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是筑基九层的强者,要想赚十万灵石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时间立马引起很多人的浮想。
甚至他们都没有考虑过自身是否有这个能力,甚至有人还取出传送玉符将这个消息传送出去。
秦政能够斩杀筑基九层的黑衣男子,到底是不是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但总是有些不怕死的人悄悄离开,看样子是准备去追查秦政的下落。
见状
马氏族长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再次恢复如常,甚至都看不出对方就是刚才那个失去儿子的人。
“几位族长,你们以为呢!”
看见不为所动的其他三名族长,男子脸色一沉,语气平常。
闻言,几人并不为所动,他们可不是那些不知深浅的散修。
作为几大家族的话事人,他们考虑的事情可比其他人想得多。
只不过对方刚损失一名儿子,这个时候也不想去招惹对方。
“哈哈,马兄这么说就见外了”其中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
“今天贤侄被杀,我们也非常痛心,这完全就是在打我们临海城四大家族的脸面”
“我等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下一刻,话音一转“不过你也看出来了,这一次我们也不知道令堂被害,在场来的的都是一些筑基中期的弟子,筑基后期就那么几个”
之后又转头看了一眼其他两位族长,双方一个眼神交流,意思已经明了
“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等回去再派一些修为高升的弟子帮忙追查对方下落!”
闻言,作为马氏仙族的族长马铁脸色一变,原本恢复平常的脸色也出现一丝铁青。
对方一句话就将刚才自己的算计推翻大半,一时间连对方一起都被他一起记恨上。
再次也不乏一些较为冷静之人,也听出两人对话的意思。
言外之意就是秦政能够斩杀筑基九层的马钰,他们这些筑基中期后期的弟子还想浑水摸鱼,和送死没却别,显然几大家族是不准备插手这件事。
一句话就将对方的目的拆穿,虽然明面上没有拒绝对方的邀请,但也和拒绝没两样。
至于到时候派不派人帮忙就是两说了,毕竟对方虽说同样是四大家族,但是这些年明里暗里争斗却一直没有停下。
看见马氏这边陨落一名天才弟子,他们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出手帮忙缉拿凶手!
说完也不顾对方铁青的脸色,就抱拳示意后,各自带着家族弟子离开。
见状,马铁也不好爆发,不说他们才损失一名天才弟子,这个时候在和几大家族爆发冲突完全不值得。
看见离开的几大家族族人,马铁脸色异常难看,不过却没有丝毫办法。
他知道对方是不会帮他找凶手的,但是对方最后一番话,同样被一些还没离开的散修听见。
一些原本因为十万灵石还想要去捞一番浑水的,也浑身一个激灵,开始冷静思考起来,都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感觉道后怕。
都一一找各种理由,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其中很多人都不敢不在管这件事,只不过在听到马铁开出的丰厚报酬,一时间生出想法。
过后一想,也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后怕,扮猪吃老虎,几乎每一个修士都会有一些底牌不会展露出来,这已经是修真界不变的真理。
眨眼间,周围的人来得快去的也快,最后只剩下,除了马氏家族的几人外,其他寥寥无几。
“家主,你看!”
看见离开的众人,老者走到马铁身旁淡淡的说道。
“你将钰儿遇害的消息报给黑心老人”看着秦政离开的方向,对方若有所思的“钰儿是他的弟子想象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实话,哪怕他们已经出动这么多人,但修真界广袤无边,想要找到秦政机会实在太渺茫了。
他也知道他现在的情况,虽然作为马氏族长,但马家真正的掌控者却不是他,而是一名金丹境的老祖,很多时候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
加上家族千年的发展,内部斗争也不小,现在都分好几个派系。
他除了能调动少数紫府境强者和筑基期弟子外,紫府高阶的强者他根本没有权利调动。
“玄叔,如林天南说的那样,对方能够斩杀钰儿,说明对方实力不弱,就算没有达到紫府境,相信也不远,你到时候在调几名紫府一层的长老帮忙追查!”
马铁仿佛又想到什么,开口道。
一时间,感觉对方陡然间苍老很多,完全没有外人眼中那个威严异常的一族之长。
他现在两百五十八岁紫府八层的修为,却只有两儿一女,其中大儿子和女儿现在在青城派修炼,据说去年已经突破紫府境界,天赋很好,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当上族长的原因。
小儿子马钰虽然天赋较差,没能加入青城派这样的大宗门,但是也拜入二流宗门月影宗,虽然是一个魔修宗门,但也不容小觑。
而且马钰修魔天赋还不低,四十岁突破筑基期更是被金丹期黑心老人收为弟子,可以说前途一片光明,未来突破金丹境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月影宗离临海城也不远,因此马钰也时常回来探望,因此对这个最小的儿子,他是格外的疼爱。
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儿子回来探亲,昨天才得到消息的他还满心欢喜,今天就得到他陨落的消息,一向小心的小儿子竟然会陨落在这临海城家门口。
一路飞行,秦政也不知道对方竟然饲养了嗅灵犬,感觉没有危险后,找了一个一阶妖兽兔熊的洞穴,结果对方后,就开始修炼起来。
紫冠雕则是飞上树冠进行警戒。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服用几粒真元丹后,秦政身上伤势和耗损的真元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不过他并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甚至都还没有感觉到危机就要来临。
不过秦政心里总是无法平静,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心里总是无法平静下来,这种情况之前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