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和小白在街上转了一圈,几条狭小巷子里的低等魂兽被两人逮住,取了魂力放在锦鲤的聚魂水镜里。
除了几只低等魂兽意外,一人一狗再也没有其他的发现。
“先回去吧,应该够那三只吃一顿了。”锦鲤看了一眼聚魂水镜里的情况,虽然不是很满意,将就地说道。
“汪~”小白跟在锦鲤的脚边,雀跃地摇着尾巴。
一顶鹅黄『色』彩鲜明的轿子经过,华贵而又奢侈的外形惹得行人纷纷避让,帘子被一双纤纤素手掀开。
锦鲤和小白的身影刚好从轿子旁边经过。
那双手放下轿帘,坐回到柔软的轿榻上,挽着身边珠围翠绕的『妇』人,嗔怪道:“刚才走过去的那小子带着的狗,就是秦云翎的魂兽。”
端庄华丽的『妇』人鼻子里轻哼一声,“所以呢?”
“上次她这只魂兽,活生生地叫素昔吃了不少苦头呢……”乐素昔委屈的说道。
“一只畜生而已。”姑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瞥了一眼她,收回眼神,心中有了主意:“姑姑这回就教你,什么叫做打狗看主人。”
“打狗看主人?”乐素昔不解,一头雾水地嘀咕道:“打狗看主人不是……”
“姑姑教你的这个打狗看主人,叫做先看主人是谁,再专门打她的狗。”姑姑说完,又是一声轻哼,甚是得意。
乐素昔抱紧了姑姑的胳膊,靠着柔软轿垫:“素昔就知道姑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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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翎手心里握着小瓷『药』瓶子,捏的那瓶子都温热了,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打破令人尴尬的沉默。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相云背对着床,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各种小巧的『药』瓶,分门别类的摆放在桌子上。
“啊?”秦云翎刚才在发呆,一时没听清楚相云说的是什么。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东极?”
“我……”秦云翎顿了顿,支吾道:“我……我还没想好。”
“那你现在开始想。”相云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停,用余光瞥向身后,轻风从窗口吹进来,令他颊边的黑『色』发丝缠绕飞舞。
“我……”
秦云翎捏着手心里的瓶子,手指碰到的时候,她已经能感觉到瓶子上的温度,说明她的体温比瓶子上的温度要低了。
秦云翎从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从来就没有认真去想回东极的事情。
在她看来,东极作为她的出发点,在她见到鬼王之前,应该都不会再回去了。
“相云,我没有想过要回去。”她回答的声音很轻,轻的仿佛那一秒就要被风吹散了似的,带着心怀愧疚的小心翼翼。
说完,秦云翎抬起头,望着房间里的那袭水青『色』的背影。
当初,她把东极闹出了那个大的『乱』子后,三言两语就交给了相云。
说起来,相云其实也没有一定要帮她的义务,正如他所言,她是君,他是臣。
君已不在,何以臣存?
“为什么?”相云的声音也很轻,如云一样缥缈,淡淡无奈。
“我要见鬼王,见到鬼王之前,我都不会回去的。”秦云翎这次十分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