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极力替他辩护,觉得是洛林故意黑他,但是无济于事,大家又不眼瞎,当然知道他怎么回事。
郑梦薇和韩恬这下彻底的傻眼了,没有想到自己发出去的东西,会成为锤死章哲文的一个导火索。
然而,这其实也并不怪她们,她们当初去了解章哲文的时候,他和经纪人都是信誓旦旦的保证,所有的工作重心都在工作方面,没有谈恋爱,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然,郑梦薇和韩恬还是错了,错就错在,她们轻信了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去调查他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直接就采信了他的话。
一夜之间,正常粉丝的慕容广背景碎光。
章哲文人人喊打。
他的商务代言大多都是短期,人家忍忍到期就好了。
拿着好剧本的剧组更是不敢找他了。
他之前拼命按住的那些事情,也都按不住了。
比如电子杂志集|资让小粉丝凑钱,凑几十本的钱,只拿到一本验证码的事情,被粉丝翻了旧账,他们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的钱到底去哪儿了?是到了后援会的大粉手里,还是到了章哲文的手里?
这件事情终于一铺天盖地的态势爆发了出来。
一旦被人揭穿,就压不住了,好多粉丝才发现,不光是这一次凑钱买东西的事情有猫腻,其他很多次买东西,都存在猫腻,大家凑了那么多钱,却并没有得到相应的东西,钱呢?
章哲文花钱雇的职业粉丝见势不对,销号的销号,跑路的跑路,一哄而散,啥也不管了。
大家自然要将这件事情算在章哲文的头上,拼命闹着喊他赔钱。
章哲文自然不可能给粉丝赔钱。
但是这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那边又出事了,他之前代言了一个产品,原本产品一直都卖三百块,他代言的那段时间卖五百,他的短代结束后,又卖三百。
中间这两百块钱的溢价,当时就有很多粉丝觉得不对劲,去找商家闹过。
但是大粉将她们给劝下来了,“不要影响哲文的商务,大家忍忍吧,不就是两百块钱的事情吗?又不是差这两百对不对?你们自己想想,对哲文的爱,是两百块钱能够衡量的吗?”
当时很多小粉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被劝说了之后,就安静下来了,没有继续闹。
一些人觉得两百不是什么大数目,也就算了。
但是曝光出电子杂志的事情后,大家都发现了,原来这件事情当中也有猫腻。
为什么章哲文一代言,所有东西都要涨价两百?
两百并不多,大家也不是付不起,但是两百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觉得粉丝的钱好赚吗?
将粉丝都当成什么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前找章哲文代言的耳环商家也终于找到了机会,出来落井下石,阴阳怪气:“你们这点损失都算小的了,见过店铺五星降成三星吗?见过完全不负责任的团队吗?见过膨胀得以为自己已经到顶流的艺人吗?我们都见过!呵呵呵,没有顶流的命,有了顶流的病。”
虽然没有明面上说章哲文的名字,但是推测就可以得知他们到底说的是谁。
而且确实很多人见过耳环商家自从请了章哲文之后,店铺掉星的事情,当初大家只是随意猜测,现在得到了确证,不由暗骂一声章哲文真是扫把星。
一时之间有好几家另外的找章哲文代言过店铺也出来了。
不怪他们之前不敢说,他们也不想得罪人,背上诽谤的罪名承担不起。
他们早就对章哲文有怨气,现在墙倒众人推,他们不过是顺势来踩上一脚。
这个时候,外界才知道,原来章哲文团队竟然是这样的形式做派,不光对合作伙伴不尊重,不配合工作,把粉丝也是当韭菜割,完全不把粉丝当人,想割多少割多少。
一夜之间,章哲文所有路人缘败光,出来指责他的人,层出不穷。
他仅剩的那些粉丝还在无脑护着他,但是很多理智的粉丝,已经纷纷取关走人。
那些双担粉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以来,都不过是他手里的工具,是捆绑洛林的工具,也是他收割韭菜的工具。
这么久以来,他差不多将慕容广的角色红利已经全部都吃尽了,却还不肯罢休。
这么多事情集中爆发出来,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即便是还有人无脑留下来,也都是洗脑被洗得过剩的人。
这种粉丝,留着,也是负担。
章哲文本来想出来稳固一下粉丝,但是他的脸已经被富婆给抓伤了,根本无法出来。
他只好先去医院养伤。
正好借此,再将自己的脸整形一下。
他最好看的时期就是慕容广时期,因为慕容广病弱,所以电视剧里给的滤镜很大,让他显得白、瘦、弱,五官也相对清晰。
但是出了这个剧之后,他本人黑,壮,胖的这些缺点都显现出来了。
拍摄了十几年作品,眼睁睁看着身边一个又一个同事红了,章哲文的脸本身就是有硬伤的。
正好借此机会,他想大张旗鼓将脸上弄一弄。
他还没有等来医生,就等来了一脸垂头丧气的晓宇。
“怎么回事?”章哲文问道。
“郑梦薇和韩恬跟你解约了。她们不仅解约,还要我们赔偿她们解约费用。”
章哲文震惊,郑梦薇非常有实力,只有依靠她才有机会重新崛起。
现在解约,他也就只跟牛制片和高导等人交好。
但是高导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人请,仿佛被圈子里已经隐形封杀。
而牛制片那种眼光,目前也没什么特别的发展。
“为什么?我要去见见她们。”
“她们根本不想见你。”晓宇摇摇头说道,“连我都没有见到她们。是律师过来的,说我们这边很多事情影响很不好,她们已经不想继续合作了。还有就是,因为我们的不良影响给她们也带来了各方面的损失,所以要求我们赔偿她们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