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听了微吃了一惊,说:“怎么?想买单啊?今天晚上这顿饭我来买单了。”
施玉骨笑着说:“这怎么行?是我喊你来的,怎么能让你买单呢?”
说罢从包里拿出皮夹,站起来就要出去买单。
施捧心站起来把她拽住,说:“这顿我来买单。
我工资已经下来了,我不早就跟你讲好了吗,这个月的工资我要全花在你们身上的。
感谢你俩给我找工作之情。
所以啊,这顿还是我来请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小鹏和施玉骨都不好再讲什么,省得拂了她的好意。
于是施捧心迈着款款的步伐出去买单了。
许小鹏不解地问:“在包厢里不好买单吗?她干嘛非要跑出去买?”
施玉骨直摇头,小声说:“我要把她先送回去,你找一个偏僻没得人的地方待着,我把她送回家再过来带你。”
许小鹏笑着说:“我们到哪里去?”
施玉骨道:“找个僻静的小旅社,那里你还好洗澡,还安全,不是吗?”
许小鹏问:“我们要洗鸳鸯浴吗?”
施玉骨哂笑,说:“嗯,现在感觉如何了,吃了软兜长鱼有什么反应?”
许小鹏摇头说:“跟没吃差不多。”
施玉骨笑着说:“肯定会有作用的,只是你一时觉察不到罢了。”
他们讲了两句私密话,就老老实实的一句话不讲了,装作对对方很冷淡的样子,省得施捧心回来觉察出蛛丝马迹来。
施捧心不久就回来了,奇怪地道:“我们这桌没要钱。”
说罢对许小鹏说:“你真有面子!”
许小鹏难堪一笑说:“贾老大是真太大方啦。”
施捧心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好像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金字招牌。
好久才道:“以后啊,再来葡京大酒店来应酬,我必须要带上你。”
施玉骨拿着自己的手包出去,说:“走吧,姐,我来送你。”
施捧心说:“我就没必要了,你还是送送他吧。这里靠着家,我打的回家就oK了。”
许小鹏故作豪爽地道:“得了,你妹还是先送你吧,我打的回家,我打的好报销的。”
施捧心若无其事的道:“不好报又怎的了,二十几块钱也要报吗。”
许小鹏笑着说:“听你口气不小啊,你现在能拿多少工资有啊?”
施捧心道:“不是太多,七千不到。”
许小鹏听了后吓的张大了嘴,就说:“天啦,都快是我的两倍了啊。”
施玉骨问:“姐,你不是还有灰色收入的吗?”
施捧心说:“是啊,我刚去上班,灰色收入还不是太多,以后会就会多起来的。”
施玉骨苦逼道:“没想到最后你工资比我还多呢。”
施捧心道:“这个怎么比啊,要这么比的话,我们一年的工资,爸妈估计一辈子都挣不来呢?”
施玉骨苦逼道:“不错,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施捧心看向许小鹏,说:“你如果缺钱花,跟我说一声,我拿给你。”
许小鹏很好笑:“我只是感概你工资高,又没讲我没钱用。”
施捧心道:“要不是你帮忙,我哪能拿这么多工资呢,所以啊你就别拘礼了,缺钱你就开口就是嘞!”
施玉骨听了这席话,心里很是感叹,瞄一眼她,又瞄向许小鹏,心里很不是个味儿。
施捧心拿着自己的手包就向外走,说:“我先回家了,小玉你就送送小鹏吧,我回家了。”
说罢人已在包厢外了。
施玉骨和许小鹏对看一眼,许小鹏问:“她怎的了?好像有心思啊,她今天心情很郁闷啊!”
施玉骨说:“唉,前段时间我想撮合你俩的,却被你拒绝了。
她啊一直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从来就是男人来追她,你倒好,还拒绝她的追求!
你说她心情不郁闷才怪呢?”
许小鹏叫苦连天,说:“这可怪不得我啊。我不跟你讲了吗,我已经有女友了嘛。
我如果没女友,绝对会和她交往的啊。
我呆吗,放着这么一个美女不要……”
施玉骨一撇嘴,说:“走吧,我们到车里再谈吧。”
他们出了酒店,施捧心已经走远了。
上车后,施玉骨开着车朝二极管厂方向走去。
二极管厂靠近许小鹏的家,私会完了他顺便就回家了,也不怕碰见王文章,是私会的绝佳之地。
上了路后,施玉骨不由得说:“你跟我透个底,我姐究竟还有没得可能了?你也看到了,她对你可是心心念念的。
你刚才也听到了,她的工资要与你共同话,她这种话都讲出来了。
可见,她的心了,她可从没对任何一个男人讲过这种话啊。”
许小鹏心里也是扼腕,严肃的直摇头,说:“没有可能了。
我和我女友将要举办婚礼了,绝对没得可能了。
我也是很惋惜啊,和捧心是情深缘浅。
唉,你怎么不早点撮合我俩的……”
施玉骨就奇了大怪了,问:“那女人究竟那里好了?
她难道长得比我姐好看,还是她比我姐体贴人了,她如果是小富婆那就免谈!
不过我认为就你的品性,是不可能看在钱的份上去选自己终身伴侣的。”
许小鹏道:“我女友不是小富婆,她家的条件跟我家差不多,应该说好一点。
不过,她对我绝对很体贴,很关心,脾性绝对,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适合我的女人。
虽然,岁数、模样、个子她都没有捧心的好。
可现在是,我们彼此很相爱,而且和她就要结婚了。
捧心这事吧,我只能说是有缘无分了,我也没得法子。”
施玉骨长叹一声,说:“我也不晓得讲什么是好了,心里很憋屈。”
许小鹏说:“你憋什么屈啊?强扭的瓜不甜嘛,就顺其自然吧。”
施玉骨凄婉的说:“我真替我姐着急,她岁数跟我一样大。
我小孩都那么大了,可她连男朋友都没有,你说这光棍的日子多难熬啊。
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你,可你还有女朋友了,还是没有机会,唉,你说她命苦不苦!”
许小鹏哂笑着说:“她命是苦,但哪有我的命苦啊。
我母亲去世的早,大学毕业后在楚州制药厂总厂办公室当个小职员,哪个来了都能踩你一脚,在厂里被领导穿小鞋。
在家里又受够了前女友给我戴绿帽,那向时我都不想活了,可有谁来又同情我了?
哪个又来关心我了?
哪个又来替我考虑了?”
施玉骨一言不发。
许小鹏冷嗤说:“要不是我当了贺总助理,现在哪个还能想着我!我又怎么会和你姐妹其乐融融的吃晚饭?
你又怎会撮合我和捧心了?”
施玉骨扭头上下打量着他,说:“你是因为这个不忿了?”
许小鹏说:“我有什么忿不忿的?我这是有感而发罢了。”
施玉骨牵住他手,说:“时过境迁,之前不愉快的事就抛之脑后了。”
许小鹏说:“之前的事就不讲了,讲了也无趣。玉骨,我认真的来问你,你喜欢我人,还是喜欢现在的,贺总助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