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许小鹏看到她时,都有点浑身骚动不安。
凝神细看,这个小月脸上可是化了妆的,要是不化妆的话,恐怕就没这么好看了。
可再怎么说,一个女孩长成这样已经可以了,干嘛要十全十美呢?
相信很多男人跟女人在床上游戏时,又不怎么关注女人的脸,只要功能齐全,管她脸长的什么样呢?
不知不觉中,许小鹏觉得自己已经是评委了,正在评模特比赛,评委自然要评分的,他给小月的综合评分是八点九分。
吴海燕见许小鹏自小月进了房间后,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不但吃醋还有点发笑,说:“小月,还不请小鹏哥到你房间去玩会儿!”
小月可是很专业的,欣然答应,笑着说:“好啊,小鹏哥,走,到我房间玩一会儿呗!”
许小鹏已经听出了吴海燕话里的意思,此时看向她,她果然正气不忿的盯着自己看,暗暗发笑,说:“唉,今天太晚了,下回吧。”
然后又说:“小月你先休息去吧,我跟燕姐还有事要谈呢。”
小月看着吴海燕,显然许小鹏的话不好使。
吴海燕对她点头,她才款款离开。
等小月走后,吴海燕说:“人,你刚刚也看见了,反正我认为她很好,你要是也这么认为的话,就赶紧把我介绍给封自在认识。
我也正愁在六扇门没有业务呢,我们双管齐下。
既整治了他,还能有业务可做,我们二人皆大欢喜嘛!”
许小鹏开始考虑,啥时候把封自在约出来,又怎么来约他呢。
吴海燕看他皱眉,灵机一动,问:“舍不得小月了?”
许小鹏就奇了大怪了,抬起脸看着她,说:“你舍不得她什么?”
吴海燕略带笑容,说:“你看到李玉荣时,就不舍让她去诱惑封自在。
行,我就不动用她,现在把小月请来了,好嘛,你看到小月,又舍不得小月了,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你说你成了什么人了?
唉,你好像没见过漂亮女人啊,你究竟是摆平封自在,还是想吃光我这里的美女啊?”
许小鹏闹了个大花脸,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考虑,我们如何找机会动手的事……”
许小鹏离开时坐的是电梯,这时电梯很慢,每层都停一下。
在下面一楼停时,许小鹏乘坐的电梯门缓缓开的时侯,外面有对好像是恋人的要进来的。
可那男人突然看到电梯里的许小鹏,神情大变,快速转过身,走到旁边许小鹏看不到的地方,等电梯下去后,才出来等电梯。
而那女人不明所以,也就没进电梯,这妖冶美女很是纳闷,小声问:“亲爱的,怎么不下楼了?”
那男人神情阴沉地道:“我突然看到我的死敌在电梯里。”
那美女更是不解,问:“谁呀?你说的是哪个?你是金陵人,怎么在我们楚州会有死敌的?”
那男人阴凄鬼冷的一笑说:“这话说的,我在楚州能有小娘子,怎么就不会有死敌了?”
那美女嗤笑一声,说:“说的也是。
是生意上的死敌啊?
还是生活上的死敌?
你说是哪个,我来摆平他。
在楚州这地盘上,我还是能搞定这事的!”
那男人一声不吭,想了好久,狐疑的问这个美女:“我信你个屁!”
这美女无奈道:“我们可是刚做过的,你怎么还不信我?刚才你可是翻来覆去的玩我,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吗?”
男人嗤笑一声,说:“也不是。但,不说也罢。”
美女很是奇怪:“你说嘛!我就是想帮你。”
男人摇头说:“这人有两把刷子,你搞不懂他。再说吧,我现在还不想收拾他了。”
美女频频点头,说:“那还说什么,走吧。”
说着就进了电梯。
男人对她说:“我叮嘱你的事可别忘了。”
美女笑吟吟地道:“放宽心吧,我怎么会忘呢。”
说罢又苦逼着一张脸,说:“我帮你追到她了,就把我撂到脑后了,我可是真心爱你的!”
男人说:“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金陵哪个不晓得我刘奋啊!”
美女说:“好,那我就信你一回。等会儿,我回去就着手这事,尽量把她早点请来。”
男人说:“那个李醉芙也一道请出来。”
美女娇巴巴说:“好啊,你吃着锅里看着碗里啊,想把我们宣传部门两大美女都吃干抹净吗?”
男人笑着说:“这是防患于未然。如果姓施的美女不睬我,我就追这个姓李的了。”
美女说:“姓李的可曾是我们副经理的小娘子,你不嫌二手货啊?”
男人无大所谓的说:“女人这点小过错我怎么会在乎呢,我看中的是她的人,就像我们现在一样,这不是很好吗!”
说着还抓了一把她肉嘟嘟的屁股。
美女非常惊喜,小声说:“我喜欢死你了。”
从葡京大酒店大门出来,许小鹏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
就在刚才,他发现某层楼外面站着的女人好像是胡满春小娘子、宣传部门策划部的汤红娥。
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但那男人好像在躲着自己。
好像自己认识他一样。
再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又想到他们出现在这里,心里就有数了,汤红娥难道背着胡满春还在外面养着相公?
这就好玩了,要不要跟老胡讲一声呢?
他到家时,老爸许龙承也已睡下了,他就洗脸刷牙,到自己卧房也休息了。
翌日清晨,许龙承对他说:“前天下午,你二伯家的立新,领着他儿子来我家找你的。”
许小鹏老爸许龙承一共有三个兄弟、一个妹妹、妈妈那头有两个姐姐。
平常来往得顶多的就是张贵兰,也就是许小鹏的大姨娘,跟其他几家就不怎么走动了。
许龙承嘴里说的这个二伯,许小鹏对他印象还是很深的,毕竟本是一家人嘛。
小时候,老去他家玩耍的,他比老爸许龙承小一岁,模样清瘦,一本正经,家在二极管厂北边的农村。
是个卖杂货的,每逢附近乡镇赶集时,他都开着电动大三轮车去赶集,买一些老鼠药,渔网,蔬菜种子之类的。
一辈子就干这行当,家里也有五母田,他却不会种地。
他十八岁就结婚了,有两个儿子,也都在农村务农,本着早生儿子早得计,早生女儿早扫地的封建思想,他们结婚也早。
这两代人结婚一早,就跟许小鹏他们下一代就拉开岁数。
两代人下来,这位二伯的儿子比许小鹏大十几岁,孙子只比许小鹏小四岁。
许立新,是这位二伯的二儿子。
许小鹏和他玩不太是太多,他们岁数又差了十几岁,所以也就没得多少感情,直到现在,许小鹏甚至都认不得他了。
这堂兄弟上门,说好听点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不好听一点,就像黄鼠狼给鸡做笑脸——没安好心!
这个说法虽不怎么好,还有点刺耳,但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