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楼外。
正阳当空,热起十足。两条人影缠绕在一起,随即,一条人影起身离去。
叶宁迷糊之中,只感觉全身酸痛,虽说合欢功可以增长修为,但体力劳动哪里不需要劳动。
一摸身侧,已经没有对方踪迹。
叶宁穿衣,随即两眼无神的走出房间。
“叶坊主,掌教吩咐,以后每旬过来一次便可。”芍药恭候在门外,看见叶宁行礼说道:
“?”叶宁只觉得要腰疼。“能贺古掌教说说,十日可否改成一月。”
芍药摇头,随即带着叶宁走向长春楼。
路过楼梯出处,一位老叟正在用扫把清理木板,叶宁侧神。
“这是王婆婆,据说是上任掌教留下的老人了。”芍药介绍。
“练气八层,传说中的扫地僧。难怪长春派可以呆在长春岭几十年不动分毫。”
.......
青城山坊市。
坊市门口已经被清理出一大片空地,一座高台树立在空地边缘。
不少旗帜插在空地四周,上书周字大旗,在微风吹拂下,四处飘摇。
高台之上,两名修士迎风而立,修身下方,上千修士站立的密密麻麻。
“这次我可是如你意,倾巢出动,围剿百花宫了。”周真人看着身后人影,凭空生出一股豪气。
“事成之后,你我两不拖欠。”黑衣人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万分得意,终于要达成心中所愿了。
“你确定筑基修士真不会出手。”黑衣人还是有丝不放心。
“这些筑基修士,越到生命后期,越是惜命,不用理会。”周真人出自王真人门下,对于这些两百年的老怪物知之甚详。
“出发。”周真人大喝一声,随即运转筑基法力,一轮灵盾凭空出现在脚下,随即想前方飞去。
“筑基风采,不外如是。”在场众人感叹。
........
蓝天白云下,长春派显得格外安静。
古红衣光着脚丫子,正身铺在床上,双脚晃动着晶莹剔透的脚丫子。
手上拿着小本不知道什么书籍看得笑呵呵的。
“掌教,你就不练练功吗?”芍药看见古红衣如此做派,内心不由焦急。
“练什么,再练也就是练气后期,还能到大圆满啊!”随即又想起一事。
“万长老去闭关破镜了。”
“嗯,看不出万长老那么一冷淡的人,与叶坊主居然也合练了这么久。”随即注意到古红衣颜色不对,不敢再说。
一只信鸟扑腾着翅膀飞入,随即落入房门窗台栏杆处,张嘴吃着灵谷。
古红衣看着吃食的鸟儿,不由叹气道:“多事之秋。”
芍药闻言,看了古红衣一眼,随即感觉自从叶坊主到了之后,小姐叹气的次数慢慢多了。
......
议事堂。
整个气氛稍显凝重,贺玲被这气氛惊到,下意识的看了看叶宁,随即放下心来。
“青城山坊市倾巢而出,围剿百花宫,百花宫已经发信,要求各派支援。”
古红衣掏出短信,递给了叶宁,叶宁看了一样,随即向下传过去。
等众人浏览一遍,古红衣才慢悠悠的说道:“各位看如何是好。”
刘雨抢先说道:“百花宫距离长春派三四百里,就是被青城山吞了,也是正常。再说筑基带队,数千修士,我看还是各扫门前雪比较好。”
“此言差矣,千岭坊市向来同气连枝,一方有难,另一方必定增援。”有长老反驳。
“那南宫长老带队支援就是,不用盯上我们。”刘雨毫不客气。
这段时间,叶宁频频与长春派双修,刘雨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你怎能如此说话,你们加入我长春派,就是长春修士,自然是同进退。”随即扫了一眼叶宁,声音渐渐小了。
“叶坊主,你觉得该如何。”古红衣起身,走到叶宁面前,一身红衣红裙,凭空增加几分英气。近的身来,才发现一股特有的香味在叶宁鼻尖飘散。
看着眼前小巧的红靴,叶宁迟疑,随即说道:“本派距离百花宫二百多里,要不要先看看其他门派的动静。”这话的意思就是按兵不动。
“这话也有道理,要是其他门派都不久,我们急匆匆的上去,说不定被包圆了。”贺玲难得的插了句话,很有道理。
“那就先这样安排好了。”古红衣随即离开,一股香味随即散开。
“掌教,万长老怎么没来。”有长老眼尖。
“也太不懂规矩了,三声钟响乃门派大事,怎么可以不到。”有长老嘟囔。
“我安排万长老有事去做,所以这次例会就没有让万长老参加。”古红衣解释。
.......
长春楼。
王婆拿着扫把慢悠悠的打扫阁楼,稍不注意,就会错过这位扫地的老叟。
古红衣踩在楼板上,发出轻微响动,王婆立马注意到了。
“红衣,不要调皮了。”王婆放在扫把,坐在楼梯出。“怎么,有事问我。”
“婆婆。”古红衣跺了跺小脚,显得娇俏可爱。
“有事就说吧!你父母把你托付给我,我就有责任护你周全。”王婆呵呵一笑,练气八层的她有着这种自信。
听罢古红衣说完百花宫一事,王婆已经一脸难色。
她自由修习功法,一身战力可媲美练气九层修士,但再多,练气大圆满,筑基就不敢说了。
“那位叶坊主说的也是在理,怎么,你还想亲自上阵支援啊!”王婆笑道:
“人家倒没有这想法,自我父母死后,我全靠你老人家支持,才保住长春派,如今好不容易后期修士增加到五位,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古红衣一脸真诚。
“五位。”王婆一脸疑惑。
“安长老已经突破,万长老在突破边缘了。”古红衣解释。
“不愧是合欢功破了四层的修士。”王婆感慨。
“那我们不动不久可以了,靠着这位叶坊主,说不定我们长春派也可以进入前五排列。”
“就怕慕容真人直接下法旨,毕竟她与那位也是关系匪浅。”古红衣靠着王婆,背对长春楼,身影显得一片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