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什么?”
顾以琛嗓音暗哑低沉,轻咬我的耳骨。
我被痒的揉了揉耳朵,无力地往旁边躲。
他抬手拽过我的手腕,将我拖回他的怀里。
“沫沫,你好像不欢迎我回来?”他不满。
我捶打他的胸膛,声音已然开始夹了:“顾以琛,你好坏啊,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我忍着什么都不说,还不够吗?”
“不够,”他捧着我的脸,温柔地吻了我的唇一下,“当然不够。”
我不敢反抗。
我知道我越反抗,顾以琛越兴奋。
他就喜欢逗弄我,看我记得要跳脚,却逃不出他怀抱的样子。
于是我耐下性子,胳膊勾在他勃颈上,软声要条件,“以琛哥,要不要现在过去审问那几只鬼?知己知彼,明天才好再战,对不对?”
顾以琛墨瞳幽深,认真思考起来。
几秒钟之后,他似乎认同了我的说法,把我抱到沙发上,一只手掳走我的手机,另一只手的指尖勾缠我的发梢。
“你这是回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有点糊弄人了啊,”他眸色晦暗。
我浑身软绵,被他打击的连说话的想法都没有。
迷迷糊糊地嗯了升,就坐到了他旁边。
顾以琛将我往怀里揉了揉,身体却有点紧绷。
我连忙往旁边挪了挪,挣脱他的怀抱,看向我的手机。
那手机在他手里,他正在往上面打字。
他往上面回复了几个字:具体详情,携八字进店面谈。
随后,就把手机塞回我手里。
我拿着手机,一看他的回复,气笑了,“以琛哥,我回复的还不够详细吗?”
他立马回我:“乖乖,别勾我。”
“又不听话?是不是想听我给你讲课?”
我瞬间想到,某次顾以琛嫌我糊弄事,生气地把我抱在怀里,啰嗦了半天的场景。
耳根一热,我立马跟他说,“我听话。”
我话落,顾以琛却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他开口教育我了。
“能够看出来问题的不是本事,能够把问题解决掉才是真本事,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真正的高人能够在发现你未来会面临什么问题之后,”
“把你的问题彻底地给你消除掉,”
“你不能让你的福主把你当成一个骗子,就只是为了骗人家两百块钱咨询费。”
“我说的意思,就好像能够告诉你前面堵车的导航,不是好导航,能够把堵车彻底消除掉的导航,才是好的导航,”
“能告诉你明天下大雨的天气预报,不是好的天气预报,能够将明天的大雨彻底消除掉的,才是好的天气预报。”
“以前走江湖的人就是有这种下钱技巧,”
“告诉你,你在以后有一个大坑,但是你当下肯定是不相信的,”
“他还会告诉你,在一个相对来讲比较近的阶段当中,会遇到一个小坑,等到小坑真的发生的时候,你必然会相信这个人,这个时候下钱,那就是下了大钱,”
“而你避免掉的那个所谓的大坑,根本就不存在,”
“事实上能够告诉你前面有堵车的导航,就已经是好的导航了,能够准确告诉你,什么时候下大暴雨的天气预报,就已经是好的天气预报,”
“一个人想要过得更好,除了靠自己之外,靠谁都没有用,整整能够让你躲过一些坑的,只有你自己,告诉你明天要下雨,那你出门就带伞,告诉你前面堵车,路过服务区的时候,就去休息一下,”
“也就是说,我们在知道自己面临一些问题的时候,采取一个最保守的策略,并且通过合理的保守策略,是可以把我们的损失降到最低的,”
“就比如说,你已经明确知道了,自己来年收入是不乐观的,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夹着尾巴做人,然后苟着上班;另外一个选择,则是自己想要出去博一把,”
“这两个结果是有天壤之别的,在不好的时候选择去创业,只有负债这样一条路,”
“如果说,能够夹着尾巴做人,在公司里面安安稳稳的上班,哪怕你的收入并不是很乐观,欠点钱也不会欠的很多,”
“总体来讲,你所面对的情况是不会改变的,但你可以在错误的时间,选择做错误的事情,来把你的结果变得更加恶劣而已。”
午后的光线下,男人的侧脸轮廓硬朗锋利,眉眼深邃,神色倒是很平静。
我认真地看向他,“以琛哥,去提审吧”。
觉察到我的目光,顾以琛抬起自带冷感的眸子。
一时间,四目相对。
顾以琛伸出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沫沫,求我。”
我欺身上前,苦啊做到顾以琛的大腿上,俯身下去,将唇印到他微凉的唇上。
顾以琛的身体瞬间紧绷,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将双手撑在他胸前,脸颊贴近,热气呵在他的耳朵上,柔声乞求:
“以琛哥,求你,去吧。”
“就这?”他轻嗤。
我只好再次低下头。
顾以琛这人有点受虐倾向,就喜欢我咬他。
嘴唇、舌尖、喉结、锁骨,这些部位都能让他产生强烈的反应。
明明看起来高冷禁欲,纽扣从来系到最上面一颗。
其实闷骚的狠。
禁不起半点撩拨。
我埋下头,牙齿触碰他的喉结。
“关上门吧。”我羞赧启齿。
感受着顾以琛起伏的胸膛,不肯继续。
顾以琛深提一口气,大掌一挥,那老旧的手动卷帘门就哗啦啦落下,随即落了锁。
他大掌穿过我膝下。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离了地,落在了顾以琛的怀里。
手臂本能地圈住他的铂晶,将脸埋在他胸前。
顾以琛以前明明很温柔的,这次却又凶又狠。
我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胃里的水都要晃出来了,震得泪眼朦胧,惊呼出声。
顾以琛单手解开领带,一边凶狠地吻我的嘴唇,一边将我的双手钳住,举过头顶。
“以琛哥,我疼……”
“受着!”他冷声道。
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强硬地分开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