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松英雄一边痛骂东条二等兵,一边观察西北军的炮火,心中恼怒不已。
阻击阻击,不是他奶奶的送死啊!这二等兵果然是没什么战略眼光,也不知道植田谦吉大将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个二等兵来指挥锦州作战!
当然,这也不能怪东条二等兵,锦州城墙当然稳固,但是,锦州防御工事并不充足,集结了20万军队一直准备进攻热河,结果俄军被打的抱头鼠窜,日本人哪里还有胆气进攻?
自从热河第一集团军有异动之后,东条二等兵便不停命令几个师团长修筑防御工事。至于植田谦吉,还要在东北防备俄国人,毕竟老毛子在远东还有十几万人,虽然不至于进攻东北,但是谁知道那群老毛子会不会突然犯病呢。
轰!
轰!
轰!
第一军的400多门火炮从头到尾一直没闲着,不断有一枚枚炮弹从炮管射出砸向日军阵地和城墙。
在密集的炮火下,就连城墙都被炸塌了,站在城墙上的日军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粉身碎骨。
更有日军被炮弹直接命中,墙跺之后的日军被冲击波炸飞,站在那的日军则是只留下半个钢盔原地转圈圈。
胡华清给常乃超打电话:“喂!军长啊,战士们一个个都等不及要发起进攻一口气拿下义县了!”
“着什么急!”
“炮兵多打一发炮弹,我们就能少阵亡一名战士!都他娘的忍憋着!待会有你们杀得!”
挂完电话后,常乃超看向义县阵地,望远镜中,城墙已经被炸开了好几个缺口,碎石成堆,从烟尘中偶尔能看清几座民房。
另一边,炮师师长辛奇志看到一个个标注的火力点都被拔除后,并没有停止炮击,而是让士兵们将身后车辆上的伪装网一一去掉。
只见那绿色的军车上居然是一个个铁架子,后面是已经装好了的上下两层火箭弹!
“瞄准日军阵地,火箭炮齐射!!!”
就在日军一个个都缩在战壕里等待炮击结束的时候,突然有日军惊声尖叫,指着不远处在呐喊着些什么!
有士兵探出头,瞬间便张大了嘴巴。
只见不远处的天空中一阵火红的光芒正快速的朝着日军而来!!天空火红一片!就好像神迹显现一般!
平松英雄此时也是吓得头皮发麻!这是华夏人新研制的武器吗?这到底是什么鬼!!
轰隆隆!
24辆喀秋莎火箭炮向日军阵地一次性倾泻了384枚炮弹!!
整个日军阵地被覆盖,等到爆炸的烟尘散去后,哪怕是藏在战壕里都逃不了一死!整个城墙前的一片阵地被清空,只有几个幸存的小八嘎苟延残喘。
(喀秋莎火箭炮,这是一种多轨道的自行火箭炮。共有8条发射滑轨,一次齐射可发射口径为132毫米的火箭弹16发,最大射程8.5公里,既可单射,也可部分连射,或者一次齐射,装填一次齐射的弹药约需5~10分钟,一次齐射仅需7~10秒。)
眼看日军被屠杀的差不多,辛奇志下令对日军阵地前炮击,清扫日军地雷,以防对我军进攻造成不便。
6月7日下午两点,伴随着进攻命令的下达,几百辆坦克出现在平松英雄的眼中,身后是协同作战的步兵团。
平松英雄连忙下令反击,但是整个前沿阵地能活着反击的日军已经没有多少了,炮击轰炸大概能消灭三四千日军!!
剩余的日军抵抗意志薄弱,看到大量的坦克冲上前,头也不回的就往城里跑。
战士们跟在日军身后不断屠杀这群畜生,许多暗堡开火对我军射击,结果一点用没有,反而暴露了自己位置,随着一枚穿甲弹射进碉堡,瞬间便失去了动静。
虎式坦克沿着倒塌的城墙冲入城内,身后的装甲车也是紧随其后。城墙内面不断燃烧的木头以及一块块砖头,有大炮倾斜在地,炮管都弯曲了,四处摆放着弹药箱。
伴随着大量我军战士冲入城内,而日军则是四散奔逃,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这群日本鬼子的作战信念并不是很顽强,只能说一帮混混而已。
1933年6月7日下午5点,义县收复。
……
“八嘎!!5个小时就被攻破了?义县的城墙是豆腐做的吗?”
“司令官,防御体系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华夏军队的炮火十分强大,我们难以抵挡,死在敌军炮火下的我日本勇士就有三千之多!”
“华夏军队已经不是以前的华夏军队了,司令官阁下!”
植田谦吉愤怒的一拍桌子:“八嘎!不就是多了几门炮吗?”
“怎么了!!”
“我大日本皇军的胆子呢?啊?被吓怕了吗!”
“司令官放心,锦州城防已经初步完成,之所以让义县阻敌,就是为了给锦州争取时间。”
“而且,这次义县之战,我们大日本皇军也摸清了华夏军队的攻城套路,接下来的锦州作战,我们将会有更多的参考和部署以应对华夏军队。”
植田谦吉听了东条二等兵的汇报后,不再生气,其实义县的战略价值并不大,他只是愤怒,大日本皇军一万多人居然连一天都没守下来!
植田谦吉沉默了,捂着电话叹了口气后又重新拿起电话。
“东条君,从战术上考虑,你的做法不是不可以,但是。”
“司令官请放心,锦州城防无论从外围工事还是从城市本身的防御体系来看,都不是义县可以比拟的。”
“那就好,东条君,我希望你做好万全之准备,到时候会有海军的支援,一定要将华夏军队在锦州全部歼灭滴干活!”
“嗨!胜利必将属于大日本皇军!!”
挂完电话后的东条二等兵眼中满是激动,他马上就可以在锦州城下将华夏军队的主力金属歼灭!
到那个时候,他东条英机就是大日本皇军的功臣,一定会被天皇重视,到时候拿下华夏,流传千古。想着想着东条二等兵的嘴角都快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