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慌忙道:“我哪能给你涂,你屁股也不能让我白白的看吧。”
章欣乔说:“要么你到厂里喊个女员工来!”
许小鹏说:“这时候你让我到哪去喊,人家早就下班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人了,我们好像是荒野求生啊!”
章欣乔哭丧囔囔的道:“我难道真要死在这里了吗?”
许小鹏说:“你看你娇巴娇巴的样子,郎中说了,这里的人,哪个没被蜈蚣咬过啊。
说一阵子疼过就好了,估摸着再过一会儿就好点了。
你就自己慢慢涂吧,我出去了。”
章欣乔嗔怒:“尼马蛋的,你给我死滚?
他们都是皮糙肉厚的人,跟我细皮嫩肉的好比吗?
我长这么大连蜈蚣都没看过,就被蜜蜂蛰了一回。
你还过一阵子就好了呢,针不刺你肉你不晓得疼。
你要么找个蜈蚣来咬你一口看看啊。”
许小鹏也不气恼,说:“那你说怎么弄?你说你看不见,这里又没得女的,难不成要我这个大男人朝你屁股上涂吗?”
章欣乔听了后也很是无奈,羞愤不已,脸燥的通不辣红。
许小鹏趁这机会道:“你还是自己慢慢涂吧,一点一点的,不要急,反正屁股肉厚,你手脚都能动,是不是……”
章欣乔冷嗤一声,气呼呼的骂道:“那你死滚吧。”
许小鹏便走到院子里去,为了表示自己不偷看,还特地把门关起来,站在院里想着章欣乔光屁股的样子光出神。
突然想到章欣乔在茅房里被咬,心里一紧,那自己以后也要解大便怎么办?
如果重蹈她的覆辙,大便时被蜈蚣咬一下,还不晓得咬在什么地方呢,估摸着自己也够呛。
看房间里章欣乔那痛苦的死相,估摸着绝对很疼,肯定是彻骨之痛。
沉思了一下,拿定主意去茅房里看看情况,看看能不能把那只咬人的蜈蚣找出来。
他三脚两步走到厕所,把手机拿出来,打开手电筒,在里面墙上找起来。
白天时真没留神,这时用手机一照才看到,原来厕所的墙,都是临时搭建的墙,有一堵墙竟是砖瓦垒起来的。
砖瓦之间的缝隙很大,后面连着个草堆,虫子不拱进来才怪呢。
许小鹏朝缝隙里一照,不照不晓得,一照差点把手机撂了!
他只对着一条缝隙照的,却已经能看见里面有一只不是很大的蜈蚣。
成年蜈蚣头是红的或黄的,身体呈黑色或墨绿色,这只还小,颜色是淡黄色或棕黄色,纹丝不动的窟在那里。
许小鹏轻咳了一声,也不晓得这是不是咬伤章欣乔的那只蜈蚣,又看看周围的缝隙,准备找东西把它弄走。
没想到,手机照时,可把许小鹏吓了一跳,在别的缝隙里又看到几只蜈蚣。
这几只可是成年红头蜈蚣,身上也是通不辣红的,见到这场景,他吓的心有余悸,哪敢还停留在茅房里。
赶紧跑出去了,心道,在这里办个养殖蜈蚣的基地,倒是有着天然条件。
一个厕所你就有好多只,我尼马,这如果是哪个女人上厕所,这些蜈蚣群起而攻之,还不把咬到她秘密花园啊?
还在不住的遐想着,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屋里再次传来了章欣乔的惊呼声,陡然一个激灵,她不会被房间里的蜈蚣咬了吧。
这蜈蚣既能在茅房里栖居,为啥不能在屋里栖居呢?
慌忙抽身朝房间里跑去。
一推开门的瞬间,面前的场景,让他一辈子也忘记不掉!
章欣乔左腿撑着地,右腿在床上跪着,上身前倾,下边裤子扒到屁股下面了,娇俏的的屁股撅在那里。
浑身正在肉抖着,嘴里不断的惨呼着,好像遭受了古代十大酷刑似的。
许小鹏虽然晓得看女孩屁股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这个时候实在是关心章欣乔的安危,心里绝没有其它想法。
所以她那屁股再怎么诱人,还是选择忽视。
冲过去稳住她问:“怎的了?又怎的了?”
章欣乔已疼得眼泪溜溜起来了,说:“疼的不得命了,我要死了?疼死我了!”
许小鹏心道喊不还疼吗,问:“又被蜈蚣咬了?还是咋地了?”
章欣乔哭着道:“你狗日的不得好死?”
许小鹏赔笑着说:“什么情况啊,怎么又骂起我来了?”
章欣乔呜咽着说:“是你带来的蜈蚣酒,这是什么倒头药啊,一涂上比蜈蚣咬了还踏马疼,往心里钻的疼,我要死了,哇哇……”
许小鹏说:“那我先扶你趴到床上,你蜈蚣酒已经涂了?”
章欣乔说:“先让我趴在床上吧,快点,我这条腿撑不住了。”
许小鹏就扶着她先趴在床上,这个时候才看到,那一小瓶蜈蚣酒已翻倒在地了,一小半都淌了。
房间里一股酒气,慌忙弯下腰把小瓶拾起来,拿起来一看,见里面还有一大半,这才放下心来。
等站起来时,目光就又看见章欣乔那光光的屁股了。
虽不怎样圆润,毕竟还是很诱人的,目光看到就再不想拿开目光了。
却又必须不情愿地道:“你裤子还没穿好呢。”
章欣乔这个时候才想到,自己裤子没穿好呢,让眼前这个男人吃了大豆腐了啊!
那是既羞愧又愤恨,愤怒的说:“你怎么说一声就冲进来啊?你、你想死啊。”
许小鹏说:“我听见你惊呼声,不是关心你安危嘛,一时性急,就冲进来了!
这不是关心你心切嘛?
看就看见了吧,再说,屁股哪个没得啊,有什么难为情的,夏天在海滩上什么样的屁股都有,有什么稀奇的?”
这样说着,还是找东西盖在她屁股上。
章欣乔满面羞惭,磨牙凿齿的说:“你、你不要脸!”
许小鹏说:“别脸不脸的了,现在怎么样了,药酒涂上后有好转没?”
章欣乔用心感受了一下,说:“没得,比之前更疼了,这药酒是不是过期了啊,疼死我了。”
许小鹏说:“忍一下吧,这是药酒起作用了。”
章欣乔娇喘连连,说:“我要回东吴集团,这是人来的地方吗?还没工作我就要死了。”
听她这样一讲,许小鹏心里很是鄙视她,心道就你这样还能当副经理哪,在这小困难面前就这样妥协了?
还没真正上战场就要当逃兵啊,你以为干部这么好当的啊?
你如果真为这情况回东吴集团,就不怕被人嘲笑吗。
章欣乔看他不讲话,就扭头看他,看他正目光如炬的看着自己,说:“你,我脸上有麻子吗,你看我……”
许小鹏厌烦的说:“放宽心吧,你屁股虽好看但我没看,我都用东西盖起来了。你要是穿裤子我就到院子里去。”
章欣乔咬牙切齿地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