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可是来我这米行来买米的?”
“不是,只是来询问一点事情。不知道掌柜可否告知在下一二呢?”
李泰从怀中掏出碎银,放在米行老板的面前,然后给白芷让出位置,让白芷来说。
“事情?不知道公子和这位姑娘想知道什么?我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米行,知道的东西恐怕并不多。”
“无妨老板,如果老板并在不知道的话,我们也不会逼迫老老板一定要给我们一个答案的。
是这样的,老板。我听闻,城西监察御史吴大人府上的米面,都是从老板你这里买来的?”
“监察御史吴大人?姑娘你是说吴老头他们府上吧?如果是吴老头的话,确实如姑娘所说的,他一直都是在我们米行里面给府上买东西。
只是吴老头他们府上,我听说前几天着了大火。他的老爷吴大人也丧命在了火灾之中。这大火无情,可真是让人惋惜啊。”
“老板你知道吴大人府上的大火一事?”
“当然知道,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日吴老头就在我这里买东西,正要付款呢,就有一个人来对着吴老头喊,他们府上走了水,着了火。让他赶紧回去看看。
吴老头当时都要吓死了,买好的米面也没有带走,就直接从我这里冲回去了。之后几个时辰都没有回来。
后来,我听外面的人说,吴府里面真的找了大火,而且还烧死了吴老头的主子吴大人。
想来吴老头当时的那个反应,应该是对吴大人十分忠心。吴大人的死,吴老头也很伤心吧。”
老板语气低沉的对着白芷说道,看起来老板也是一个感性的人。见不得无辜之人的死去。
“这样啊。老板,那天下午吴老头在你这米行里面待了多久?”
“这个,吴老头一般买米都会用非常长的时间。挑挑拣拣的,说实话,以前吴老头来买米的时候,我都十分头疼的。
吴老头他实在是太会挑剔了,一个人能够在我们米行里面挑上一个下午,要不是我脾气好,可能很多次都要赶吴老头出去了。
而且啊,这个吴老头还是一个人精,这长安城中,半月之后会是什么天气,他部都知道。每一次来买米,都会自己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有时候会念叨着什么过几日会有雨,米面不能买多了。有时候又是什么这一阵都是大太阳,倒是可以买多一点之类的话。
反正这个吴老头,每一次说的都很准。我以前还经常看吴老头买的米面数量,来猜测之后几天的天气呢。
以前我和吴老头也聊过,但是没有听懂,反正吴老头就是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论,让人感觉很是厉害。
看着着火那次吴老头买的米面数量,我估计这几天会有雨呢。这位公子和这位姑娘,这几天出门可要注意带上雨伞啊。”
说道这个吴老头,米行的老板就滔滔不绝了起来。语速很快的对着白芷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东西。
不过白芷都没有听进去,她也就只注意到了老板说的,这个吴老头在起火的那一天在米行呆了很久。
那么按照老板的话,这个吴老头就不可能是那个放火的人了。
而且说实话,白芷刚才在酒楼之中,也只是听到李泰说的,吴老头好像是一个习武之人。这才怀疑到吴老头的。
但其实吴老头并没有要杀害几位监察御史的动机。至少到现在为止,白芷还没有找到那个动机。
“姑娘,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没有什么了。多谢老板了。”
“不用谢不用谢,话说姑娘,还有这位公子。你们想要买米吗?我这米行里面的精米,那是晶莹剔透,香甜可口。一斤只要五十个五开元通宝。价钱绝对是长安城最公道的。”
“不了,老板。我们想知道的东西已经知道了,我们就先告辞了。”白芷拉着李泰,离开了米行之中。然后白芷一边向着酒楼回去,一边低头想着案情。
“白芷,你这低着头走路,不害怕撞到什么人吗?”
“啊?”
“哈哈,好了,这样吧。你就低着脑袋好好的想事情,至于看路呢,就交给我了。”
李泰突然伸出手,抓住白芷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部。然后自己走在前面,让白芷跟在自己身后。这样的话,白芷就算低着头走路,也不会被撞到了。
李泰的提议倒是不多,只不过此时可是在大街上。白芷脸皮也不像是李泰那样的厚,怎么可能在街上做出这种事情呢。
“咳咳,还是不用这样了吧。到时候走着走着,我俩的脚前后打了磕绊,再一起摔到可就不好了。
再说了,我以前眼疾,走路的时候可什么都看不见。那时候靠着听力和感觉,我也可以在街上晃荡晃荡。
现在眼睛好了,怎么就倒是害怕了起来。好了,我暂时不想了,先回酒楼再说吧。”
“我看白芷你刚才一直早打听那个吴老头的事情,你觉得吴老头是凶手吗,白芷?
要不你把你的想法说说,也让我听听。我们一起来推理推理。毕竟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嘛”
“本来是怀疑的,但是米店老板说的话,让我不敢确定下来。首先我觉得吴大人府上的火灾,绝对不是无意之中发生的。
一定是有什么人可以放火的,才导致的大火。但是根据刚才米店老板说的,那个吴老头就不可能是吴府放火的人。
而且吴老头也没有杀死那四位监察御史的理由。可能我想的方向是错的,凶手根本就不是吴老头。”
“白芷你是怎么想到怀疑吴老头的?”
“还不是你说的,吴老头是一个习武之人。
昨日韩大人的死你也在现场看到了,兄长当时在我们走后,特意的调查一下那个飞来瓦片,还有那个瓦片本来的屋顶。
调查的结果是,昨日向韩大人飞去的瓦片几乎都十分的锋利,像是被人刻意磨成那个样子的。但是瓦片原来的屋顶并没有什么人上去过得痕迹。
所以如果那些瓦片是被人刻意放在那里的,那么那个人应该是一个武功很好的人。至少轻功很好,能够做到在屋顶放上瓦片而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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