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焦急的薛仁贵没办法,只能自己含住自己的本命妖丹。然后轻轻的吻上了絮儿姑娘的红唇。
这是薛仁贵的第一次,同时也是絮儿姑娘的第一次。
在薛仁贵吻上絮儿姑娘之后,薛仁贵的心神变得奇妙了起来。抱着絮儿姑娘的手也轻柔了起来,而且还轻轻的拍抚着絮儿姑娘的后背。
可能是薛仁贵的动作起到了作用。絮儿姑娘的牙关松懈了下来。慢慢的打开了,让薛仁贵能够送妖丹到絮儿姑娘的嘴中。
本命妖丹在接触到絮儿姑娘的时候,里面的妖力瞬间就释放了出来。
妖力携带着暖意迅速占领了絮儿姑娘的全身,没一会,絮儿姑娘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了。
“嗯?????”
什么情况?絮儿姑娘一睁眼,就看见薛仁贵的一张大毛脸。吓的絮儿姑娘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薛仁贵的脸上。
然后马上双手用力一推,把薛仁贵推到了地上。本命妖丹也被这样顺势被薛仁贵带回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絮儿?你终于醒来了?!”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啊,毛娃!”
“我在救你啊。你刚才差一点点就要被冻死了。要不是我用.......
反正是我救了你。你要相信我啊,絮儿。”
“救我?你刚才干那个事情,你是在救我?!流氓!”
絮儿哪会相信薛仁贵说的这种话,甩手又想一巴掌打薛仁贵。不过薛仁贵,抓住了絮儿的手。
“絮儿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在救你的性命。你现在身子没事吧?还冷不冷了?”
“你放开我!”
“我不放,我放了你又要打我了。我绝对不会放的。”
“流氓!流氓流氓!”以前薛仁贵都是很听絮儿话的,除了昨天的那个果子之外。
“我不是流氓啊,絮儿........啊!别咬我,疼疼疼!”
“哼!”
絮儿可没有听薛仁贵解释的那个耐心,看见薛仁贵还不放手,突然凑到薛仁贵的面前,一大口咬到了薛仁贵的肩膀上面。
这一下子终于是让薛仁贵放开了手。絮儿在薛仁贵放手之后,也才松口,然后一脸怒气的看着薛仁贵。
“下次还敢这样轻薄我了吗?!”
“我不是在轻薄絮儿你啊.......”
“你还说?!”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我都不敢了。”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毛娃。以后你要是还想着轻薄我。我就......我就........”絮看着薛仁贵一脸窘迫的样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飞起了红晕。然后一偏头,哼唧道。
“反正不管,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就有你好受的!”
“是是,絮儿。我以后绝对老老实实的。”
“这才听话嘛........对了,爹爹还在睡着呢。我们小声一点。”
“好,絮儿。你还冷吗?要不然我把火升再升起来?”
“连柴火都没有了,拿什么东西生火啊。你......你过来。”
“好的,絮儿。”
絮儿姑娘低着头,叫薛仁贵过去。薛仁贵刚才被絮儿训斥了一顿,这一次可不敢怠慢,马上到絮儿的身边。
因为刚才操纵本命妖丹的缘故,现在薛仁贵身上还残留着一定的热度。在感受到薛仁贵在自己身边的温度之后,不自主的依偎到了薛仁贵的怀中。
“毛娃......谢谢你。”
“什么?”
“没什么,谢谢你。睡觉吧。”
“好,好。”
本来李知言以为会有什么劲爆的事情要发生呢,谁知道这一晚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
时间继续飞速流逝,等到第二天一早。薛仁贵和絮儿才发现那位老者,已经在昨夜去世了。
自己唯一的亲人去世,絮儿一下子信念的支柱就坍塌了。不过幸好薛仁贵还在身边,絮儿姑娘还有他依靠。
老者去世之后,絮儿和薛仁贵的情绪都不是很好。直到大雪过去,薛仁贵带着老者的尸体葬在雪山山顶之后。絮儿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拉过薛仁贵郑重的给薛仁贵说道。
“毛娃,我们离开雪山吧。”
“啊?为什么?”
“因为我爹爹曾经说过,你是他教过最最聪明的人。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困在这雪山里面。外面的世界才能彻底展露你的能力。
爹爹原来就想过在这个雪季结束之后,带你离开雪山,去山外面的世界走走。但是没想到,雪季结束了,爹爹他却没有撑过来。
所以现在我想按照爹爹的想法,和你一起离开雪山,带你去看看那雪山外面的世界。”
“可是........”
“你又要不听我话了是不,毛娃?!”
“不是不是,我跟着絮儿你走就是了。”
“那好。我们收拾收拾,准备下山。”
“可是絮儿,我这样子,你说山下的人会不会接受我啊?”薛仁贵摸了摸自己一脸的毛发。
“放心吧。还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他们说你坏话的。相信我,毛娃......不对,从今天开始,你就要用爹爹给你取的名字了。薛仁贵!
走吧,仁贵。”
“好,絮儿!对了,絮儿,我们下山,还住在一个屋子里面,好不好?”说实话,此时的薛仁贵对于下山,是有一点恐惧的。
“这个.......”
“好嘛,絮儿!”
没想到小薛仁贵也如此擅长撒娇,一旁看着的李知言鸡皮疙瘩的要掉三层了。
“可以是可以.......仁贵,那以后.......你叫我娘子如何?这样我们就能用用远远睡在一个房间了。
但是你要向我保证,这一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娘子。还有,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可以可以。娘子!”
“诶!相公。”
“不是要叫我仁贵的吗?”
“你都叫我娘子了,那我以后就要叫你相公了。
但是相公是只属于我的称呼,你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再叫你相公。你知道吗?”
“那其他人应该怎么叫我?”
“他们叫你薛仁贵啊。”
“我知道了,絮儿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嘿嘿,娘子!”
“是是,相公。走吧,我们下山。”
两个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整个世界在一次扭曲了起来。空间变成了一团混合在一起的油画颜料。不过几息之后,这个世界就又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