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很警觉的一个人,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就直接动手了,手里的捏着的那把斧子,对着叶檀的脑子就下去了。
对于一个地方来说,一旦对方得到了好处了,那么,一切的人说的对还是不对的道理,都是不重要的,而是自己的需要是重要的。
所以呢,作为一个樵夫,自己住的地方是一个破草棚,却可以为了一个道观,将叶檀砍死。
可惜,他今日的运气不好。
叶檀虽然是个孩子,更加是个不好惹的孩子。
所以呢,他的斧头被叶檀一把抓住了,然后轻轻地扭断了,慢慢地扔到地上,看着对方道,“你果然是他们的人。”
一个人,没有什么技能,却能够在这样的地方存活,不得不说,有点本事才可以。
看到叶檀的手段,对方竟然抬头看着他,眼睛都是怨毒。
人呢,在经历了惨烈的事情之后,总是会让自己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这个就需要看看这个事情,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不过呢,对于叶檀来说,不重要。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无辜啊。
叶檀看着他笑着说道,“若是现在滚蛋,我可以不杀你。”
本来以为对方会挣扎一下,结果,对方竟然直接就转身就跑了,让叶檀一愣。
随即也就点头了,然后就继续朝前走去。
不过呢,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太过年轻了,因为就在第二个路口时候,这个该死的樵夫竟然从树上弄下来一根巨大的树木,从样子来看,应该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一类的东西,所以呢,叶檀就点头,然后上去,这次他还想要跑,却被叶檀给一把抓住了,然后,从高处扔下来。
如果是平时的话,他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办法,然后落下来,可惜,此时却是不行,他发现自己全身都不能动,所以呢,只能老老实实地摔死。
不要总是认为别人残忍,你一旦遇到了对方的事情,你也会很残忍。
所以呢,叶檀不知道想什么,竟然转身又回到了这个人的窝棚里。
仔细查看了一下之后才知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地方看着破烂,里面却是不错的,甚至于,他还看到了一个巨大的丝绸,这个东西可不便宜啊。
夜晚的风吹着人觉得吧,这个地方很冷,所以呢,叶檀很快就入睡了。
清晨的鸟儿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然后开始告诉你这个世界的开始。
辟尘和大悲和尚找了一个小溪,洗了一把脸,然后才各自离开。
辟尘的速度很快,他之所以没有昨晚就过来,是因为自己不知道的不少机关,这就是现实啊。
而大悲和尚则是因为太累了,对于他来说,有的时候,一些事情,真的是很辛苦的感觉,所以,只能如此了。
辟尘这次路过那个窝棚的时候,竟然没有停留,他还是想要第一时间就见到自己的师兄。
很快,他就到了山顶了。
老君观最大的特点就是原生态,因为他们需要经过两棵树。
这两棵树应该是所谓的双生的那种,而且不知道多少年了,已经很粗了,经过这里之后,就需要敲击一下树干,这个动作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话,就需要自己的人才能知道呢。
他自然是轻车熟路了,然后就到了一个很大的地方,这里有一块木头,上面挂着一个干透的一个动物,具体是什么,不知道。
然后呢,这个的时候就有人过来引导,你才能进去的。
穿过了一大片的原始森林之后,在一块石头前停下来,然后再次敲击几下,就有人拉扯着一根巨大的铁链,听到的声音让四周的野兽都跑起来了,这个时候,很可怕的,大家都是第一次作为生命存在,自然是不能那样子的。
而等到辟尘绕过了这里之后,就看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虽然不是特别的大,但是呢,很精致,看着就让人喜欢,一个巨大的雕塑摆在那里,而且从样子上来看,竟然是一个老子的雕塑,只是呢,眼神不太友善呢。
辟尘一到这里,就松了一口气,他这一路上,总是觉得吧,事情和自己的想象的不一样。
看着这里,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也是保护自己的地方。
看到这里,他的身体都要塌下来了,直接就跪在地上了。
“辟尘,你怎么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正在那里扫地的道人就跑过来了,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瘦,简直宛如一个骨头一样。
“辟路,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辟尘看着这个比较年轻,可是呢,却是自己的师兄,而且是个厉害的角色。
“哎,哎,这不是天气热了嘛,树叶就多了一些。再过一些日子,就是道尊的寿辰了,这里要是有树叶的话,容易发臭。”
辟路的话让辟尘一愣,随即点头道,“这个我倒是忘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外面吗?说是外面很好玩,怎么会突然回来,难道说是有人欺负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虽然手里是一根笤帚,却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巨大的兵器一样。
“哎,一言难尽,师尊可在?”
他现在就是需要让人帮助自己救命啊,所以呢,还是直接问道。
“师尊明日才能出关,你到底是怎么了?”
辟路说完这句话,一拉对方的手腕,却发现自己碰到了一块冰,而且极冷。
他一愣,随即用手一拉对方的衣服,却看到他的胸口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绿色的手掌,只是呢,这个手掌如此大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是怎么回事?谁人伤了你?”
辟尘伸手一碰这个胸口,就感觉像是一个所谓的东西是活着的。
“师兄,我,我不知道。”
辟尘不知道说什么呢,因为这个事情,真的是挠头。
“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人呢?”
辟路看着他问道,有的时候,为了处理一些事,你就要认真地搞一些事情。
“都死了。”
辟尘的话让他一愣,老君观虽然很少出来,但是呢,不代表对于外面的世界就不知道,他们总是还有人行走,看着世界乱了,就会动粗,这就是现实哦。
“怎么会?难道是李世民?”
