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龙金予粗鲁的将独孤小暖的衣裙撕得破碎不堪,赤红的眼盛满浓浓的欲望。
“无心,你别激动!别激动!去冰泉潭泡一泡,会很舒服的。”她后悔了,行不行?他这个样子好恐怖,好像真的要将她吃进肚子一样,他的眼睛又像她上次在林子里见到的雪狼的眼睛似,红得吓人。
失了理智的龙金予哪里听得进去,低头看着她通体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勾得他心痒难耐。
顺着他火热的目光望下,独孤小暖的脸更是红得快滴出血了,好羞人,她居然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这就是传说中的‘坦诚相见’嘛?
“呀!不要进去,会捅死我的!啊!好痛啊!爹,快来救我呀!无心要捅死我了!”龙金予挺身而进,没有前戏、失去理智的他难受得只想要、只想要,这念头疯狂的在他脑中叫器着。
可怜了独孤小暖,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痛得哇哇大叫,真的好疼啊!呜呜!疼死人了!
站在门外好半晌的独孤煊忍不住再次摇头叹息,在独孤小暖打开盅盖时他就闻到药味了,哪怕独孤小暖以再重的腥臭气来掩盖,也是瞒不过他的,只消一闻,他便知道她下了多重的药量。
如果独孤小暖知道龙金予的需求比一般男子还要强,她还下那么多媚药,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傻丫头,不管你了!独孤煊如此想道,便大步离开,他还是下山到市上喝点小酒吧!不然凭他的耳力,方圆百里的一切声响都会传入他耳里,哪怕他没有催动内力去聆听,内力太深厚也是有烦恼的。他可不想听到自己的女儿躺在男人身下吟叫的声音。
此时,房内已经到了白热化之境,龙金予挺着长枪猛力对着她进攻,她痛得在他背后抓出道道血痕,可正处于激昂之态的他,哪里会有痛感。
“混蛋啊!快停下,我快被你捅死了,我再也不要做这种事了…………”独孤小暖嚷个不停,小脸全皱在一起了,她好想吃后悔药!
许是龙金予觉得她喋喋不休,太过吵了!以嘴堵住她的嘴、灵活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勾动她的丁香小舌、并与之嬉戏。身下动作不停,撞得更加猛烈,独孤小暖感觉自己快死了一样,耳边只听到羞人的啪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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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金予渐渐苏醒,感觉身下压着柔软之物时,急急睁开眼睛,当他看清被他压住的人是独孤小暖时震惊不已。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将独孤小暖给、给,突然,所有的记忆全数回笼,他终于知道丧失理智的他有多么疯狂了。
独孤小暖肌肤上遍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让他自己是如何粗暴的,心里涌起了重重的愧疚感。
特别是看到她双腿间还未完全干涸的血迹,目光移到她脸上,她紧闭着的双眼红肿不堪,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突然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他是知道独孤小暖是最怕疼的,虽然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可还是觉得对不起她。
他起身步下榻,拾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随后,才出门到她房间拿来一套衣物,并打来温水,细心地为她清理。
她太累太痛了,睡得很沉,任凭他为她擦试着身子、穿上衣服,都没有感觉。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弄清楚自己是谁,你是无法理解脑中一片空白,没有过去的痛苦。”龙金予低低说道。住讨讽才。
龙金予知道自己对独孤小暖没有男女之情,哪怕是她对他下药,才令他失控,但这不是他躲避责任的借口。
他会娶她,可不是现在!心中执念未了,他是无法心安理得地留在天雪山,他要去寻找自己失去的记忆。既然他失忆有可能与那个名叫凤悠然的女子有关,那他便要去找她问清楚。
该去哪里找凤悠然?好在他知道凤唯他们是从圣天国的京都城远道而来,凤悠然可能也是吧?那便去京都城找。
“小暖,你等我回来。”似自语,说完便走出药房,回到自己房间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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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你个混蛋!居然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天雪山上回荡着独孤小暖愤怒的吼叫声。
气死她了!当她醒来发现已经次日了,自己穿着整齐躺在榻上,身边却空空如也,已有了凉意显然龙金予已经走了多时。
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痛,在她将自己的身子完全交付给他之后,他却一走了之,这叫她情何以堪?可恶!
下身传来阵阵痛感、腰部也是酸痛不已,令一向不会轻易哭泣的她,眼泪如泉涌!不断以手捶打着床榻:“死无心!臭无心!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暖!”独孤煊走进来,见她这般也是极为心疼,龙金予这混小子居然如此不负责任,最好别让他逮到!
“爹,我要去找他!”独孤小暖决定了,一定要将他揪回来!然后将他狂揍一顿,押着他拜堂成亲。
“不行,外面的世界太过险恶了!我帮你去找,可好?”独孤煊哪里肯让女儿下山,便哄道。
“不好!都怪你、都怪你……”独孤小暖嚷嚷道,嘟着小嘴眼泪汪汪的。
“怎么就怪我了?”独孤煊感到莫名其妙。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还有,你不是说方圆百里的一切细微动静都逃不过你的耳吗?为什么就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响?我就不相信他走得连一点点动静都没有。”独孤小暖不满道。
独孤煊哪里好意思说他就是不想听到他们在做那种事的声响,才特意到市上的酒肆喝酒,哪里想得龙金予吃干抹净就走人,他下山就成了龙金予离开的最佳机会。
“都怪你!不管,我一定要去找他!”独孤小暖握紧粉拳坚定道,无心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