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溪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耳朵进入：“这不行的。”
“我这不是没有嘛。”姜辰瑶是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栾溪会这样了，和着是因为这个啊。
“那你也有这个打算。”栾溪委屈的语气直直的到了姜辰瑶的耳朵里面，让她实在是难以招架：“我这不是没有吗？你都要带我去了，我干嘛还要跟他去？”
“那……”栾溪转了个话题：“那我带你去，我能不能有什么奖励。”
“有。”姜辰瑶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要自己给他一个感谢，随即立刻抬起了头，借着力主动吻上了他。
栾溪也没想到，这次的姜辰瑶竟然行动这么迅速，着实让他愣了一大下，在姜辰瑶即将退后的时候，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向了自己。
早知道是这样。姜辰瑶也没反抗，顺应着他的动作，反正他确实是有吃醋的感觉，不让他这样也确实是说不过去。
片刻后，栾溪终于是舍得放开了姜辰瑶，看着她通红的脸颊，满意的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好了。”
“好了啊。”姜辰瑶埋怨似的看了他一眼，似是在抱怨他。
“好了。”栾溪是丝毫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当然是因为他直接选择性忽视了她这个眼神所包含的意思：“你去休息吧，我处理事情了。”
“好。”姜辰瑶拉长了字的尾音，随即往里面的床铺走去。
现在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吃完就睡觉不健康了吧。姜辰瑶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墙，又开始在心里呼唤锦悦：‘锦悦锦悦，快出来。’
‘又怎么了？’锦悦没好气的发出声音，碍于栾溪在，他也是没有从手镯里面飘出来。
‘没事。’姜辰瑶一时间也是忘了自己要问他什么东西：‘你等等……我想一下。’
‘这也要想吗？’锦悦不明白，锦悦不理解，锦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的宿主竟然会是不太聪明的样子的人。
关于初凝的事情，她还是想问什么东西，但是锦悦又并不知道，所以她只能将这个事情暂时先压下去，转向了另一个话题：‘最近那些人里面，有人身体不对劲吗？’
知道他现在还可以时时监测数据，姜辰瑶开始好奇。
‘都一切正常。’锦悦翻了个白眼，但凡那些人有丝毫的不对劲，他的警报都会第一时间响起来。
‘那就好。’
‘你是不是真的很无聊……’锦悦看出来了姜辰瑶真正的意思，面不改色的问了出来。
被戳穿心事，姜辰瑶也没有否认：‘你怎么知道？我暴露的这么快吗？’
‘是啊。’锦悦翻了个白眼，可是因为自身在手镯里面的缘故，没有被人给看到：‘你暴露的太快了。’
‘那我下次注意。’姜辰瑶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向锦悦保证道：‘下次一定不这么快的就暴露。’
‘你最好是。’锦悦实在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她多说些什么东西，那样真的是浪费时间：‘有这个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完成你的任务。’
‘我这不是在想吗？’姜辰瑶也没有办法，这东西如果真的能随时随地都找到的话，自己也就不用这样了。
‘我觉得你在这次去大会的路上可以有进度。’
‘你已经能给我这个方向了吗？’姜辰瑶愣了一下，之前好像确实是说过会给一个大致的方向，但是她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大致的方向会在现在告诉自己。
‘也不算大致的方向吧。’锦悦是不打算承认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告诉她方向：‘只是你一直没有进度，我化不成实体，我着急啊。’
‘你着急什么？我都不急。’姜辰瑶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虚幻的影子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这就开始等不及了？
‘你做这个虚幻的人试试！’锦悦朝着他吼了出来。
但姜辰瑶似乎抓住了另一个问题的关键：‘等等，你刚才说大会？你是不是可以随时随地听到我和其他人的对话？’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锦悦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怎么这就暴露了啊？早知道就不告诉她这大致的方向了。
‘实际上呢？’
理论上都行了，那实际上应该也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吧？
‘实际上……也是可以的。’锦悦战战兢兢的看着姜辰瑶，没有敢隐瞒，万一这位一个不相信，强制性要窥探一下，那岂不是全部都暴露了。
‘好啊。’姜辰瑶瘪着嘴，我就知道，这人工智能果然是信不得啊。
不要靠近人工智能，会变得不幸。
姜辰瑶翻了个身，继续问道：‘所以你之前的主人里面，就没有一个怀疑你的吗？’
之前有哪个人是你那边过来的啊？锦悦深吸一口气，把不文明的语言全部抛到回收站里面：‘你觉得呢？之前有哪个人能找我的漏洞啊？’
这在之前是万万没有的啊。
不对，不是万万没有，是绝无仅有。锦悦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总之，没有，可能就是因为之前没有，所以之前的时候我没有可以化为实体的这个选项。’
‘等等。’姜辰瑶制止了他的话语：‘也就是说……我所接到的任务，是你这里随即生成的，每个人都不一样？’
‘可以这么说。’锦悦点点头，又听到姜辰瑶的声音：‘也就是说，在你之前所服务的几个人里面，你所得到的收益是不同的。’
‘是啊。’锦悦还是肯定了她的想法：‘可能就是因为你特殊，所以官方给了我这个选项收益。’
‘那你为什么想化为实体呢？’姜辰瑶不太理解，做个虚幻的上帝视角的人不好吗？为什么要掺和到真实的世界里面去呢？
锦悦没有回答她，直到她没有听到锦悦的声音，无聊到实在不行困意袭来睡了过去，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这里面有些事情不是你和我就可以决定的，现在瞒着你，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