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此刻在孟浪也被眼前的柔则惊住了,这个柔则真是费扬古的亲生女儿?怕不是哪个青楼楚馆出来的妓子吧,这种事他一个男子都觉得有碍观瞻,便起身对柔则道:“爷还没沐浴,先去沐浴,等会儿再来同你……”
柔则:“那妾身和您同去,也好服侍贝勒爷。”
胤禛只觉得自己通身一阵恶寒,拒绝了柔则共浴的请求,转身去了围房沐浴。
胤禛刚刚坐进了浴桶,就觉得桶中水温过于高了,便叫了服侍的侍女来添些凉水。
今天服侍胤禛沐浴的没有别人,正是芳如,只见芳如提着水桶走进围房。芳如看着在桶中闭目养神的胤禛,脸颊绯红的给胤禛添了水。
贝勒爷真是勇武非凡,平时柔则侍寝时,芳如也是贴身服侍的,一向知道胤禛的床上表现。如今看到了胤禛裸露的上半身,心中也在砰砰打鼓。
芳如:“贝勒爷,水温可正好了,可还需要在添一些水。”
胤禛抬眸看向眼前的少女,粉面桃腮,只觉得体内燥热更甚:“在添一些吧,还是有着热。”
芳如听罢又添了一些水进去。
胤禛:“你可会按摩,爷脖子酸的很,你来给爷捏一捏。”
芳如听罢也是害羞的不行,但是又碍于胤禛的命令,放下水舀就去给胤禛揉肩。
胤禛放松的在水中享受着美人的按摩,只觉得体中一股燥热始终挥散不去。体温从未有过的慢慢升高,热浪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面色愈加潮红,映衬着嘴唇鲜艳欲滴的红。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如此的手足无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压抑的反应与渴望,湿热难耐,他颤抖着身体,将大手附在了面前服侍的小婢女身上。
芳如:“贝勒爷,不要,格格还在外面。”
可是如今的胤禛早已经被药效左右,柔则的药下的太多了,胤禛此刻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连忙把芳如拉进了浴桶里。
而此刻围房门口侍候的苏培盛也是纳闷,贝勒爷一像自持,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宠幸了柔格格身边的宫女了呢,这个宫女自己平时看着也像个缺心眼的,不像是有心机爬床的那种人啊,难道是柔格格为了固宠,故意送了身边的人上来?
柔则此刻也是极其期待今日和胤禛的亲近,今日是她月事结束的第八天,正是最好受孕的好时机,又有了额娘秘药的加持,今晚胤禛定是……
柔则边想边红了脸蛋,只见她等了又等,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怎得洗了这么长时间,怕是在水桶中睡着了?
柔则此刻也是好奇,转身向围房走去,刚走进围房便听到里面传来了男子的低哄和女子娇喘,王府中只有胤禛一个男子,那里面定然是胤禛,只是那个女子是谁!柔则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气的快要炸了,只见苏培盛在门口候着,连忙上去问询。
柔则:“苏公公,贝勒爷这是?里面的女子是?”
苏培盛:“柔格格不知道?恭喜柔格格了,里面正是您的贴身丫鬟,芳如姑娘啊。”
“柔格格可真是大度,送了芳如姑娘过来,贝勒爷对芳如姑娘十分满意呢,怕是明日咱们府上就多了一位新主子了。”
柔则:“芳如?里面是芳如?”
柔则只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自己一番筹谋,竟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芳如是她的贴身婢女,如今服侍了贝勒爷,这府中怕是会传她为了故意固宠送了身边婢女上了贝勒爷的床,这府中怎么还会有她的立足之地!
