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心想的是:这阿莲也是个实在人呐,而且心思还挺活络的。
七十万块钱,放在普通人家,那是一笔沉重的负担,想要还钱的话,若是靠打工来还的话,挺难的。
娇娇就是因为家里欠了八十多万块钱,不得已嫁给了二赖叔。
放在阿莲身上,她除非再次重操旧业,那样来钱会快一些。
但那是七十万块钱,凭阿莲的姿色,每次收费个三百块,得服务两千三百多次。
而且那样的生意是见不得光的,也并不会有人排队照顾之类的。
阿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到了做生意来还帐,脑筋转得比较快。
希望她做生意能够挣到钱吧!
不过她若是老是想着还钱,肯定会影响到她的心态,很有可能导致做生意亏钱。
这既然都出手帮忙了,那就一次性帮到位,送佛送到西。
想到这,马秋龙伸手轻拍了下杨康的肩膀,吩咐道:
“阿康,你待会儿再打个电话给阿莲,就说我说的,这笔钱二十年之后再还,不得提前还。”
杨康对于马秋龙这样“借出去”两百万块钱,那是一点都不在意,咧嘴笑了笑:
“好的,我过个十分钟后再打。”
两人一前一后地朝酒店大厅走去。
而这次进来则不一样,坐在沙发上的两位中年人目光都扫了过来。
这俩货虽然只是看了眼,但马秋龙通过他们的眼神就判断了出来,这俩家伙和外头三人是一伙的。
来了五个人,难道他们把杨蜜姐弟妹三人也列为目标?
如果是的话,那酒店外黑色轿车里的三个人是针对自己的;
这俩货在一楼大厅这么守着,估计是等杨蜜几人出了酒店,找合适机会下手;
还有,单凭两人肯定是不够的,估计还有其他人手。
马秋龙拎着公文包和杨康进了电梯以后,先是伸手按了下二楼键,顺便帮杨康按了下十六楼键。
在电梯上到二楼,马秋龙正要迈出去时,杨康却伸手扯住了他,脸露苦恼之色:
“姐夫,那我这一天都在姐的房间修炼,王思琪找我了,该咋办?我姐肯定会干涉我出屋的。”
马秋龙略想了下回应道:“没事,你提前告诉王思琪,晚上给她两次,九点和十一点不就行了。”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杨康随之就松开拉扯的手。
而马秋龙一迈出电梯,就想起来一件事情:
给马啸狮针灸逼出血栓,还需要二十毫升的注射器来扎颈部大静脉。
于是从另一部电梯下楼,下到一楼大厅时,发现刚才那两位中年人不见了。
走到酒店门口一看,那辆黑色轿车还在,凝神感应了下,车里头的三个人也在。
于是快步朝越野车走去,在钻进越野车的时候,听到那辆黑色轿车响起了发动机的声音。
马秋龙对此无视,启动越野车倒了下车,接着就朝光华街方向开去,通过后视镜一看,对方果然是跟了过来。
跟过来就好!
越野车开到光华街那家医疗器械店时,马秋龙把车停在了店门口,然后当作不知道被人跟踪那样,直接朝店里头大步走去。
看着玻璃柜里头所摆的医疗用品,马秋龙干脆多买了些东西来备用。
买了一小包三十根装的20毫升注射器,5毫升的注射器二十根,五小包消毒好的纱布、五盒创口贴以及十小包碘伏棉签。
付完钱回到越野车里头,马秋龙将买来的这些医疗用品简单地整理了下:
把两根20毫升注射器、一包小纱布,一盒创口贴放在公文包里头,其余的送进玄天空间的私人帐篷里的桌子上。
越野车在往回开的路上,马秋龙又把车停在了一家药店的门口,在店里买到玉如意所说的那种软膏。
打开包装一看,还挺大管的,看说明书是能用三次。
拧开塑料头盖看了眼,软膏呈淡黄色,拿到鼻子边闻了闻:
带着有中药冰片的味道,还有点淡淡的清香味,一点都不刺鼻,还挺好闻的。
马秋龙略想了下就朝营业员说要买了三百支。
买这多的数量让营业员的表情一愣,不过顾客就是上帝,营业员连忙去库房提了一件出来清点数量。
马秋龙见状干脆就买了一箱,总共是五百支。
拎着这一箱软膏药品回到越野车驾驶室里头,马秋龙见车辆前方没人,神识一起,将整箱软膏送进玄天空间。
心想的是:这一箱软膏到时给木希一伙每人提前发个五支,让她们自个儿去操心。
三分钟过后,越野车开回了青春酒店停下,通过后视镜看到,那辆黑色轿车则是停在了路对面。
真是傻逼,有这么跟踪人的吗?
这三个家伙应该是自大,觉得自己比较年轻,哪怕拥有内力和功夫,也是只弱鸡。
马秋龙不由地摇了摇头,拎起公文包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进酒店大厅,接着坐电梯上到了二楼。
进了222房间,发现马啸狮竟然在房间里弄了个小茶桌;
椅子只有两个,位于茶桌的一前一后,茶桌上所摆的整套茶具一看就是高级货,材质应该是紫砂。
而且是有些年头的紫砂茶具。
屋里散发的茶叶味闻着也有点熟悉,跟马秋腾所泡的那八万块一斤的大红袍是一个味;
茶桌上所放的铁罐款式也一样。
而马啸狮今天早上的精气神状态比昨天更好了些:红光满面,一双眼睛那是炯炯有神;
刚才在楼下只是抬头瞄了他一眼,没有注意到他还理了个发,之前一些白头发也被焗黑。
这么一来,其身上所散发的气质与之前完全不一样,六十多岁的年龄,看起来也就五十出头。
面对长者,马秋龙一脸微笑地主动打招呼道:“叔,你今天真是太精神了。”
接着朝陪侍的中年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对方也是一脸微笑地点头回应。
马啸狮上前半步做个了邀请的手势,示意马秋龙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接着呵呵笑道:
“还不是托你的福,要不是你给我针灸逼毒,我现在还躺在医院的床上,要么是身体废了,要么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