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她没有想到,忽略掉了。
既然男扮女装混进广袖宗,还带着一定的目的能是一般人吗?能手无缚鸡之力?
于花田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好似嘉奖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实则傻比呵呵,没脑子的傻女人。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不装了,摊牌了,我的确是个男人。”陈不凡伸开双臂,摆烂的模样让人愤恨不已。
“那就给我去死。”于花田再次出手,单手为爪,向陈不凡的喉咙处抓去。
陈不凡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施展。
于花田顺利抓住陈不凡的脖子,手腕转动,却纹丝不动。
顿时心中一惊,脸色变化。
知道不好,准备撤退。
陈不凡岂能给她机会,以肘画圆打掉于花田的胳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只手反抓在于花田的脖子。
“小娘皮,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手指握紧,掐的于花田脸色涨红,额头青筋显露。
“你……你不要胡来。”于花田再一次慌了,感觉自身羊入虎口,自己一个纵身跳进了火坑。
“你都要杀我了,劝小爷不要胡来?啧啧啧,有意思。”陈不凡语气调侃,甚是玩味。
“陈繁花,我是外门重要弟子,你杀了我必然会查到你头上。”
“屁!你是偷偷潜入进来的,应该没人知道你的行踪吧?我又是一个柔弱的普通女人,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也就是说你死了等于白死。”
“这……这位大哥,有事好好说,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找你麻烦。”于花田意识到生命危险,陈不凡句句在理,自己死了确实白死。
“给我一次机会,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是吗?”陈不凡阴阳怪气。
“是,我敢保证。”于花田当即伸出三根手指,冲着屋顶。
“白天刚道完歉,晚上就有所行动,说明你是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女人。”
“放了你,祸患无穷啊。”陈不凡轻松道。
“说不定这边放你走,下一步你就去宗门告状,把我的身份揭露。”
陈不凡的每句话都说在了于花田的心坎上,她就是这么想的,先示弱再报复。
反正求饶又不会掉一块肉,有啥了不起的。
这娘们没脸没皮。
“不会的,你相信我。”于花田连连否认,接着眼珠一转,豁然开朗,好像有了好主意。
“大哥,你扮作女人来广袖宗是抱着猎奇的心理对吧。”
“毕竟全宗上下都是女子,大人的心理我懂。”
“只要你放了我,今晚……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于花田脸蛋蓦然一红。
“一定好生侍候,让你满意。”
她是懂男人,也懂得利用作为一个女人的优势在哪。
言罢,她轻轻拉扯了一下衣服,露出肩膀。
“打住,你没有镜子还没有尿?”陈不凡反问道,有些不可思议。
(
这娘们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有点过头了?
长什么比样子真的不清楚吗?
就这幅样子去花街柳巷都不一定能接到客,温饱都混不上。
“额!”于花田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陈不凡的意思。
“我对你没兴趣,你也对我造不成诱惑。”陈不凡直白道,实话实说。
“大哥,你瞧不上我,但我可以帮你得到其他女人,在我住的地方有三个其他师姐妹,长得还不错。”
“我统统可以帮你搞定,三天之内,让你搂着她们睡一觉。”
害群之马,说的就是她。
祸害师门,为了自己啥都干的出来。
“不需要。”陈不凡摇了摇头,眼眸闪过一抹狠厉,“还是早早上路为好,下辈子尽量做个好人。”
“大哥……”
“咔嚓!”陈不凡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扭断了脖子。
继而随手把尸体丢尽轩辕空间,命令小蝶把她埋了,给空间中的花花草草当做肥料。
若不是怕有人发现蛛丝马迹,尸体暴露,她连当肥料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人养出来的花草恐怕都是臭的。
不长眼的东西,自寻死路。
自己作死。
陈不凡是个大度的人,不爱斤斤计较,和于花田的矛盾都没放在心上,过去的都过去了,不会事后找她麻烦。
谁知于花田自己往枪口上撞。
怪不得陈不凡弄死她。
陈不凡杀完人继续化妆,好像啥事都没发生。
人杀的多了,面对生命的流逝就会变得风轻云淡,毫不在意。
一宿过去,陈不凡起床开始了下人的工作。
前去大殿清扫。
本以为起来的够早了,天色还不亮,到了地方才知道大家都到齐了,开始了忙碌。
在大殿清扫的,差不多有二十几个人。
大殿足够大,这么多人也得差不多一个时辰完成。
每天都是如此,从不间断。
陈不凡和大家客套了几句便开始动手。
一边动手,一边观察大殿的情况。
看看是否有啥机关之类。
直到快完事,也没有任何特殊发现。
大殿就是大殿,啥也没有。
除了明面上的东西,没有其余蹊跷。
大殿确实有值钱的东西,一支笔,一方砚台,都是极其珍贵的材料制成,拿走一件绝比卖一个好价钱,普通人一辈子吃喝不愁。
但没有一个人有觊觎之心,弄不好要掉脑袋的,谁敢在这里动手动脚,活得不耐烦了。
查到头上,谁也保不住。
陈不凡伸了一个懒腰,打算回去休息。
都完活了,不走待在这干嘛?
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四十岁左右,雍容华贵,皮肤白皙,身材丰满,模样端正,浑身上下透露着贵妇气息。
“参加宗主。”
陈不凡一愣,也随之弯下腰。
“嗯。”广袖宗主大致看了看,目光落在陈不凡身上,“你随我来。”
“我?”陈不凡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
“哦。”
陈不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广袖宗主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叫上自己了?
搞什么?
莫非自己编造的故事传到了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