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解放是小莆村经常走村串户出售豆腐的豆腐磨坊的经营户。那年月,农村普遍比较清贫。豆腐磨坊的生意不是很好。因此,李解放为了把挑出去的豆腐卖完,经常是早出晚归,披星戴月。
每每李解放外出卖豆腐时,李解放的爷爷李忠义就告诉他:“解放呀!在我们这农村啊!发生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有的事说得清楚,有的事说不清楚。你在外面走村串户,遇事要冷静,少管闲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路呢!要走大路,那些经常没人走或很少有人走的小路,你尽量不要走去。还有呐!不要随随便地到别人的坟地上去。听到没有呐!”
李忠义不厌其烦的话,使李解放的耳朵都听出了茁子。每当李忠义嘱咐这句话时。李解放都会说:“知道了!爷爷!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怕什么哟?”直到有一天……
有一年的秋天,秋高但气不爽。已经有两个多用没吃的饭下雨了,到处都显得十分干燥。人的心情也随着燥动,有一种静不下心来,仿佛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的感觉。
这个秋天的一天,很早就出门卖豆腐的李解放吆喝着走过一村又一村,串过一户又一户,但是,所出售的豆腐还是寥寥无几,大部分根本卖不出去。天色完全黑暗了下来,李解放还坐在路边,非常沮丧,唉声叹气。再加上干燥的空气,便李解放显得异常的烦燥。
“嘭!嘭嘭!……”突然,李解放听到有人敲打他的豆腐担子。他连忙抬头一看,一个小脚且全身黑衣,头发扎束在一起,头上盖一条白色毛巾的老太婆正看着自己。尽管天色很黑,但是。李解放还是感觉得到老太婆的面部肤色相当的苍白。
“大娘!您!……您是想买一些豆腐吗?”李解放并没有想到会发生奇怪的事。有人来找他买豆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站在李解放面前的老太婆好象嘴巴并没有张开,好象有声音从肚子里发出来的一样。“你的豆腐多少钱一斤呀?”
李解放听老太婆这么一问,立即喜出望外。一天的疲倦瞬间消失,毕竟在天完全黑的时候又来生意了。
“大娘!您看,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您老要是买的话就便宜一点卖了!一角五分钱一斤,拿黄豆和米来换也行。呵呵!……”李解放笑着说。
同样象是从老太婆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好吧!我全部买了!不过,你要给我送到我家里去。这些太多,我拿不走,再说了,我也没有带那么多的钱,送到家里后我再给你钱。”
李解放:“好咧!这事太容易了,何况您老全部买了我的豆腐。请问您老住哪个村啊?这周围的村我都熟悉,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象是老太婆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猫坡村!你要是不知道路跟着我走就行了,不是很远的!”
“猫坡村?”李解放想了想说:“大娘!这周围我还没有听说有一个猫坡村呢?您老是不是记错了呀?”
象是老太婆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不会错的!我在这里就住了好多年了,怎么会记错呢?你不是问东问西了,你就跟着我走就行了。”
“好的!只要大娘您能识路,您就在前面带路,我跟着您走吧!”李解放挑起了豆腐担子。
老太婆调整方向,开始移步顺着一条小路向前走。说来也怪,天色很黑暗。但是,老太婆选择走的那条小路却象是有亮光一样,明晃晃的,看得很清楚。李解放一边走一边想“猫坡村”位于在哪个地方。“猫坡村”确实想不起来位于哪个地方。但是,李解放突然想起来在这附近好象有一个“猫坡山”。可是,“猫坡山”山上也没有住户啊!想来想去,李解放还是想不起来“猫坡村”在什么地方。
象是老太婆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你快点呀!连我一个老太婆也跟不上吗?我家有客等着煮豆腐吃呢!”
“来了!来了!……”李解放紧跟几步。
象是老太婆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你看!到了!前面就是了!”
李解放听到声音后抬头向前面看了一下,果然看到在黑暗中有几间土墙瓦屋的屋形,且有星星点点的灯光从屋里发出来。
“这个猫坡村原来在这里呀?这个地方我也没少走呐?也没有发现有村庄。”李解放呢喃着。但是,老太婆并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了屋前。
“你们都出来,把豆腐拿回去!”老太婆冲着屋里喊叫。
随着老太婆的喊叫声,屋里“叽叽咋咋”地跑出来五、六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全身红衣,脸色白如白雪,头发齐腰披发的少妇。
“娘!你去这么快就把豆腐买回来了呀?需要多少钱呐,我去拿。”少妇的声音如银铃般好听。
五、六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开始把豆腐七手八脚地向家里抬。
象是老太婆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不用了!我这里有,钱是用不完的。”老太婆把脸转向李解放:“你算一下总共需要多少钱?”
李解放感觉到有一些与经常见到的不同,但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有哪些不同。这时,李解放听说要给钱了,自然是高兴。“大娘!这些豆腐加起来总共有二十多斤,就算您老一个整数二十斤。总共算起来要三块钱。您看您老是给钱呢还是拿黄豆或大米换呢?”
只见五、六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已经全部把豆腐拿进了屋内。
少妇走到李解放面前,李解放大吃一惊。如此貌美少妇实属罕见,除了脸色有一些苍白之外,其它的无可挑剔。俊俏的脸庞、乌黑柔顺的头发、错落有致的身材,无不令人产生无限的瑕想。
“我们当然是给钱了!看你也不容易,一个人起早摸黑的买豆腐,我们就多给你一点吧!以后,你卖不完的话就直接送过来好了。”少妇的声音如银铃般好听的声音,李解放听起来感觉特别的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