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又有了念想,咏舒难免惶恐,“昨夜才放肆过,你合该固本培元,以免伤身。”
弘昼不悦皱眉,“原本只是想亲一下而已,既然你怀疑我的能力,那我理该证明自己的实力!”
不是吧?咏舒暗恨自个儿就不该多嘴说这一句,她赶忙澄清,“我绝对没有怀疑,只是好心为你着想。”
不论她如何解释,弘昼都铁了心要向她证明,什么固本培元,他根本不需要!即使每晚开战,他也游刃有余。
弘昼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将怀中人抽举,让她倚坐在圆桌上,而他则尝试着分开她的裙摆。
桌上还放着茶盏,他一乱动,那茶盏便会发出响动,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显清晰,咏舒窘得红了小脸儿,她生怕被人听到,在他耳畔求饶,
“莫在这儿乱来。”
弘昼趁机诱哄,“那你想在哪儿?”
她才不上他的当,“哪儿都不想。”
“既然你没想法,那就由我来定,今晚就在桌边。”
桌边肯定是不行的,他的力道那么大,桌上的茶盏肯定无法保全,咏舒可不希望次日被星彩她们询问茶盏碎裂的因由,到时她又该如何解释?
羞死个人!
无奈之下,咏舒只能退而求其次,勉强择选,“那还是去帐间吧!”
弘昼满意一笑,义正言辞的提醒道:“这是你自个儿选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至此,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中了他的圈套,“你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迫我选的。”
“去帐间,这话可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的心愿,我自当满足。”弘昼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也不让她落地,直接将她托举至帐中。
咏舒暗叹自个儿还是太天真,千防万防还是输给了他,以后面对他的问题,就得长八百个心眼子,否则不一定哪句就掉坑里了!
这段时日,弘昼似乎对咏舒格外感兴趣,来宁昭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白格格自从得了弘昼从宫里拿的药膏之后,终是安分了许多,饮食格外注意,她只盼着面上的红疹能尽快消下去,千万不要留疤。
曼容也有许久没见过弘昼,丫鬟有些焦虑,担心主子失宠,曼容却已习惯了这种阵仗,
“府里只要一来新人,五爷便会消失一段时日,待他腻歪了也就会回来了。”
最为焦急的当属云格格,虽说弘昼只是将红翡赶走,没追究她的责任,但自从那晚过后,弘昼就没再去过凝芳阁。
云格格不免忧心,担心福晋受宠之后会挑拨她和五爷的关系,她每日都在期盼着五爷的到来,然而心愿总是落空。
弘昼虽对咏舒上心,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此忘了其他女人,譬如这天晚上,他就没去宁昭院,而是去了听风阁。
弘昼的到来对于绣香而言十分惊喜,上回她指控了红翡,福晋为表感谢,还差人给她送了些东西过来,但弘昼一直没表态,绣香不确定弘昼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毕竟她指控的是他宠妾身边的人。
但看这段时日,他一直待在宁昭院,绣香猜测他的心应该已经偏向福晋了吧?
只要福晋能得宠,那么她的选择就没错,绣香不指望自己再复宠,只希望自己别站错队就好。
今儿个弘昼肯来她这儿,足以证明他并未因为那件事对她生嫌隙,绣香暗自庆幸自己做了明智的选择,因为她的指控,弘昼终于对云格格生了芥蒂,她也算是报了当初云格格欺负她的那份仇。
眼下云格格算是失宠了,但她还有身孕,这个孩子是她手里最大的牌,若是云格格生的是闺女,那她的处境不会好过,但若她生的是儿子,那她便还有复宠的可能!
不过这是后话了,绣香管不了那么多,眼下绣香的目标就是向福晋靠拢,再有就是努力备孕,五爷来的次数本就不多,她得调养好自个儿的身子,争取在五爷来的时候怀个一男半女,这后半生才有保障。
绣香指控红翡一事,咏舒的确心怀感激,若非绣香提供线索,只怕这事儿不了了之,再也查不下去。
但感激归感激,咏舒对绣香并不了解,她会对绣香多一丝友善,但不会轻易的信任一个人。
至于弘昼去别的侍妾那儿过夜,她也不介意,权当给自个儿休假了。
实则她最期待的还是她的花苗,这花田已然修好,就差花苗了!
每月二十八,是空间领花苗的日子,每个月只能领一颗,这次该领什么呢?
咏舒在空间里看来看去,瞄见有颗叫“天河繁星”的花苗,上头写着它的功效是祛疤养颜。
白格格的事给了她一个教训,万一受伤留疤,那可是难以逆转的,这花苗既然能祛疤,那她合该早做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待选完之后,她正准备退出空间,却惊讶的发现底下似乎还有一张奖券,只因这个月是她的生辰,所以空间奖励她一张券,上头写着奖券可兑换花苗。
居然还能再兑换一颗吗?这对咏舒而言可是天大的惊喜!
果汁是补血的,如今她的气色尚可,暂时不太需要,是以咏舒没选果汁,决定换一个新品种。
每一种花都有不同的功能,筛选过后,最终她选择了一颗叫羽毛的花苗,只因上面写着,羽毛香味持久,乃上等香料,可宁神助眠。
在现代的时候,她种过很多种花,羽毛的颜值和香味在她心中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她十分怀念羽毛的香气,是以果断的选择了它!
叮咚两声过后,两颗花苗凭空而出。
寝房中突然出现两颗花苗,属实有些怪异,未免旁人起疑,咏舒决定早早起身,亲自将它们栽种在花田之中。
昨夜弘昼不在这儿,是以咏舒无所顾忌,还不到卯时,她就起了身,悄悄去院子里种花。
赶巧星彩起夜,迷糊的她瞄见这一幕,还以为来贼了呢!但是贼怎会蹲在花田呢?
星彩提着灯笼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道身影很熟悉,“福晋?您怎的这么早就起来种花啊!哎?这花儿是哪儿来的?”
乍闻此声,咏舒吓一跳,暗叹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