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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面料的帕子十分尊贵,非寻常人用的,尤果拎起帕子在北冥镇面前晃悠着,半天没有作声。
北冥镇自从和尤果在一起后,发现自己的性子变的多疑了,看着那帕子他的脑子里居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想着,也就说出口了:“谁送你的定情信物?”
尤果满脑子都是春花儿和帕子的事儿,根本没有注意到北冥镇怪异的神情。
她只听到定情信物四个字了。
小脑袋微微的歪着,脸上原本疑惑的神情渐渐清明了,她开心的蹦了起来,喃喃自语:对啊,对啊。
北冥镇的脸色更臭了。
什么东西对啊。
就在北冥镇还想问清楚时,尤果竟然跟活泼的小鸟儿似的一下子撞上来了,撞的北冥镇往后退了一步。
精壮的腰被尤果狠狠的抱住,她的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仰着小脸儿,眼睛亮亮的:“对,就是定情信物。”
说罢,尤果开心的跑掉了。
留下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的北冥镇。
北冥镇是气愤,气愤,又气愤啊,拳头捏的嘎吱嘎吱作响:“姻缘果果,给本尊回来,给本尊说清楚!什么定情信物,谁给你的定情信物!”
可是,他的话尤果已经听不见了。
因为她早就离开了姻缘空间。
她坐在闺房里,小馄饨撅着肥硕的小屁股在那里咕咕咕的不知道在哼唧些什么东西。
小粟粟爱惜的摸着自己的花瓣裙,时不时的站起来转个圈圈。
三眼蛇则是缠在尤果的脚腕上,唠唠叨叨的:“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的小主人……”
尤果拿着那个帕子跟她们自言自语:“你们说什么样的人会给一个女子这么好的帕子呢?”
小馄饨说:肯定是酒楼的小二啊。
小粟粟说:不对不对,肯定绸缎庄掌柜的啊。
三眼蛇说: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
尤果捏住了三眼蛇的嘴巴,它就不用说了。
尤果都想了,以后所有的家庭会议三眼蛇就不必参加了。
“你们都歇歇吧。”尤果背对着它们,道。
手里摸着帕子,将自己最开始的猜测慢慢的,一点点的放大:“想来,春花儿一定是恋爱了,不然不会有定情信物的,不过,怎么感觉不太可能啊。”
想到这儿,尤果敲了敲脑袋,问三眼蛇:“你去观察春花儿观察的怎么样啊?简单明了,如果再啰嗦,我就打死你。”
三眼蛇委屈巴巴,人家说的太简单还怎么彰显人家的才华啊。
省去了前面对尤果的夸赞,后面啰嗦了一大堆:春花儿双眼无神,有时傻笑,有时忧伤,好像有病。
“你好像有病。”啊呀,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啊。
“你如果有病本尊来替你治一治。”北冥镇鹰隼般深沉的眸凉飕飕的看着尤果,道。
“镇哥,你怎么来了?”尤果茫然的看着他,他们不是刚见过么,刚刚见过又见面,要不要这么频繁啊。
要不要啊。
会很腻歪人的好不好。
北冥镇一听这话心里就不舒服。
什么时候姻缘果果这么不待见自己了啊。
“怎么,本尊不能来?”北冥镇鹰隼的黛眸酷寒逼人。
“能来,能来。”尤果拍马屁:“镇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