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和老鼠在农村里很常见。
这年头,谁家里没几只老鼠,所以大家伙吃的东西都会藏的比较牢。
有些大胆的甚至会抓老鼠来吃。
但不可否认,有的人对这些东西会天生的恐惧。
偶尔也会听说有谁家里有蛇进家的,但是两种同时看到的几乎没有。
何母推不开门。
又叫来了儿子和丈夫。
门被踹开的那一刻,几人都惊呆了。
蛇鼠一窝,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吧。
不,这会儿还有癞蛤蟆。
何梅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邻里纷纷来敲门,询问发生了什么。
当看到满屋子的蛇鼠癞蛤蟆后,大家也愣住了。
大家都很好奇,何梅到底做了什么引来这么多的蛇鼠蛤蟆。
胆子比较大的男人们,纷纷拿起木棍扫帚驱赶它们。
却发现它们大多都是受过伤的。
“是谁,在恶作剧?”
“谁这么恶心?”
“何梅,你得罪谁了,要这么整你。”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何梅内心的恐惧还未散去,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但是听到众人的话后,在人们看不清的黑暗里,她的眼底满是恨意。
一定是那两个人。
一定是他们在树林里翻云覆雨完后顺便抓来的。
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大家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很快,便将屋子里的蛇鼠癞蛤蟆清理完毕了。
胆子大的几个人,也顺手提溜了几条没有毒的蛇回去,打算第二天做蛇羹。
帮忙的邻里,看着还在发抖的何梅,安慰了几句就都回去了。
何母怕何梅有阴影不敢一个人睡,便拉着她回到自己屋里一起睡,何父则被安排去跟儿子一起睡了。
一整晚,何梅都恍恍惚惚的。
脑海里都是蛇鼠癞蛤蟆到处乱窜的画面。
她脸色苍白,不敢入睡。
何母也被她吵的睡的并不安稳。
但是第二天何梅还是起了个大早。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与困意。
一大早就去知青点找刘建军,拉着他去找村长盖章。
随后又拉着刘建军去镇上民政局。
刘建军各种借口推脱都没有用,最后无奈和她打了结婚证。
何梅做完所有,才回家补觉。
江锦绣听说何梅这一系列操作后,都有些佩服她了。
何梅这是有多怕刘建军不要她啊。
江锦绣心里打着算盘,顾老二的事情可不能这么就算了。
她把橙子打发了出去,没多久,橙子就回来告诉她,何家人都去上工了,现在只有何梅一个人在家,何家附近也没有人。
江锦绣趁机去敲晕何梅,将她丢到了共用粪池里,才潇洒的离开。
等何梅再次被救起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她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做。
她想报仇也不知道要找谁,只好把所有的委屈都咽到了肚子里。
据说她自己洗了一整天都没有把自己洗干净。
最后还被邻里嫌弃了。
她为此连请了好几天假不敢出门。
刘建军知道后也嫌弃她,也没有去找她。
……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江锦绣就重生有一段时间了。
桂省的天气还是如此的多变。
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连艳阳天也是。
桂省的人都叫这是太阳雨。
洪水也是涨了退,退了涨。
江锦绣还趁机去抓了些小鱼苗放空间里留给橙子。
小黑也爱上了空间。
它时不时的叫江锦绣带它进入空间玩。
也可能是因为喝的灵泉水多了。
江锦绣发现,她和小黑的沟通越来越无障碍了。
很多时候不用橙子翻译,她也知道小黑要干嘛。
而小黑更是能听得懂她的话语。
这让江锦绣惊喜不已。
这一天,江锦绣睡到了十点。
这个点,大家伙都去上工了,就连几个小家伙也不在,估计都跟到地里去了,周围很安静。
她洗漱完就拿起背篓上山去了。
橙子和小黑也紧跟其后。
现在一般没什么事情,橙子和小黑都与她形影不离。
桂省的山,遍地都是宝,只要有心,就能找到吃的,就看你会不会吃,敢不敢吃而已。
江锦绣有很多都不认得,她怕挨躺板板,也不敢什么都放嘴里。
橙子和小黑一进山就跑没影了。
美其名曰要去找吃的。
江锦绣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手撕包,慢慢吃着。
一边吃一边观察着周围,看看有什么野菜或野果什么的。
前世她在电视里看到,桂省有很多白花菜,煲汤会很好吃,而且可以降火。
这次她就想看看周围有没有,她也找些回去试试。
眼睛在圆溜溜的转着。
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的听到有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娇吟。
作为过来人,江锦绣有些面红耳赤。
她没有想到竟然有人那么胆大,大白天的来这里打野战。
江锦绣刚准备悄悄离开,就听到了让她意外的声音。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跟她闹的这么僵,你说我们还能跟她要到手镯吗?”
“她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好忽悠了。”
“要不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偷?或者找人骗她拿出来?”
熟悉的声音让江锦绣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她想不到,刘建军都结婚了,竟然还敢跟宋婉儿厮混。
前段时间在晒谷场闹的动静这么大,现在竟然还敢大白天的在这里打野战。
江锦绣不得不佩服刘建军的胆量和厚脸皮。
经过晒谷场的事情后,宋婉儿竟然也不介意。
果然是物以类聚。
一想到这女人还惦记着她男人。
江锦绣心底的火苗就忍不住的往上冒。
江锦绣悄悄的躲在灌木丛后面,透过缝隙,盯着前方的两个人。
辣眼睛。
白花花的肌肤在葱郁的草丛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那样子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两人脸上的红晕未退,懂的人都可以看出,他们那是刚经历了一番激烈的运动。
前世的一幕幕又在脑海里回放。
滔天的恨意从胸口蔓延而出。
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不知道,实在不行就都试试。不信拿不到那手镯。对了婉儿,那手镯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为什么要那么执着于它?要不我想办法帮你也买一个同样的?”
宋婉儿躺在刘建军的怀里,无聊的玩着他的手指,撒娇的的说道:“也没什么,我就是比较喜欢她那个手镯。哎呀,人家就要她那个嘛。”
刘建军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但很快又被他掩盖过去。
以前,这个女人一撒娇,他就巴不得把整颗心都掏给她。
但,现在他只剩下了敷衍。
越是试探,
越觉得那个手镯是有秘密的。
但是具体的,宋婉儿不愿意告诉他告诉他。
看来还是要在她身上多下功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