直闯入云府。
结果,左萍雨与云沐寒还是停不下来,两人硬是当众表演了一场春宫秀,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这左萍雨名声骤毁,云沐寒的臭名之前就远播了,本来沉寂了这么久,都该让人忘记他的丑行了,如今又被挑起。
左右这左萍雨是不得不嫁给云沐寒了,活活将左丞相气得半死。云家渐渐没落,近来又不知招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他想躲避都来不及,一点都不想与云府来往,可偏偏他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却给他整出一招。
“做了一夜?没脱虚?”凤悠然笑问道,龙天绝这招真损了,居然还让他们做得欲罢不能、当众也停不下来,还在次日让人通知左丞相去看他与女儿与人激烈‘奋战’。
“怎么可能会没虚脱?就算虚脱了,那又如何?药效没过,他们就是累得再惨,也是停不下来。”龙天绝大笑道,他给左萍雨与云沐寒下得可是一种名为‘春宵不止’的媚药,并让夜玄将药量下得极重,结果可想而知。
据说云沐寒经过这一夜就彻底废了,见到女人都起不了反应,而左萍雨那私密之处也磨得血肉模糊,估计现在见到男子那昂然之物都会心有余悸吧。
“真有你的!做得不错!”凤悠然笑意连连,心想也只有龙天绝才想得出来,那两人真是活该了,居然敢算计她大哥。想到凤唯,凤悠然心中又是一颤,唉!不禁叹息。
“你叹气做甚?教训了那两人,你该高兴才是,莫不是为了你大哥和玉柠?”龙天绝哪里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端梓敛已经将此事上奏你父皇,又传书回端云国,看来他们的婚事是板子钉上的事。只是,大哥对玉柠无意,我怕他对因此更加不待见玉柠。”凤悠然怕玉柠因此过得不幸福,怕凤唯会伤害玉柠,对于玉柠不禁起了同情之心。
“放心!凤唯记恨的人只会是我。”龙天绝肯定地说道。
“此话怎讲?”凤悠然狐疑道,心想难道他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是我将玉柠送入他房中的,他能不记恨我吗?”龙天绝可是极为了解凤唯的,只怕他们之间的梁子结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