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一听,抬眼看去,见前面左边一个桌旁一个女人朝他直招手。
这女子身材苗条,眼眉清秀,长发就像潇洒的披在脑后。
脸上更是光壁适眼的、笑靥如花,这不是夏姜华吗,惊呼道:“老同学!”
这老同学正是曾傍上陈学军,相处了一些日子的夏姜华。
朱诗晴和陈亦可就在许小鹏身前大概两米左右,也听见了他们谈话,他们还站住扭头看过来。
夏姜华站起来朝许小鹏走来,脸上的喜色登时就被恼怒盖住了。
许小鹏清楚她的恼怒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该是埋怨自己很长时间没打电话给她了。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每天忙得一逼叼操,哪有时间老打电话给她啊。
然而仔细一琢磨,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她本是自己的美女同学,而且关系还非常好。
应该每个礼拜打一次电话才对,再不行,也应该每个月联系一次吧。
这个简单的要求自己都没做到,也难怪她气不忿的。
许小鹏看她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心里就晓得不好了。
她跟自己生气,这个不怕,就怕她跑过来抱住自己,被陈亦可看到就叼得了。
慌忙在她没到自己跟前,就打招呼:“老同学,你也来消费啊,呵呵,真没想到你!”
夏姜华来到他眼前,也不讲话,先瞟了陈亦可和朱诗晴一眼。
许小鹏趁这机会说:“老同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陈亦可,你喊亦可姐就oK了。这是她闺蜜朱诗晴,你就喊她诗晴姐吧。”
夏姜华一听神情一顿,打量了陈亦可两眼,面露笑容,说:“亦可姐好。”
又对朱诗晴姐:“诗晴姐好。”
突然心里就妄自菲薄起来,这个诗晴姐长得真好看啊,自己一直以为自己长得很漂亮,可现在一看啊,人家不化妆都比自己漂亮。
幸亏她是他女朋友的闺蜜,否则自己就更无地自容了。
许小鹏不等陈亦可和朱诗晴讲话,就介绍起夏姜华来:“这美女是我高中同学,夏姜华,省大公报的记者,她可是我们班岁数最小的美女哦,嘿嘿。”
朱诗晴乜着他,看着他那舔狗的样子,就想日决他一顿。
沉思了一下,就没有发作,朝陈亦可看去。
陈亦可也很奇怪,不晓得许小鹏高中同学哪这么多的,还是美女同学,可这美女同学怎么也在金陵工作的呢。
想到最近社会上兴时的找不良女行为,即把不良女称为“公关”或“美女同学”。
心里一咯噔,难不成这个女子是他养的小娘子?
心里瞎想八想,就忘了向夏姜华打招呼了。
这样想也难怪,没得法子,许小鹏的这个美女同学虽然没有她身旁的朱诗晴好看,但也可圈可点。
跟许小鹏又这样热乎,她必须要多留一个心眼啊。
当今社会,最怕的就是同学之间的关系,当然是男女同学之间的关系喽。
特别是他们搞什么同学聚餐,这活动早就变味了,净做些鸡鸣狗盗之事。
有道是,三个男人比鸟大,三个女人没好话。
今天,许小鹏就被迫听这没好话了。
眼看陈亦可没回应夏姜华那声“亦可姐”,就晓得她又吃起了醋。
心里非常紧张,再看看朱诗晴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晓得情况不妙了。
朱诗晴说:“许小鹏,我说你这人没得意思吧,哦,你金陵有个美女同学,怎么着也跟我们讲一声啊,说不定我们好关照关照她呢。”
许小鹏细看她说话的神情,也辩不出她这话是真是假,腆着老脸打趣道:“你可是老板,哪有时间关照我同学啊?”
这话说罢,他看向陈亦可道:“亦可,夏姜华喊你呢。”
陈亦可这才反应过来,对夏姜华微微一笑,说:“哦,姜华你好。”
夏姜华夸道:“亦可姐真好看!”
说罢还乜了一眼许小鹏。
陈亦可说:“你更好看,呵呵。”
她也弄不懂这个夏姜华的底细,虽然满腹狐疑,巴不得把她从头到尾,前前后后打听明白呢。
可又怕她真是许小鹏的小娘子,所以就对她不由自主的嫌恶,也不想显出过多的热情来。
见她们一个都不讲话了,许小鹏就有点难堪了,自己也不晓得讲什么是好,急的是没急没跳。
夏姜华聪明非凡,岔开话题说:“小鹏啊,上回去楚州采访你的节目,不久后就播放了,你看没看啊?”
许小鹏这下总算有话谈了,慌忙对陈亦可和朱诗晴说:“哦,忘了跟你讲了,那回,我在友谊路见义勇为,救诗晴那事,省大公报采访过我了,就是夏姜华采访的。”
说罢又对夏姜华说:“你对我救的人不是很关注吗?呵呵,就是她!”
说罢一指朱诗晴。
夏姜华是真没想到,很是吃惊,看着朱诗晴问:“是诗晴姐?”
朱诗晴想到那天差一点点命丧在友谊路上,心里仍有余悸,陡然打了个激灵。
说道:“对,我就是他救的,没你这同学啊,我已经命丧黄泉了。”
夏姜华问:“当时场面很怕人吧?”
朱诗晴难堪一笑说:“姜华啊,当时可真是凶险万分,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呢,不讲也罢。
你也来这里吃晚饭的吗?
要么我们一起上楼吧!
好拉呱拉呱。”
许小鹏觉得夏姜华肯定不同意,哪晓得她竟幼稚的同意了,疾步回头,向同来的几个同事讲了一声,拿着自己东西过来了。
陈亦可看看许小鹏,许小鹏也面不改色的看着她。
走到二楼,四人就近坐下,那桌子正好靠着窗户,朱诗晴和许小鹏点烧烤,陈亦可和夏姜华闲扯起来。
陈亦可不解的问:“姜华啊,你是金陵人吗?”
夏姜华大咧咧地道:“我在金陵买的房子,户口也过来了,应该算金陵人吧。”
陈亦可轻点臻首,笑着说:“那你真是许小鹏的高中同学?”
夏姜华嗤笑一声,说:“亦可姐是担心我不是他高中同学,而是他的小娘子吧?”
陈亦可心里正是这样想的,谁成想被她说破了,听了后有点难堪,笑着说:“哪有,我就是随嘴一问。”
夏姜华道:“我啊,我跟这许小鹏,可是嫡嫡亲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