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成功率,不行,绝对不行!
还是顶级大系统呢,就这个主意?
墨冥:“别人用,成功率还要低呢,还不是解决了。”
那是别人,有些主角光环能亮瞎人眼,自然能成功。姐天生配角附体,没这个运气,赶紧再来个,天都快亮了。
墨冥:“还有一个办法,先哭着说不知道,然后装熬不住记起来,说掌门或者谁每次出去都去喝酒找姑娘,一喝酒就什么都说,指不定春香楼里的头牌娘子知道这件事。他们为了以防万一,会带着你去春香楼。路上你就想办法逃跑,成功率80%以上!”
希宁……春香楼,一听就知道不是正经地方。如果这样说,小命应该暂时能保住,可悬壶门的名声可就臭了,掌门和一干师兄弟门的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
墨冥:“他们躺棺材了吗?没有,一个个都埋在土里,你再不努力,连落地为安待遇都没有,管杀不管埋。”
好象是这回事,身主死后没人安葬,风吹雨淋,蚂蚁苍蝇相伴,饥饿的野兽过来啃二口,乌鸦等食腐鸟类过来啄块肉。
晨曦的第一道曙光终于从那边两座山的中间亮起,那些人渐渐醒了过来。
他们在那边滴滴咕咕,有抱怨、有愤恨,所有话题都是身主,身主的嘴太牢了,打得他们都累了。
就听到:“再不说,就将她手指一根根折断。”
啊~,怎么可以那么残暴,太残暴了!
“这招好,不要再打头了,晕过去用水都泼不醒。”
好你个鬼,都是些什么人呀,是人吗?
等商量好,又拿出各自的干饼、冷馍,就着羊皮囊里的水囫囵咽下,算是把肚子填饱后,又朝着悬壶门唯一幸存者围拢,继续拷问。
“哎哎~”一个人拿着鞭子捅了捅她,见没反应,有点慌了:“不会死了吧!”
千万不要死了,死了可就没人知道东西下落。难不成把整座山都铲平了?
哼,怕了吗?整整三天,没吃没喝、还吊着打,不要说十岁左右的孩子,就算是大人也扛不住。真死了又慌了。
在一人正要伸手探她鼻息时,希宁有气无力地说:“杀了我吧,这东西只能给掌门。”
“这臭丫头,嘴真够硬的。”拿鞭子的撩起袖子,露出粗壮黝黑的手臂:“老子还真不信邪了,去拿盐水来。”
想沾着盐水抽?这个混蛋。
她低着头,声音比鸡仔响不了多少:“打死我也不会说,悬壶门规矩,医书只有掌门才能看。二师叔说过,一定要把东西给新掌门,我宁可死也不会把东西交给外人。”
“嘿,看老子不抽死你!”鞭子刚扬起,就被一只手抓住。
“且慢!”这个人阻止后,他算是明白了:“这死妮子倔得很,看来自小在悬壶门长大,光靠打是打不出的。”
死士不是拿他们的家人作为拿捏的资本,就是从小培养。经过洗脑的死士,真的是油盐不进,不畏生死。
“那怎么办?要不去找能用蛊的,据说有一种能让人不自觉说实话的蛊虫。”
“没用!”希宁赶紧找理由,打消这种可怕的办法:“我从小吃得最多的就是药,无论是毒药和蛊虫都没用。哪怕鹤顶红,悬壶门都有办法解。”
赶紧再加上一句:“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医书是留给悬壶门新掌门的。”
短暂的沉默后,突然有人说:“是不是有人愿意当悬壶门新掌门,你就愿意把书给他?”
终于入套了……希宁虚弱地回应:“既然是悬壶门的掌门,就应该把医术还有以前留下来的药丸都给他,让他保管。”
这下所有人都瞪眼了,居然还能这样,这三天他们都在干些什么?早知道那么容易,还费那么大的劲,拷问啥呀。赫赫,赫赫赫,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一下不自然了,嘴角还有微微抽搐的。
一个人粗声粗气地说:“那这个掌门我来当!”
希宁努力睁开眼,从红肿的眼缝里看到他手里拿着鞭子:“你不行,你打我。”
打过这个丫头,人家记仇,没毛病。
又一个人把语气调柔和了:“那我呢?”
再努力瞥了眼:“你不行。”
“为什么?我可没打过你。”这人叫了起来。
“太丑了。”
“噗~”有人破防,喷笑了出来。
“你~”五大三粗、脸黑成张飞样子的壮汉恼羞成怒,但立即被人拦住。
“哎哎,息怒。”不光拦着,居然还有人帮忙劝:“小姑娘说得没错呀,这悬壶门的人一个个都是道骨仙风模样,哪里有过粗黑汉子当掌门的。”
听听,只要有转机,臭丫头、死妮子变成了小姑娘了。
不少人听后那个乐呀,这到底是劝还趁机损人家呀?
一个身穿湖水蓝色衣,面粉肤白的青年男子问:“嗨,这位小师妹,你看我行吗?”
希宁“努力”看了眼,长得还算马虎,不过这家伙是不是有病?那么艳的衣服上,居然还绣了盛开的桃花,哪怕是男风盛行的时期,也没穿得如此骚包。
为了显示自己,骚包男还侧身直立,刷地打开随身携带的扇子,摆出自认为最为潇洒,应该也是平时迷妹时标准姿态,轻摇着扇。
“嗯……”她装出考虑的样子:“你没打过我,长得也好看,那就你了。”
“啪~”骚包男勐地合上扇子,惊喜地用扇柄指着她:“有眼光!”
所有人都异样和怀疑的目光看着,两个人是不是都有病,特别是骚包男,那么容易就相信了?
“掌门~”她瘪起了嘴,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哎幼,嘴角有伤,好疼。
“哎~”这声掌门听得挺舒坦的,骚包男装起了好人:“哎幼,赶紧把我的小师妹放下来,怎么还吊着呢。”
反正人被打成这样,武艺又不高,放下来就放下来吧。
终于落地了,这具身体实在是坐都坐不住,于是被骚包男扶着。
“掌门~”希宁又拉长着夹子音,带着稍许哭腔:“我饿。”
哎幼喂,不少人打了个寒颤,也没这样嗲的。
骚包男为了医书和好药,立即回应:“好好,拿吃的来。”
“我还渴。”好可怜。
“赶紧拿水来!”
所有人都看着骚包男就跟伺候重病的娘娘一般,将水递到这丫头嘴边喂,把饼掰碎了一点点放进嘴里。这小子以前骗良家妇女时,大约也是这样的吧。
现在温柔倍至,如果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人的话,等会儿拿不到想要的东西,就知道他的手段了。
反正打死这倔丫头也可能拿不到东西,大家都以看好戏的心态继续观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