苏培盛:“哎呦,柔格格,您可小声着些。贝勒爷如今正在兴头上,您可别触了贝勒爷霉头。”
只见柔则恨恨的盯着围房,苏培盛只觉得柔则此刻的眼中都喷火了。苏培盛心里也是纳闷,看这架势,是里面那个小宫女主动爬床?这汀兰阁真是晦气,住了个死气沉沉的齐格格,后来又来了一个惹事生非的柔格格,这怕是又要来一个事儿精喽。
围房中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还没有停歇,苏培盛听着室内的动静心里也是着急,这马上就到上早朝的时间了,贝勒爷以前从来都没发生过这种事啊,一时间苏培盛提醒也不是不提醒也不是。
眼看着早朝时间越来越近,苏培盛也终于鼓足了勇气敲了敲围房的门。这漫长的一夜里面二人也是不好受,胤禛只觉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满脑袋都这种事,胤禛只觉得自己的肾都快散架了,脑子很想去休息,只是身上仍然不受控制。
芳如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子了,她是初次,自然是受不住。自己多次求饶,昏过去了好几次,醒了发现四贝勒还在继续,这四贝勒真是龙精虎猛。
苏培盛的敲门声好似叫醒了里面的二人,只听见胤禛虚弱的朝着外面喊了一声,苏培盛立刻进了围房。
一进围房就发现地面上竟是被撕碎的衣服,空气中也满是男女欢好后的气味。苏培盛心中一惊,贝勒爷一像不会如此失控,怕不是受了算计,被这个爬床的宫女下了药了。
苏培盛低头往里面走了走,轻声唤道:“贝勒爷,快到早朝时间了,您可是?”
胤禛:“苏培盛,替爷告假吧,扶爷起来,在找个府医来,爷怕是受了算计了。”
苏培盛心中大惊,床上的芳如听到了胤禛的话,心里也是震惊,贝勒爷难道怀疑她蓄意勾引?连忙裹上被子朝着胤禛磕头行礼。
芳如:“贝勒爷,贝勒爷,奴婢没有算计您,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昨日奴婢也是顺着您来的呀贝勒爷。”
胤禛:“苏培盛,先扶爷回正院,把这个女人先关起来,还有,福晋如今快生了,这事儿别惊动她。”
苏培盛:“嗻。”
胤禛扶苏培盛回到正院后,便去请了府医过来,并且让贝勒府的副总管太监高无庸去彻查昨晚的事。
苏培盛:“贝勒爷,府医来了。”
只见府医行礼后给胤禛号脉,急忙起身道:“贝勒爷怕是中了,中了春药,这是男女房事调情的秘药,里面药材皆是极其珍贵的当门子,若是小剂量下去不容易被发现,之前贝勒爷体内仍有不少剂量,怕是下药的人不知道药效,剂量放的多了一些。”
胤禛:“春药?苏培盛,去查,去看看谁用这种腌臜手段陷害爷!”
“只是这药有什么副作用,爷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骨头都跟着疼。”
府医:“贝勒爷身体健壮,只是这药剂量太大了些,致使贝勒爷元阳亏损,肾气减弱,怕是要好好休养上两个月,才能再次行房啊。”
胤禛:“这药竟然这么霸道?”
那岂不是接下来的两个月,自己就和太监没有区别!胤禛心中想着,也对这背后下药之人深恶痛绝,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不一会儿高无庸便将调查的结果呈了上去。
高无庸:“贝勒爷,奴才查了您昨日的膳食出处,又去膳房查探了一番。膳房的小刘子说,昨日看到了柔格格偷偷摸摸的往鸡汤里面放了什么,并且找到了柔格格当时放东西的油纸,还请贝勒爷看看。”
胤禛:“府医,你看一下,这油纸里面的东西和本贝勒体内的药物可是一样的?”
府医连忙拿过来检查:“回贝勒爷,这油纸里面残存的粉末,和贝勒爷体内的药物是一致的。”
胤禛:“好啊,好啊,这个乌拉那拉柔则,竟然把手段用到了本贝勒身上了,苏培盛,去把那个贱人带过来,还有她的那个宫女,一并都给本贝勒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