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涟今天下午也是和昨天一样,在小区门口,等着自己的大学生合伙人,韩林
可是等了有好一会,都没有见到韩林的身影。
还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可惜都没有人接。
“如果这个孩子,还不来的话,现在自己就要去了,因为如果去晚了,小吃街就没有可以摆的好摊位了。”
来到放工具的超市,恰好自己朋友也在,疑惑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来取工具,听她说了这个事情,还劝她,不要和人合伙了。
何清涟没有同意,她很是相信韩林。即使韩林都没有把昨天都盈利给她,依旧如一,因为他是看她看过的的大学生里,眼中有希冀的光。
何清涟就是单纯的认为可能是这个孩子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来晚了,路上有事情耽搁了。
……
何清涟独自一人,从小区中推着工具来到了小吃街,摆摊的地方。
来的时候还不错,不少地方都还没有被占完,有空地。
何清涟轻车熟路的找了一个比较不错的位置。可能太认真的收拾东西,何清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附近的摊位。
看见她选的地址时候,有脸上的幸灾乐祸的,有于心不忍的,有些想说想提醒,又怕祸从口出的………好一众生态。
放好一切,把所有的工具菜碟,佐料都齐全准备就绪了。
还没等着休息,就看见一姑娘来到摊位面前“怎么今天换人了?是这一家呀?”,说完还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招牌“狼牙土豆,”很简单的四字,和昨天一样呀!
“你说的是那个昨天的男生吗?今天他来晚了,路上可能出了事情,还没来。”何清涟解释道。
“哦,路上?还没来,意思说他很远哦,我还以为他是学生了。也没关系,来都来了,就给我做一份狼牙土豆吧,阿姨,我挺喜欢吃你们家的狼牙土豆的。”
还没等到何清涟说话,旁边就传来一个蛮横的声音,“这个地方是我占了的,你凭什么在这里摆摊了?”
何清涟侧头一看,正有一个大汉开着一个小餐车,似乎是卖烧烤的连体餐车。男子一脸肥肉,穿的虽然得体,但是也就能透出一股流里流气的猥琐感。
“这是我自己找的摊位点,再说了我刚刚来的时候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甚至这里还没有放东西,以表示这个地方有人了。”何清涟据理力争的同男子说到。
“你是不是刚来,谁不知道这个地方一直都是我胡老三的底盘,我根本就不需要放东西在,我的名字就是”
“你这……你这摆明就是欺负人。我自己先来找到的,好不容易收拾好,你说你就是你的?”
旁边的小姑娘看到这一幕也是皱了皱迷人的眉头,心中涌过对男子的不满,但还是没开口。
“怎么想理论,我欺负你?你问问你附近的人,已经是不是想要我的位置,现在怎么老实了?打出来的,我收拾的,我就是欺负你,你一个女的,能咋样?”
自称胡老三的男子一脸嚣张的说到,话里话外的语气都表明他爱欺负人,是一个光脚丫的主,别人拿他也没法。
何清涟听了他的话,一脸愤懑,看了看自己附近的商家,他们一看见男子,脸上都有些许畏惧,有些还很明显。
“你们难道就没有一起去反抗他吗?这也有警察也有城管呀!你们被欺负了难道都不去反对吗?”
身旁的女子终究是忍不住了,想着从其他商家一起合伙,对付这个男的,这男的太让人可恨了。
可是注定她失望了,四周都是看戏的,那些曾经被欺负过的摊位,没有回应他,无形中似乎是对小姑娘话的讥笑。
“怎么,小姑娘还想找帮手?找你旁边那些摊位?你还是太嫩了?他们都是被我欺负怕了。”
男子一脸奸笑,有看到回复平静的何清涟,“你还不走,我马上就把你这摊位的东西摔了。”
说着就要动手,边上前边肆意的笑,很喜欢这样的欺负人的感觉。
何清涟连忙收拾东西,“我马上收拾走人,你不要慌”她还是屈服了,可能在那个姑娘眼中有失望,想“原来这摊主也是怕的,和那些其他摊主一样,那些摊主看见男子想动手,还有些兴奋,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的意思。”
她不仅疑惑,这世界是这样的吗?
从小的她被家里人呵护的很好,虽说茁壮成长,但是没明白法制的阳光后面还有黑暗,黑暗里布满的只只餐食,扩张阴暗的渺小个体,或许一个很小,但是群体巨大。
她怎会懂,那些曾经被欺负的商家,或许有部分想要为何清涟出头,但是却有无力打败男子,所以沉默,但是更多的,内心去是希望有更多的人和他们一样受害,谁让这家狼牙土豆昨天比他们卖的好,谁让他们曾经就被胡老三收拾过了。
人性存在既合理,他们见不得别人好,他们希望别人不好。看似荒唐,却是存在。
何清涟也低头了,其实内心不想,可是现实却提醒她,不得不低头,即使她是对的,即使她是占理的一样。
可是这时候的她不敢赌,不敢和他对抗,万一正的自己报了警,还是被男子摔坏了自己的摊位,拿什么换了?
或者男子被关几天之后,又出来,盯上了她,天天打扰她,她不能够在来开小摊,又能怎么办了?
家里有一个带病在床的丈夫,学校有一个努力学习的姑娘,虽说清贫,但是幸福。
她怕自己万一有什么了损失,家里又能怎么办,孩子和丈夫又该怎样的担心。
她不敢去反抗,或许离开这个摊位,去远一点的摊位,也可以的。
一瞬间的功夫,何清涟想了很多,似乎也是想通了,把握紧的拳头松了松,站在身旁的姑娘,感觉这个摊主阿姨的脊背似乎弯了弯,没有刚才那么挺直。
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