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梅一听朱梦瑶竟然有事情求自己,急忙笑着说道:“说吧!我倒想听听堂堂侯爷府的大郡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求我。”
朱梦瑶叹了口气说道:“最近米价不是大涨了吗!那个吹牛王想要带着五百人就去攻打青龙山,然后用青龙山上的粮食救米价,你说他这不是去找死吗?所以我想让你帮忙劝一下他。”
“攻打青龙山!”江寒梅一听到这话还感到震惊,随后又一想瞬间就乐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去就去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别人去自然是去送死,他去那是为了占便宜。”
“占便宜!”朱梦瑶一脸不解地问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呀?青龙山上可都是一帮杀人越货的山匪,谁能在那些人手中占到便宜呀?”
“小孩子不懂就别瞎问了!”江寒梅说完就拆开了萧因给她送来的信,看完之后蹙眉道:“这个人的胆子还真大,这种办法张口就来,只是他的这个计策会不会有些太过冒险了呀?万一失败可就是万劫不复呀!”
朱梦瑶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上面写了什么?能不能给我看看呀!”
江寒梅“嘿嘿”一笑,然后一脸神秘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想知道回家问你爹去。”
朱梦瑶嘴一撅一脸不屑地说道:“问就问,好像他真的会跟我说似的!”说完摇着头离开了。
见朱梦瑶走后江寒梅对着身边的水桃吩咐道:“让咱们的人将城外的仓库全部清空,再看看咱们的车队现在在哪里,让他们明天全部都进入宁国境内。”
此时萧因也走到了自己家的府门口,正当他打算进门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的声音,萧因回过头一看,发现一名女子正在被两名壮汉追着跑,而且还有一名中年女人不停地喊着:“拦住她,给老娘拦住她,别让她跑了。”
很快女子就被追到了侯府的门口,由于跑的太快,被一颗石子直接给绊倒了,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女子此时根本就顾不得疼痛,而是快速爬起来朝着萧因这边跑来,只是没跑几步就被那两个壮汉给抓住了,女子此时抓着侯爷府门前的一个石狮子死活不放手,并且不停地对着萧因喊“救命”。
就在这时,邢五突然从墙上飞跳了出来,正好站在了那名女子的面前,然后对着那两名壮汉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们家府门前喧哗?”
此时那名中年女子也走了过来,口中喘着粗气,双手插在腰间,显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样怒声说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丫头是她老爹卖给我的,我们想做什么也轮不到你管吧!”
邢五冷声道:“你说是她爹将她卖给你的,有什么证据?”
“来来来,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中年女子说着就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卖身契,然后一脸生气地说道:“老娘可是花了十两银子将她买回来的,现在一分钱没有挣到就想跑,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然后对着两名壮汉说道:“还不快将她给老娘拉回去,先将她毒打一顿,然后三天之内不许给这个贱丫头吃饭。”
萧因清楚,这个时代虽然不允许拐卖儿童妇女,可是自己的父母卖掉自己的女儿也是常有的事情,只要有了契约,女子的户籍就算是落入了别人的手中,那这名女子就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除非有人愿意花大价钱将她买回去。
此时那名女子正在拼命的挣扎着,两只手抓住石狮子死活不松手,那两名壮汉半天都没有将她拽下来。
中年女子见状,直接拿起一根棍子就朝着女子身上打去,就在棍子快落在女子身上的时候,“咣当”一声棍子就被挡住了。
中年女子惊讶地抬起头一看,发现挡住棍子的正是站在门口半天不说话的萧因。
中年女子愤怒地看向萧因,冷声说道:“臭小子,老娘看你是想找死,她可是老娘买来挣钱的,现在已经入了贱籍,就算是打死了官府都没资格管。”然后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想管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花五百两将她赎回去,那她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是想管还是想玩或者是想将她打死,那都与我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了。”
萧因冷声道:“她是你买来的我自然没资格管,不过你也看到了,这女子将我们家门口的石狮子死死的抱住,都快将它给报坏了,你瞧这血迹,你瞧这划痕,这得花多少钱才能修好呀!”
中年女子一脸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一个石狮子吗!那能用得了多少钱!大不了我回去找几个有钱人陪她睡几晚不就完了!”
萧因冷声道:“你都跑到这里了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府上,难道我们侯府的石狮子能用那肮脏的钱来修吗?你这不是存心玷污我们侯府吗?”
“侯府!”中年女子一脸不屑地说道:“你吓唬谁呢!老娘虽然不知道侯府在哪里,不过就这宅院县城多的是,这里要是侯府,那我就是侯爷他妈了!”
“你放肆。”邢五指着中年女子怒声说道:“与你说话的这位正是咱们大康皇帝亲封的定远侯,你一个泼妇竟敢如此无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就朝里面吹了几声口哨。
只见几声口哨过后,从府内瞬间跑出几十名带刀的护卫,直接将中年女子和她的两名手下给围了起来,并且叶灵儿是从府门内直接飞出来的,然后缓缓地落在了萧因的身后,手中宝剑紧握,显得侠女范十足。
中年女子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是却认识这些人穿的衣服,这是萧因专门按照记忆中锦衣卫的飞鱼服设计的,因此显得非常的显眼。
此时三人已经被这阵势吓得瑟瑟发抖了起来,萧因一脸冷漠地看向了中年女子,冷声说道:“刚才你说自己是侯爷的妈,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我爹找过你这么一个泼妇呀!”
中年女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陪笑着说道:“侯爷说笑了,小人也就是一时口误说错了话,相信侯爷肯定会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小人要是知道您这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公子哥就是侯爷,那小人就是有一万个肥胆也不敢说刚才的那番混账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