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爱军仰面放松的躺在窄窄的单人床上。姐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很老道的从头上开始敲打,随着手在头上的一起一落,房间里就充满如敲西瓜一样沉闷的响声,力量很适中,很到位,感觉也很好。从上到下,每个部位敲了一遍,到中部的时候,姐特意的用手在单德道的家伙上抓了一把,笑着说弟弟今晚很调皮吗,摇什么头?
贾爱军就仔细看了姐一眼,横在眼前的是白皙的肌肤,丰满的胸脯几乎从巴掌大的布里面跑出来,看看脸,乌黑的长发下一张瓜子脸,妩媚的笑容。脐部的地方,一段看不到任何遮挡,下面可伶的武装根本无法挡住外『露』的春『色』。
姐从贾爱军的眼光里看到了一个字,『色』。于是就用一只手抓住男人的家伙,慢慢的搓『揉』。贾爱军就感到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控制无法控制摇摇预试的家伙,于是迫不及待地搂住姐。两只大手在姐的身上用力的搓『揉』,肉实的快感让单德道很兴奋。
姐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熟练的脱掉短裙下面的那点儿遮羞布,骑到贾爱军的身上,修长肉感的大腿间散发着股股灼人的气息。
贾爱军一阵痉挛般的痛快,家伙被姐套上,姐坐在上面,浑身带着野劲儿,不停上下摆动……
那天晚上,很晚才疲惫的从洗浴中心出来。
庄力欧在背后为了月亮湾商业圈费劲心机的时候,秦书凯正在为加紧找到姜老板而着急。
派到湖州去的蒋很快传来消息,姜老板以前的确在湖州市的地面上出现过,经过他们一番调查后发现,自从拿了秦书记押金后,姜老板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找不到踪影,就在昨天下午,有眼线汇报,有人发现了姜老板,只不过发现地点却不是在湖州市的地盘上,而是在普安市常文怡的家门口。
秦书凯听了这个消息,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他有些不敢确信,难不成常文怡会是姜老板的帮凶?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常文怡的个『性』,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一向是云淡风轻不问世事的个『性』,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古董没有其他,最重要的是,常文怡的女儿,女婿和儿子都受到自己的恩惠,对常文怡这种对于知恩图报观念比较看重的老人,他绝对不会背地里干出对不起恩人的事情来。
既然如此,难道蒋的消息有误,如果姜老板当真在常文怡家附近出现过,常文怡为什么不向自己通风报信呢?
秦书凯嘱咐蒋,继续在湖州市撒,一定要争取抓到姜老板的现行,而他则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常文怡家里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有人把电话听筒拿起来,却是常文怡老婆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老太太口音问道,你哪位?
秦书凯已经猜到常文怡必定是瞧见自己的电话号码,因为心里有鬼所以不敢接,让女人接电话的时候,必定是站在一旁帖耳仔细听着呢。
这让秦书凯更加确定常文怡对自己的确有所隐瞒。
秦书凯对着电话一字一句的说,我是秦书凯,找常老有点事情,请你让常老接电话。
老太太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钟,估『摸』着是常文怡在冲她摆手摇头,她回答说,老爷子不在家呢。
秦书凯冷笑了一声说,告诉你家老爷子,有些事情想要躲是躲不过去的,他这些年整天都窝在家里研究他的那些宝贝,什么时候出过门?老太太,我知道常老现在必定在家,你帮我转告他,请他在家好好的呆着,我十分钟以后亲自登门拜访。
说完这句话,秦书凯狠狠的撂了电话,起身拎包就走。
常文怡不想见自己,更加证明了他心里有鬼,这老东西,不给点厉害给他瞧瞧,他还真想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
常文怡家的大门敞开着,两棵迎客松立在大门两侧,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有段时间没到常文怡家来了,这地方依旧是一副恬静宜人的景象。
常文怡依旧是坐在院子当中的太阳地里,悠闲自得的左手一壶茶,右手一本线装书,从远处看去,恍然如前朝的遗老,花白的短发和飘扬的山羊胡让常文怡看上去愈加显出几分道骨仙风来。
秦书凯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常文怡的心里不由叹息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挪动身子,冲着门口的方向微微点头,秦书记来了!