辟路看着自己说的话,就知道了,他能够直接说出对方的名字,就知道不在乎。
“不是。”辟尘心神一旦松下来,整个都累的不行。
“那到底是谁?”
辟路的脾气不好,直接质问道,“难道是那些老家伙?”
一些地方的人,因为特有的环境下,特有的家族里,总是会有一些东西要处理的。
“不是,是一个年轻人。”
辟尘似乎是有点担心说出来,叶檀的话,还是比较可怕的。
因为他总是觉得吧,这个人这么做,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一个年轻人?现在江湖上出现了这样的人?”
辟路的话还没问完,辟尘就晕过去了。
很快,就有人将这个人带走了,然后呢,辟路将手里的笤帚扔在地上,转身就去了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比较大,所以呢,客人住的地方。
他没有那种所谓的面子说,我这个来你这里,就是为了能够有脾气的,直接就推开了门。
虽然是山里,却是有一个所谓的小院子。
院子不大,却还是有前后两个地方。
辟路走了进去,就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翟让,一个是长孙顺德。
翟让在练武,长孙顺德在和小姑娘聊天。
虽然年纪大了,翟让的武功还是很厉害的,手里一把长刀,真的是宛如雨水缠绕的感觉,就是让这个东西看起来像是如此,这就说明这人的本事不小哦。
而长孙顺德,自从从长安出来之后,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其他的原因,竟然开始谈恋爱了。
只是呢,这样的恋爱,说真的,看着有点让人发毛。
人一旦练武,就是需要好好地整理一番才可以,否则的话,容易出事。
所以呢,他的出现,翟让根本就不当回事,而是继续练武。
辟路走到长孙顺德身边,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过的不错。
哼了一声,长孙顺德似乎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大的声音一样,赶紧松开手,然后那个小姑娘就跑开了,红着脸跑开的,但是呢,却是不会真的害羞。
“你们当时是为何跑出长安的?”
辟路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关心他们,之前关心的事情,已经不管了。
长孙顺德这些日子过的不错,虽然不如之前的日子过的那么舒心,但是呢,因为放下了不少东西,所以呢,整个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是呢,这么做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打算忘记一些事。
“你为何要如此问?”他看着辟路,这个人别看平时没有什么身份,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今日辟尘回来了,受伤很重。”
辟路的话让对方一愣,你自己家的人受伤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这个?”
长孙顺德一阵挠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是从长安回来的。”
他的话让长孙顺德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颤抖地问道,“他是如何受伤的?”
“胸口有一个巨大的手掌,是绿色的,而且看着很冷”
他的话让长孙顺德一愣,随即颤抖不已,他对于叶檀之前是恨意,现在的胆寒,这个小子别看不是特别的厉害,却是一个让自己疯了的人。
“他,他是不是遇到了叶檀了?”
看着这个平时也有几分脾气的人,此时却像是遇到了鬼一样,辟路皱眉地看着对方,这个家伙到底说什么啊?
“叶檀,是谁?哪个世家的人?还是某个隐门的?”
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这两个东西可以让自己不舒服,别看都是隐门,很多时候,彼此对待的都是杀手。
“都不是,他是松洲侯。”
“松洲侯?他是什么人?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
辟路奇怪地问道,可能对于大唐的一些地方的人来说都是不认识的,但是呢,以后想要在这个地方,混着的话,就需要好好地处理的。
“他之前是松洲侯,松洲刺史,现在是京兆牧。”
“嗯?”
长孙顺德的话让辟路皱眉不已,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你以为一个京兆牧是开玩笑的吗?
之前的京兆牧就是长孙顺德,他为什么可以当上?
除了军功之外,还要有爵位,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就是要和皇家的人有关系,否则的话,就算了吧。
“他今年多大?”
辟路认为这样的人,说真的,没有一点身份的话,是不行的。
“今年不超过十八岁。”
“这个,怎么会如此?”
辟路看着长孙顺德问道,“他不是世家子也不是隐门的人,怎么会如此厉害?”
“他有一个师父,具体的,我们也没有见过,不过呢,陛下似乎要将他当成自己的女婿,所以呢,这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他有师父?什么师父?”
还真的从来没有一个所谓的高人,可以让自己的徒弟一下子就成熟了,然后获得成绩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哦。
“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呢,这个师父,是个厉害的角色,叶檀不知道跟着对方学习了文字,而且还跟着他学习了一种奇怪的武术,就像是你们的辟尘的胸口的那个,叫做玄冥神掌,一旦中了的话,就会很痛苦,而且除了他之外,没人可以解得了,只能用一些奇怪的药物压制,一旦冷起来的时候,非常痛苦。”
“这么狠辣?”辟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忍不住反问道。
“不只是如此,他似乎还会其他的,现在的汉王李元昌,以前人长得不错,而且人也有点肉,后来听说他派人刺杀了太子殿下,虽然没有结果,朝廷上本来也打算算了,结果那个叶檀就出手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的,现在的汉王直接就变成了一个皮包骨头了,而且听说躺在床上,根本就起不来,而且过几日就会大喊地痛苦,这件事没有结果,但是不少人都以为是叶檀做的,这个汉王是太上皇比较喜欢的一个儿子,可是呢,叶檀却和太上皇的关系很好,你说诡异不?”
“嗯?这个来自南疆的?”
辟路看着他问道,眼神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