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刚跟许小鹏讲话的,有两个捕快已经进屋了。
一人手中还拿着手铐,把王老板已经拷起来了……
这时候,另一捕快问:“你来说,究竟是什么情况,是怎么打起来的?”
王铁锤听见这问话声,抬眼一看,一见他们把老爸拷住了。
非常愤怒,立马加快脚步,就要上去跟这两捕快理论。
许小鹏看她这样心里一急,慌忙伸手拉住他胳膊,小声说:“不要过去!”
王铁锤回过头来瞪着他,愤怒的说:“你松得了!”
许小鹏苦逼道:“铁锤,你理智点好么?你过去他们就不拘你爸了吗?”
王铁锤当然晓得自己是控制不了场面的,但心里还是很愤怒。
怒目金刚,喊道:“你松得了,我再讲一遍!”
许小鹏寒着脸说:“我跟你说!
你要是过去能让他们放了你爸,那我就是小狗,我也不拉着你。
你要是救不了你爸,那就必须听我的,过来!”
这话就影响他爸的安危了,王铁锤立马就听他的话了。
知道凭自己绝对救不出自己老爸的,只好靠面前这个许小鹏了。
愤怒的说:“你能救出我爸吗?”
许小鹏说:“你来!”
说罢拽着她胳膊朝墙旮旯走去。
王铁锤呆呆的被他拽着走,也不挣扎,直到许小鹏站住。
才问:“你有办法救我爸?”
许小鹏略带笑容,说:“我敢打包票,我要是不把你爸救出来,你就跟我绝交!”
王铁锤不满地问:“你怎么救?你不要骗我!说穿了,我爸也是伤了人,否则捕快也不可能来拷住他的。”
许小鹏道:“铁锤,你听我讲,楚州六扇门的队长张兵,那是我的铁哥们,你爸这捅伤人这事,就发生在他辖区!”
王铁锤这才高兴起来,插话说:“你的意思是,你请你那个朋友帮忙,能让我爸安然无恙?”
许小鹏点头说:“你爸原本就是被逼反抗的。
只要捕快认定你爸是被逼反抗的,那就是正当防卫,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你爸毕竟捅伤了人,估计要承担一点医疗费!”
讲到这里,长叹一声,说:“这些街溜子也真不上路子,直接抢钱了,这些活闹鬼就是土匪,我再动动脑筋,叫你爸一分钱也不出!”
王铁锤目光流转的看着他,心里非常感动,一时也没讲话。
好久才道:“那你打电话跟你朋友说啊。”
许小鹏一摆手说:“铁锤啊,这时候打电话不合适。我刚刚也想了,可不能这么蛮干。”
王铁锤奇了大怪了地问:“为什么啊?你既有这个人脉,为啥不用?你想反悔吗?”
许小鹏难堪一笑摇头说:“不要误会。
你实在着急,我是能把我朋友喊来,能让他把你爸放了!
可现在是,这里人多,要是被街溜子们看到我们这样。
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他们如果不依不饶的,把我们告了,我们说不定也会下大狱的,我朋友的饭碗也可能就丢了!”
王铁锤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许小鹏说:“所以,这事急不得。
今天晚上先让他们带走你爸,然后我再背地里找我那朋友,叫捕快们不要为难你爸。
他只要出面,你爸会没事的。
我不骗你。”
王铁锤头直点,说:“好,你你真顶呱呱的好!”
许小鹏说:“你放宽心,这事我既是目击证人,又是你好朋友。
这事我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你现在先回家吧,我去录口供,我录完口供就走,还有两个朋友在等我呢。”
王铁锤不好意思地道:“我刚刚鲁莽了,差点惹祸,我向你赔礼了,你可别计较我啊!”
许小鹏欣慰的看着她,说:“你这样也是情有可原,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好吧,就按我说的。行了,你回家吧。”
许小鹏回到朱诗晴车上时,陈亦可紧张地问:“情况怎么样了?刚才看见警车了,那王老板被逮起来了?”
许小鹏点了点头,笑着说:“行了,没得事了,我们也该走了。
怎么样,想好了没?
是在东吴集团天艳旅馆住呢,还是在葡京大酒店住呢?”
朱诗晴已经开车上路了,这时候正瞌睡了,说:“住哪都行,但有一点,今天晚亦可姐可要跟我睡。我刚才可是吓死了,亦可姐必须陪我!”
许小鹏当然很想跟陈亦可叙叙旧,打打扑克,可朱诗晴的惊骇也不不问啊。
却问:“朱诗晴,你这是为哪般啊?
你即使吓死了,亦可也不会跟我睡的啊。
你干嘛这么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呢!”
朱诗晴冷嗤二声,说:“你这话鬼信!”
许小鹏说:“你信也这话,不信也这话。
我跟亦可可是纯友谊。
你不晓得嘛,我到金陵去时,也从没在亦可家里过宿。”
说罢看向陈亦可,看她正羞答答的笑。
朱诗晴直摇头,说:“不晓得你讲的是不是骗人的,可假如是真的,我就要讲你们了。
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好不好,你俩怎么还冥顽不化呢,早睡一天会死人啊?
再说,我根本就不信你俩是纯友谊的。
你这个大大淫虫怎么会忍得住?
怕是早对亦可姐垂涎三尺的了!
记得刚认识你时,你去亦可姐家,一进门就抱住亦可姐乱亲乱摸呢!
哈哈……这是纯友谊吗?”
许小鹏一听很是难堪,打个哈哈,岔开话题道:“那究竟是去东吴集团天艳旅馆还是葡京大酒店?”
一个小时后,东吴集团天艳旅馆某个客房内,陈亦可在卫生间里洗着澡。
许小鹏和朱诗晴在客厅里闲扯。
朱诗晴神神叨叨地问:“你送给我的夜明珠,亦可姐晓得吗?”
许小鹏直摇头,小声说:“这个事除了我们,还有框架桥厂那个员工,就没得人晓得了!”
朱诗晴朝他莞尔含笑,说:“你要是晓得这个夜明珠值多少钱,你会不会后悔?”
许小鹏一听就纳闷了,问:“你找人打听了?知道它值多少钱了?”
朱诗晴得意的看着他,说:“我找人是找了。
金陵最具权威的这方面专家,却没得人认得它。
有的人说这是夜光石,有的人还说是和田玉、莫衷一是,众说纷纭。
我是越听越玄乎……”
许小鹏认真听她说,不岔嘴也不表个态。
朱诗晴说:“不久后,其中一个人,他把这夜明珠照片发给到他的导师,请他导师看看。
他导师以前可是国家级的专家。
好像还出过这方面的书,反正这人很是了得,听说很擅长鉴别珠宝。
他看照片看了一整天,也看不出来。
翌日竟直接飞来金陵,他要当面看看这夜明珠,他要亲眼看看。”
许小鹏听得饶有兴趣,笑着说:“然后呢。”
朱诗晴说:“我把夜明珠拿出来,他看一眼后,就彻底呆住了,个把两个小时没讲话。
他看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就先把学生骂了一通。
说他这么多年来没长进,见识浅陋,缺乏识别事物的能力。
竟把这旷世奇宝看成是和田玉。
他学生可是我们金陵很有名气的珠宝大家,在金陵非常出名,可被他的导师骂的狗血喷头,竟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