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那边,最后以凤染晕倒,景王爷出面将景贤带离开,暂时平息了。
罗氏差人为凤染请了大夫,随着对慕隐,开始发难……
“你明知她会惹出事儿,为什么不拦着她?”
“慕隐,你是故意想看她出丑的吗?”
“现在她被贤世子如此羞辱,你我脸上难道就有光吗?”
明明是凤染不知分寸,最后却成了慕隐没护好她。
看着罗氏怒气冲冲的样子,慕隐神色淡淡,“所以,还是只有母亲将她带在身边才稳妥,才不会出岔子。”
听呀,罗氏嘴巴微抿着,慕隐这是借此想把凤染给打发了呀!
“隐儿,眼下的关键不是这个。而是染染接下来该怎么办?”
“母亲以为该怎么办?”
“你娶她过门。”
罗氏说的也相当的直接了当。
“只有这样才能堵住他人的嘴。说染染会急着救三爷,都是缘于你的与三爷的情义,她作为侯夫人,是急夫所急。”
听到罗氏的话,站在慕隐身后的墨书,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紧皱,如果不是侯爷与她有几分相似。墨书几乎要怀疑,侯爷是她捡来的,而凤染才是她亲生的了。
慕隐听了,心里无任何波动,只是脸上表情愈发淡漠,“母亲是在说笑吗?”
舍不得让恩人的女儿受一点委屈,然后不管自己亲生儿子是否委屈,却想让他以身相许,确实可笑。
罗氏:“终身大事,怎是说笑。”
说完,罗氏语重心长道,“我知道染染有时候有些不懂事,可也因此正说明她心思纯真,简单。所以,她做侯爷夫人才最合适。不然,若是娶个你一样心思重的。那日子还怎么过?每天都是斗心眼了,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罗氏对着慕隐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无外乎是老生重弹,说凤染怎么好,与他怎么合适。
慕隐静静听着,眼帘微垂,轻轻晃动着自己手里的水杯,看上面水波晃动,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看来当年他父亲会将罗氏带回府中,确实纯粹是因为她的长相,而不是因为她的才情才智。
罗氏说的口干舌燥,看慕隐始终一声不吭,不禁恼火“慕隐,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没?”
慕隐抬眸,嗯了一声。
罗氏:“既然听到了,那就这么办吧!你该知道婚姻大事自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找个好日子,将你和染染的婚事定下吧!”
慕隐听了,不紧不慢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母亲的道理。但,在我这里,夫死从子,才是女子该遵守的大理。所以,关于凤染的事,母亲就无需多费口舌了。眼下,放在她前面的有两条路,一是出家为尼,以保清名。二是,给她寻个家底殷实,人仁厚的男子定亲。”
“那怎么可以!”
“该怎么选,母亲可自己斟酌。如若母亲难以抉择,我可代劳。只是,若有我定夺,事情就将不再有转圜的余地。”
说完,慕隐起身,不再理会罗氏激动的叫嚷,大步离开。
走出屋子,看景贤走来,对着他道,“幕侯爷,我父亲请你过去一趟。”
此时的景贤,看着彬彬有礼,之前的暴戾和凶恶一点也瞧不出了。
慕隐前面走,景贤稍落后半步。
两人走着,慕隐开口,“你怎么突然来逻城了?”
景贤听了,对着慕隐笑笑,一脸乖顺的模样,“好久没见隐叔了,想来看看你。”
这话,没人信。但也没人捅破!
“你有心了。”
两人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对凤染,均无人提及。
两人到景苍的屋子,看他正在暖炉盘坐着,吃着点心喝着茶,悠然又自在的模样。
“王爷传微臣过来不知有何事?”慕隐在景苍对面坐下,随意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问问慕侯爷,对凤姑娘可有什么安排吗?”
“王爷觉得该怎么安排?”
景苍摇头,温和道,“不知!不过,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可应允。”
景贤听了,嘴巴抿了抿。
墨书:王爷这意思很明白,若是侯爷要求王爷给凤染个名分,无论妻妾,王爷都可应允。
毕竟,凤染这么一闹腾,名声确实是坏了。如果王爷不把人收了,凤染可就成了笑话了。
慕隐望着景苍淡淡一笑,“微臣没什么要求。但,若是王爷有心把人纳了,微臣也乐见其成。”
景苍听了,笑了下,刚要说话,就看一小厮从外走进来,“王爷,侯爷,慕大老爷刚派人送了两封信过来。”说着,将信递上来,一封给景苍,一封给慕隐。
看着小厮递过来的信,景苍伸手接过,“倒是没想到慕大老爷会给我写信?”说着,没多想,将信拆开来。当上面内容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