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抬眼看去,果然,陈亦可和朱诗晴她们已经过来了。
吓了一跳,说:“我承认你狠,我陪你看电影,但不是现在!等我有时间打电话给你!”
夏姜华这才满意的笑出声来,也不讲话,慢条斯理的开始喝水。
饭吃了一半,陈学军的助理刘安民给陈亦可打电话了。
刘安民说,她爸陈学军已经下班了,现在就有时间,她和许小鹏现在就能来见他了。
陈亦可就对许小鹏讲了,他们就三口两口的快吃了。
饭后,许小鹏付了钱,夏姜华送他们,看着他们上了车开走,心里就有一种孤零零的感觉。
许小鹏的手提包就在陈亦可家里,而那金剑就在手提包里,所以必须要先到她家带上。
朱诗晴就把他们送到家,然后自己也就回家了。
今天一天,许小鹏都在跟这位朱千金嘴打锣舌打鼓的。
虽没有过分的举动,但美人的微嗔轻怒,他还是很享受的。
她这陡然离开,心里就莫名的惆怅起来,就有点依依不舍的。
拎上手提包,他们上了许小鹏的那辆大众,他开着,朝董事会家属大院开去。
路上,许小鹏道:“老婆,你到手提包里摸摸看。”
陈亦可就听话的去摸了摸,没一会儿就摸到那金剑了,很是奇怪:“咦!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许小鹏说:“你取出来就晓得了。”
陈亦可在手提包最底下,把那金剑取出。
许小鹏信手打开了顶灯,好让她看清楚。
金黄金黄的映入眼帘。
陈亦可很是奇怪,说:“这东西是什么做的,好重啊?”
许小鹏道:“今天朱诗晴在场,我没讲真话,其实啊,我拾到两个古董,一件已经给她了,这金剑我准备送给陈叔叔的!”
陈亦可细看之下手中的金剑,说:“这是金剑啊,这是不是24K金做的?
鉴别过了吗,不要弄个假的来!
这比那玉梳子值钱多了。
我即使对古董不在行,也能看出来。”
许小鹏点头说:“这金剑是足金的,金子本来就很值钱,但真正的价值是它工艺价值,这玩意还是唐朝的,估摸着能值百十万。”
陈亦可惊的张大了嘴,说:“这金剑你确定要送我爸?”
许小鹏眉头一皱说:“我不怕其它的,就怕这东西来自地下,怕陈叔叔会沾上戾气。”
陈亦可一听说地下就想到了古墓,吓的把金剑就放回头了,又小心的把手提包拉链拉上,说:“我也不晓得啊,等一下你给他瞧瞧就晓得了。”
许小鹏道:“这事我没经过你,就要把这金剑送给陈叔叔,你不恼我吧?”
陈亦可说:“怎么会呢?你心里能想着我爸,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许小鹏拍拍她的手,说:“刚才这夏姜华,我们自从高中毕业以来,这次也算,我们才见过两回面,虽说上学时关系不错,其实事搁多年,高中时候的感情也逐渐淡了呢。”
陈亦可微微点了点头,小声说:“我才发现,你好像血气方刚,爱打抱不平啊,特别是在姑娘面前。”
许小鹏失声笑着说:“唉,这可能也是男人的天性吧,再说,哪个让我碰到了呢。
以后啊,我可要选择性的去做了。
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到我的老婆,就再不能这样奋不顾身了。”
陈亦可微微颔首,说:“你能这样想,我感到很欣慰!”
车到董事会家属大院门口,刘安民已站在那里等了,登记过后,上了车,大众就一直开到陈学军家楼下。
车停好后,陈亦可在前面走,许小鹏和刘安民跟面在后,三人朝陈学军家走去。
许小鹏小声问:“陈董事长今天心情好吗?”
刘安民了笑一声,说:“还行。”
许小鹏放下心来,上回和郑展旭在此苦逼等了大半天的情形还记忆犹新呢,怕这大佬再把自己晾在一边。
他们刚到客厅,陈学军正好从楼上下来。
他见到女儿和许小鹏,脸上就笑开了花,过来一拍陈亦可,说:“亦可,想见你还真难啊,还要小鹏来成全。”
陈亦可很是难为情,说:“这是什么话啊,爸你要不是这么忙一个,我绝对让你天天见到我。”
陈学军对许小鹏说:“我送你一个礼物?”
刘安民在给他们倒水,见到这场景,眼睛也直直的起来。
许小鹏慌忙接到手中,问:“陈叔叔这是……”
陈学军但笑不答,目光看着这副字画卷。
许小鹏打开定睛细看,只见这副字画,算不得很大,上面龙飞凤舞写了四个大字,“自强不息”。
就是《易经》里的头一句话,“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下一句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这两句的意思就是:天的运动刚强劲健。
君子处事应该学它,自我力求进步,刚毅坚卓,发奋图强,不可懒惰成性。
大地吸收阳光滋润万物,君子应增厚美德,以身作则。
陈董事长让自己看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许小鹏一时有点懵逼,这次来本想把金剑送给老丈人的,哪晓得自己的礼物还没捞到送给他,他倒是送了自己一幅字画。
这四个字的苍劲有力,应该是他写的。
可他为啥写这四个字呢,这里面定有玄机啊。
还是他有所感悟了?
想起上回和郑展旭在此被晾的尴尬,猛然醒悟,老丈人这是要自己自强不息啊,不要随意的拍人马屁!
这也许是自己缺点,必须要改掉,不改掉以后还怎么发展。
再说,他没把这整段的话写出来,也有他的用意,就是让自己去悟。
人啦,一定要改掉坏习惯,做好自律,以后方能有出息!
许小鹏心思急转,已经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了,把字画收好,客客气气的对陈学军说:“叔叔放宽心,我回去就挂在我卧房里,每天看着它睡觉,牢记你的教诲!”
陈学军高兴的微微颔首,说:“坐下来谈吧。”
说罢也让陈亦可坐在沙发上,就问:“你大伯的病好点了吗?”
陈亦可大概讲了下大伯的情况,趁这机会给许小鹏打抱不平:“大伯病已经好多了,然而大妈和两个堂姐对小鹏看不顺眼。”
陈学军笑着说:“哦,怎么看不顺眼了?”
这陈亦可到底怎么跟她爸讲呢,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