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主任仿佛没有看见刚刚王县长的丑态,微笑着告辞,离开县长办公室。乔斌回到自己的房间,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绿帽男人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些天,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被无数人戳脊梁的滋味。
王尚春绝对想不到,就在日前,王平书记接到一份礼物,一顶崭新翠绿的帽子!这种帽子按理说没有人会生产,生产出来卖给谁?面前这顶包装精致的帽子,应该是戏台上的行头,很精致,也很张扬。
王书记的脑子绝对不是白痴,自家事自己清楚,这顶帽子是谁送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想干什么。对于王平来说,很多事已经不能让他产生畏惧的感觉,凭他的势力,没有几个人可以让他有那种感觉。
也许几年前曾经有过,不过也都被王书记一一摆平,这也助长了王书记的胆量:“老云,那边有动静了。”
电话那边云厅长一顿:“怎么个情况?”
“嘿,送来一顶绿帽子,你说他会是什么想法?”王平并没有把这东西当回事,更不可能对家里那个母老虎产生一点醋味。那个女人,就连自己都已经有近三年没有碰过,很难想像,别的男人还有对她感兴趣的。
云龙冷哼一声:“想要帽子吗?嘿,不算贪心,给他好了,也算是对他这些年的补偿。”
“我也是这么想,”王平把玩着手中的绿帽子,一边叹口气,“我只是想知道,他的手里有什么筹码!”
电话那边出现短暂的停顿:“能有什么?即便是有,他又敢做什么?如果真的是一个血性汉子,怎么可能老老实实戴了几年绿帽子?”
“没错,他不可能对老婆的事情一无所知。”王书记忽然有一点兴奋,没来由的兴奋让他身体某个部位迅速充血,“记得好几次,没有掌控好力道,她身上留下很多疤痕。如果说男人这些都没发现,老婆还是一个尤物,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多年的老朋友,更是那种一起嫖过娼的铁哥们,对王平十分的了解,仅仅是从王书记变化的声音。云龙叹口气:“老王,收手吧,不要再想着那些事,忘记它是最好的选择。省里边我来想办法,市里边看你的了,我想副处应该可以让他满意。”
王书记面上是一种诡异的笑容,仿佛眼前呈现出一次次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他甚至非常渴望,渴望那个女人留下的那份证据,传说中的小电影!要知道那里边的主角可是他自己,那几个女人更是极品职场妇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王书记开始迷恋人 妻的滋味,最初不过是从身边的女警中寻找目标。随着身份的提高,王平的眼光也开始挑剔起来,慢慢的,那些平常姿色的女人已经入不得王书记法眼。
尤其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老兄弟几个酒后失德,居然和醉酒的小妇人睡在一起。尽管是酒后半醉半醒,可是那种极致的刺激,像是毒 品一样,深深诱惑着王平。从那以后,王书记开始迷恋上那种**的气氛,开始迷恋上那些极品人 妻被**的场面。
这么多年,凭借自己和伙伴们超强的权势,凭借他们强大的人脉资源,这个小圈子一直没有出事。只有唐颖是一个意外,想起来王平还在怀念那个女人的味道,那种纠结中的迎合,那种羞耻中的享受,那种……
“哈哈,也好,欠他老婆的,还给他好了,也算是了结一段因果!”王书记的呼吸有点急,一只手已经往下边探去,“老云,难道说你就不怀念那种味道?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们是一路货色,等着,有时间我再介绍极品给你!”
云厅长的声音似乎充满了疲惫:“老王,还是算了,我家丫头好像感觉到什么,最近和我疏远很多,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
“呃!”王平一下子想起云龙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儿,可是他最想的居然不是那个绝美的小警司,而是云厅长已经四十大多的妻子!能养出云梅子那样美少女的妇人,还能是平常姿色吗?
记得第一次对妇人产生旖念,似乎就是老兄弟的女人,那一次在云家醉酒,夜半时分偷 窥到云夫人淋浴的场景。从那以后,王书记开始对所有的妇人感兴趣,对那些青涩的小女人,居然一点感觉没有。
王书记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在下边急速动作,嘴上尽可能保持平稳腔调:“咳咳,老云,小丫头那边不可能知道什么,也许是别的什么事,回头我帮你劝劝她常回家看看,到时候我也去蹭顿酒,话说嫂子的手艺真好哇!”
云厅长那边叹口气,对云龙来说,这个年纪最在意的反而是家人。之前追求的官位、享乐,似乎已经成为过眼云烟,再也无法让他产生兴趣了。
每每想起过往的荒唐,云龙有一种愧疚感,最感觉对不起的不是结发妻子,而是云梅子,似乎自己的一切都在女儿的监视之下,这种感觉,让云厅长极度难受。
老朋友既然要帮助劝劝,那是再好不过,只是云龙心中有一种难言的预感,似乎自己已经失去了女儿:“也好,什么时候来省城打过招呼就行,我让你嫂子准备!”
“呃,那就说定了,最喜欢嫂子捏的小笼包,一定要羊肉韭菜馅的!”王平的眼前,仿佛看见了那个温婉的妇人,一双纤纤玉手捏着包子褶的样子,尤其是那馅料,更是让他想入非非……
这边刚放下电话,王书记闷哼一声,一发炮弹凶悍的喷射出去,高高的溅落在桌案上,面前的绿帽子和文档被玷污上点点乳 白色。王平剧烈喘息着,长时间禁欲,使得刚刚这一次特别有感觉,尤其目标还是多年的梦中情人!
“械斗事件已经过去很久,警方为什么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王尚春直视孔华章,“赵建军时代对农民学徒工的定位是不公平的,赵建军组织上已经有了定论,一次如此简单的械斗事件却迟迟不能处理明白,请孔书记给一个正当的理由,不要拿赵建军那一套来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