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河村有一个爹、娘早亡的孤儿叫何河江。他因为家里穷,没有上过一天学。穿的也只有捡村里的人扔下的乱衣服。吃的是全靠自己捕鱼摸虾、掏鸟窝、打野鸡、追野兔。日子过得是既穷困又潦倒。
有一年的夏天,天气特别炎热。晚上,家里闷热的让人难以入睡,屋外稍稍有些凉风。没有吃晚饭的何河江拿了一张破竹席在屋外找一处稍稍平坦的石板睡了下来。
天空中繁星点点,何河江看到的每一颗星星都在向他眨眼。这在他看来,不是惬意,而是越看越烦燥。因为不断“咕咕!……”叫的肚皮向他提出没以有进食的抗议。由此,河河江就显得更加难以入睡了。
何河江不时摸摸肚皮辗转反侧,折腾了大半夜,终于累了、困了,睡在那张破竹席上不动了,他最终还是睡着了……
荒山野岭的山脚下,何河江一丝不挂。何河江猫着腰看看周周,这些地方似曾熟悉,但是又记不清在哪里,他奇怪自己怎么没有穿衣服,但是,在四周又寻找不到自己的破衣服。
何河江蹲在山地上不敢起来,他担心附近有人看到他没有穿衣服。就在河河江着急之时,扭头看到在他的不远年有一块红薯地,他猫着腰跑到红薯地里,扯了一些红薯藤拴在了腰间,这样的话,也算是能遮住关键部位。
“这是在哪里呢?……”何河江百思不得其果。突然,何河江听到红薯地里有“啾啾!……”的声音,寻声看去,何河江看到有两只小野兔正在他的不远处啃食着红薯叶。
两只小野兔的颜色差别很大,一只是纯红色的,一只是纯白色的。何河江很是奇怪,记忆中野兔就一种颜色,是灰黄色的。但是,看到这两只野兔,何河江还是流出了口水。
“哎呀!……不管它是什么颜色,先抓来填饱肚皮再说。”何河江心里想着。决定之后,何河江撒腿就向两只野兔追过去。
两只野兔听到响声,均抬起前腿向何河江张望,当发现有人追来的时候,不慌不忙地扭头就跑。何河江穷追不舍,两只野兔当然比何河江要跑得快得多,它们边跑边停,生怕何河江追不上一样。就这样,也不知道追了多长时间,何河江仍然没有追上两中野兔,何河江也不知道自己追到什么地方了。
突然,何河江看到一个人只野兔钻入到一个山洞里。何河江心里乐了。“这下子看你们还向哪里跑?哈哈!……”何河江自言知语了一句后,就向山洞走出。
山洞口并不大,何河江伸头向洞里看,洞里非常明亮,甚至还有千丝万缕的光线射出。
何河江又奇怪了,记忆中的山洞里面应该是没有光线的。人要是进山洞都是拿着火把才能进去的,怎么这个山洞会有光亮呢?难道里面有人吗?
何河江目测了一下洞口的大小,感觉到自己还能钻进去。他决定进洞里去看一个究竟,于是,何河江试探着慢慢地钻入到山洞里。这个山洞看上去很深,光线丝乎是从山洞很深的处置射出来的。
“咦!……这山洞里好凉啊!真舒服!夏天要是能天天都住在这里就好了!”刚进洞口的何河江脸上露出微笑。
“咕咕!……”何河江的肚皮又响了两下。
“野兔呢?……”何河江摸摸“咕咕!……”响的肚皮,又想起了野兔。
“野兔在这洞里,我就先把洞口堵上,来一个洞中捉兔,看你们向哪里跑?……”何河江想着想着脸上就露出了微笑,他连忙找一些石块,杂草之类的东西把洞口堵了起来。
堵好洞口之后,何河江开始向洞里走,洞里的光亮使他能清楚地看到洞里的环境,这使他向洞里走并不困难。
何河江越向洞里走,就感觉到光亮越强,有时候光亮强的甚至刺得何河江睁不开眼睛。
突然,何河江站着不动了,浑身汗毛倒竖,出了一身冷汗。面前一条巨大的莽蛇口里吐着红芯子正向他这边爬来。何河江头脑一片空白,他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莽蛇,这条莽蛇看上去有水桶那么粗。
何河江想到了后退,想到了跑。他不顾一切地转身就向洞口跑,可是,当他跑到洞口时,发现洞口已经被自己堵死了,他连忙用力去扒洞口,但是情急之下,怎么扒了不能把洞口扒开。
何河江回头一看,莽蛇嘴里的红芯子已经舔到了何河江的额头上。何河江立即闭上了眼睛,心却狂跳不止。“完了!……”他感觉到自己被莽蛇吐到了肚子里,眼前立即黑暗下来。他甚至感觉到他在莽蛇肚子里不停地蠕动……而后,耳边是“沙沙!……”作响的声音,莽蛇似乎是在山洞里快速地爬行。
何河江十分绝望,但又无能为力。
突然,一个声音传入到何河江的耳朵里。“小龙!……又想惹事是吧!屙出来吧!”
何河江从听到话里的意思得知,是有人想让这条莽蛇象屙屎一样把他从肚子里屙出来,他心里一阵狂喜,“啊!……这洞里有人?有救了!……”。但是,他又感觉到这条莽蛇好象是不同意把他屙出来,它不停地扭动着身躯抗议。何河江也只好跟随着莽蛇的扭动而扭动。
“怎么了?……不想屙出来是吧?你是不是想我把你的筋抽了呀?”声音再次响起来了。然后,何河江就感觉到身子好象进入了一个紧紧的道口,一阵紧绷之后,何河江又看到了光亮。但是,他感觉到身上裹了一层粘膜,自己的手脚还不能动弹地躺在潮湿的地上。
“咦!……这人怎么没有衣服穿呢?难看死了!”一个清脆的女孩的声音传到何河江的耳朵里,何河江连忙看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拴在身上的红薯叶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他羞愧难当,立即挣扎着想站起来跑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