进来的人正是秦书凯,只不过此时的秦书凯一脸嗔『色』,明摆着是对常文怡心里有一肚子的意见。
老太婆早已把一个方凳端到院子里,又到了一杯花茶,轻轻的放在凳子前方的茶几上,转身默默的离开,显然老太婆心里对秦书凯今天上门兴师问罪的目的也是心知肚明的。
秦书凯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后,冲着常文怡冷笑道,常老,我可一向待你不薄,这次的事情,你难道没什么向我解释的吗?
常文怡放下手里的茶壶,轻轻的摇头说,我就知道,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秦书记的眼睛,秦书记要是心里有什么怨言,尽可以往我这个老头子身上撒,上次拿出去的三十万,我也可以一并给你,还请秦书记看在我的薄面上,就让这件事大事化,事化了吧?
秦书凯瞧着常文怡一副平静的表情,依旧是冷冷的口气说,常老,我秦书凯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是最清楚的,我一向是黑白分明,知恩图报,你也清楚我的身份,作为一个国家干部,我一向不愿意亲自出面场合这种黑市交易,之所以答应买下那块玉佩,完全是冲着常老你的面子,现在姓姜的那子,居然给我来了这么一手,你以为,依照我的『性』格,我会轻饶了他?
秦书凯这番话一说出来,让常文怡想起前两年盐化工园区的几条命案,秦书凯的心狠手辣,他是见识过的,更何况自己的儿子和女婿的仕途命运都在眼前这年轻人手里撰着,常文怡心里不由犯难起来。
道上混的人最讲究的就是义气两个字,虽然说姜老板毁信在先,可他毕竟是自己老朋友的儿子,更何况,秦书凯当时的出价实在是太低了,姜老板也是一时主意不定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就在前两天,姜老板特意跟自己联系,表示玉佩明明可以卖到至少六百万,只有三百万的价格就要出手,他心里感觉实在是亏大了。
常文怡当时就把他恨恨的臭骂了一顿,跟他讲的很清楚了,道上混,到一定要重信誉,这笔生意既然发人家已经付了定金了,就必须把交易达成。
谁知道,姜老板见常文怡根本就不顺着自己说话,居然跟自己也玩起了失踪,常文怡心里估计到秦书凯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勃然大怒,当时就想到主动退钱给他,他居然也不同意,看样子要是不让秦书记狠狠的出口气,他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常文怡现在真是后悔自己掺合这件交易,原本是想要帮朋友忙的好事,到头来却惹的麻烦到身上,他常文怡一辈子在文物界混的英名,全都因为老朋友之子干出背信弃义的事情,从此有了信用污点。
常文怡想到这里,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秦书记,你是最清楚我的『性』格,自从多年前开始,我的活动空间基本上就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偶尔出去走走,也是有朋友慕名而来,请我帮忙看些东西,这些年不问江湖事,这世道真是变了,原本出于一片好心,居然还被人算计,姜老板的事情,我心里也不好受,请秦书记一定要相信我,我当真没有想要给秦书记下套的意思。
秦书凯说,常老,如果我有这样的想法,我就不会亲自当面锣对面鼓的来找你谈了,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请常老如实相告,你到底了解姜老板多少,只要你把姜老板的底细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这件事从今以后跟你就没什么牵连了。
常文怡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阵愧疚,直到现在为止,秦书凯心里还是对自己相当信任的,可是自己呢?实在是有愧于这份信任啊。
常文怡有些问难的说,秦书记知道我一向是与人为善,今天要是多嘴的话,一旦害了老朋友的儿子,我这心里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安宁啊。
秦书凯见常文怡一副不肯配合的态度,从凳子上忽的站起来说,常老,你我打交道并不是头一回,我秦书凯是那种随便被人耍弄的人吗?姜老板既然干出了这样不入流的事情,就该为此事付出代价,常老就算是不说,我也还是有办法找出他的老窝,我之所以过来问常老这句话,是因为常老你是这桩生意的中间人,我想无论如何常老你也该为这件事承担一部分责任吧。
秦书凯的话让常文怡愈加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他犹豫了一会,总算是开口说,秦书记,有件事我想要跟你首先声明一下,姜老板这比交易其实是瞒着他的父亲的,现在他的父亲卧病在床,姜老板又不见所踪,我这位老朋友已经算是晚景凄凉,还希望秦书记不要因为这件事迁怒无辜的人。
作者题外话:今日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