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空间术的一种,类似于静室。”金可染解释了一句。
洪高飞对空间术了解得不多,只知空间术极其厉害,但需要空间师的品级很高。
“如此,蕊儿她们三人也能安稳了。”
金可染并未说蕊儿她们三人真正安稳了,这件事暂时不告诉小崽子的好,免得他担心过头了。
“宗门搬迁的事,该告知的告知,着重跟合欢门说一声。”
俗事她一贯是处理不好的。
洪高飞应了下来,问道:“老祖,买下大半的海岛,花费是不是太多了?”
金可染幽怨的看了眼他:“你不提这事,我们还能愉快的聊天。”
“算了,日后我能从幕后黑手那拿回来的。”
就是,心好痛。
可为了宗门的长远发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洪高飞十分清楚自家老祖贪财的性子的,闻言摸了摸鼻尖,果断转移了话题。
“老祖,要告诉金半莲他们一声吗?”
“说一声。”
金可染忽的想的一件事:“你说,金半莲他们来到这个海岛,对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洪高飞没太听懂:“老祖为何这样说?”
金可染也只是有这样一个想法,挥了挥手,让洪高飞去忙自己的,她则是在海岛上转悠着。
当初她将海岛归回了纯阳大陆,可海岛却没雷劫,或者天罚出现。
这便说明,海岛不是真正的归回了纯阳大陆,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没解决。
正搜查着海岛时,接到了烛龙的传音。
“紫云老祖,嘿,这几个国家杀疯了。”
金可染随口问道:“怎么杀疯了?”
“狂妄了呗。”
据烛龙所说,在这几个国家归回纯阳大陆后,自以为能为所欲为。
结果,被狠狠打脸,死伤了一大片。
这下子,几个国家才知外面有无数的强者,哪里还敢在外面蹦跶。
便国家与国家之间蹦跶。
今天你跟我开战,明天我跟你开战,总之天天都在打仗,谁都想一统几个国家。
死伤最多的,自然是不会修炼的普通人。
“紫云老祖,再这样下去,几个国家会自己把自己给灭了的。”
金可染冷淡道:“那是这几个国家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烛龙也知这点:“可是……怎么说呢?”
“发生了其他事?”
“我也不知算不算是发生了其他事,就是,我觉得这里的气息,好像不太对,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
“你说说你感知到的。”
“就是,很不舒服,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金可染想了想,决定过去看看。
她跟洪高飞说了声,便开了空间术,直接到了烛龙的面前。
“紫云老祖。”烛龙坐在地上,甩着尾巴。
金可染嗯了声,抬眸看着天空,眼神微沉:“你有这样的感觉,多久了。”
烛龙想了下:“也就这两天的事。”
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却是什么都没看到:“紫云老祖,你在看什么呢?”
“看天空。”
她所看到的,不是明亮的天空,而是充斥着无数阴霾和血光之气的天空。
烛龙挠了挠头,实在想不明白这天空有什么好看的:“天空上,有什么吗?”
金可染并未解释,而是问道:“几国开战多久了?”
烛龙回想了好一阵儿:“差不多是在,这几个国家归回纯阳大陆。”
“这里的人发现,外面的修炼者更强大后,便开始打仗的。”
金可染算了下时间,有一段时间了,难怪这里的天空充斥着阴霾和血光之气。
“死的人太多了。”
烛龙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直点头:“几乎每天都有成千上百的人死去。”
“有那么极少部分的修炼者,专门以杀人为乐,为解决好些。”
金可染并不意外,人性百态,总有少部分的人,仗着自己有点儿本事,便为所欲为。
“你在最短时间内,解决了这里的战乱,安葬了死去的人,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
她隐隐有种感觉,若是让战乱继续下去,会发生不可能逆转的危险的。
烛龙不明所以,却乖乖的老实照办,大佬的话,是一定要听的。
“紫云老祖,我能动爪子吗?”
“不伤及无辜就行。”
“紫云老祖放心,我保证不伤及无辜。”他不是会胡来的龙。
金可染叮嘱了烛龙几句,便在几个国家到处转着。
入目所看到的,是战乱带来的满地疮痍。
无数人流离失所,无数人失去家人朋友,无数人成为断胳膊断腿。
到处,一片哀嚎。
转了几日,除了几个国家的都城和极少数有能力的人,仍旧过着好日子外,其余的地方皆是战火纷飞。
“看到这些,紫云老祖是不是后悔教他们修炼了?”
乍然听到年轻男子的声音,金可染淡淡的瞥了眼,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大众脸’。
“我此生只后悔一件事。”
那就是,前世亲信了凶手,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年轻男子温润和善的笑着:“我大概能猜到,紫云老祖所说的,是哪件事。”
“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并非,我来,是想跟紫云老祖谈谈的。”
金可染停下脚步,淡漠的看着年轻男子:“你要跟我谈谈?这可真是让我意外。”
年轻男子笑道:“我无法从紫云老祖的脸上,看到一丝意外。”
“紫云老祖,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金可染毫无波动:“和你长相一模一样那家伙,曾经也想跟我做交易,但我没答应他。”
“我知道,他所做所想,我不用看都知道。”
年轻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头,丢下了一个炸弹:“我们,共用一个大脑。”
金可染的神情一震,看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你这话,是何意?”
她从未听说过,哪两个人,能共同一个大脑的。
共用一个身体的,倒是有。
“字面上的意思。”
“你告诉我这个,有何用意?”
年轻男子笑着唔了声:“有何用意啊,我想跟你谈笔交易呗,这是我的诚意。”
金可染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来了句:“你想跟我,谈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