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容墨琛还是输给了靳橘沫,靳橘沫仍然去拍了林更导演的戏,为此,两人整整两个月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本以为电影杀青后靳橘沫总算能消停些时日,不想又得跟着剧组和导演四处宣传电影,直到电影上映,靳橘沫才有了几日空闲撄。
容墨琛当机立断,撇下三个小家伙,带着靳橘沫直奔巴黎。
那几日,靳橘沫手机被没收,入住的地方甚至连WIFE都切断了,靳橘沫像是一下子穿越回了古代,当下便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靳橘沫心里到底也是清楚的,从电影开拍到电影上映大半年的时间,她留给孩子们和他的时间少得可怜偿。
所以对容墨琛这么做,显示出了足够的理解和包容。
只是,很想念家里的几个小家伙。
夜里八点,两人从酒店离开去餐厅用餐。
到达餐厅,靳橘沫惊讶于餐厅的安静,因为整个餐厅除了他们和几名侍从以外没有其他人。
靳橘沫出门的时候穿得很简单,一条素色的露肩长裙和平底凉鞋。
将近两年的时间,原本剪短的头发也长至后腰,依旧没有经过任何后天加工,自然的黑茶色。
长发柔顺的贴在后背,修长纤细的脖子如优雅的天鹅,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的靳橘沫,褪.去了几分青涩稚嫩,到底蜕变成了温婉从容的小女人。
坐在餐桌边,靳橘沫奇怪的再次环顾了一圈餐厅,桃花眼不确定的看向对面的容墨琛,“老公,你觉不觉得这间餐厅有点怪怪的?”
“哪里怪?”容墨琛淡声问。
“除了我们都没别人,不奇怪?”靳橘沫嘟囔。
容墨琛轻挑唇,“想吃什么?”
靳橘沫狐疑的看了他几眼,“你决定吧。”
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某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好吧。
靳橘沫必须得承认,跟某人在一起越久,她就变得越懒。
比方现在,她连餐都懒得点。
容墨琛黑眸划过无奈,抬手招来侍从,“上菜吧。”
上菜?
靳橘沫眨了眨眼,“不是还没点么?怎么就上菜了?”
容墨琛没回她。
靳橘沫抽抽嘴角,还想说什么。
这时一段悠扬舒缓的钢琴声在餐厅里婉转的响了起来。
靳橘沫眼廓微微廓散,转眸看了眼坐在钢琴前一身白色小礼服的年轻女人,目光微微定了秒,随后看向容墨琛,白皙的小脸慢慢露出惊疑,“你,不会是把整个餐厅包下来了吧?”
容墨琛仍是没说什么,变戏法似的将一只精致的银色礼盒推给靳橘沫,“看看。”
“还有礼物?”靳橘沫双眼亮晶晶的,脸颊两边却早已害羞的红了起来。
容墨琛黑眸多情的睨着她,眼眸深处的浓情和温柔无法遮掩。
靳橘沫心脏砰砰跳,小心翼翼的打开礼盒。
“好漂亮。”靳橘沫看到礼盒里的东西,惊喜的吸气道。
很简单却又不简单的一只发夹。
简单是因为款式精巧大气,不简单是,发夹上的装饰,竟然是一颗颗罕见的红钻,很美!
靳橘沫没有掩饰自己的喜欢,细白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发夹,红着脸去看容墨琛,“怎么突然想送我礼物?”
这人的性子沉敛,求婚那次,她以为他就把一生的浪漫细胞给用光了,所以她压根就没指望今后他还能给她什么浪漫。
所以,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么?
“你是我太太,我送你礼物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容墨琛特酷的说。
靳橘沫轻笑,关上盒子,对他说,“我很喜欢。谢谢老公。”
容墨琛黑眸半眯,没说什么。
......
从餐厅回到下榻的酒店,靳橘沫刚洗完澡从洗浴室出来,便被某人强势的压.在了墙壁上,没有任何前戏的占有。
靳橘沫有些干涩,再加上他的尺寸即便是做足准备也够她受的,更何况......
靳橘沫十指轻颤的扣住他的手臂,抬起水润润的桃花眼控诉的瞪他。
容墨琛不管不顾的架势简直就像是吃了超强效的春.药,一对眸子都是红的。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到最后他终于放过她,靳橘沫已经完全没有意识,闭上眼便沉沉睡了过去。
而靳橘沫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凌晨四点,并且还是饿醒的。
身边的床位是空的,靳橘沫揉了揉额头,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跻着拖鞋到客厅找吃的。
容墨琛正站在客厅外阳台打电话,听到脚步声,侧身朝里看了进来。
两人视线不期然对上,靳橘沫便愣了下,随后便有些埋怨的转过头。
容墨琛薄唇轻扬,很快结束通话,从外阳台走了进来。
靳橘沫只在冰箱里找到了纯净水和一个苹果,看到容墨琛进来,皱着眉毛小声道,“我饿了。”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是该饿了。”容墨琛淡淡说,便走到座机旁拿起座机拨通了酒店服务专线点了餐。
点完餐,容墨琛看向靳橘沫,见她整个人木在了原地,一双柔亮的桃花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黑眸里掠过浅笑,上前,牵着她的手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你说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靳橘沫愕然。
容墨琛拿过她手里的纯净水替她拧开,再递给她。
靳橘沫皱着眉头,接过水,微懵的喝了两口。
“还喝么?”容墨琛浅声问。
靳橘沫摇头。
容墨琛拿过她手里的水,照着瓶口喝了口。
看着容墨琛丝毫不嫌弃她喝过喝了水,靳橘沫还是红了脸。
容墨琛将水放在茶几上,侧眸柔.软的看着她,“今天是我们到巴黎的第三天。”
what?
靳橘沫握紧了紧手里的苹果,惊盯着容墨琛。
容墨琛挑唇,揉了揉她的头发。
靳橘沫却气呼呼的拂开他的手,“摸头杀也不管用!容墨琛,以后的几天你都不许再,再那什么。”
“什么?”容墨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靳橘沫脸红得不像样,一半气一半羞,“我们来巴黎是来玩儿的,七天的行程眼看着就过了一半了,我们还哪儿都没去过呢!”
容墨琛不以为意,“不是还有四天?”
“......”靳橘沫一口气憋到嗓子眼,可看着他完全没当回事的脸,又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泄气道,“好吧,还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你不许这样了。”
“怎样?”容墨琛眯眯眼,黑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瞳里一闪而过的邪气儿。
“反正不许了!”靳橘沫耳尖儿发烫,斜着眼睛瞪他,小声哼道。
容墨琛轻耸了下肩,不予作答。
很快酒店将餐送到了房间,靳橘沫食欲大开,连容墨琛吃到中途便放下碗筷去了卧室她都没在意。
靳橘沫吃了三小碗米饭,才喂饱了饿了一天一.夜的胃,正心满意足的捧着小碗喝汤,某人磁性醇越的嗓音冷不丁从卧室的方向传了过来,“小沫。”
“嗯?”靳橘沫立刻看向卧室的方向回。
“你进来一下。”容墨琛说。
“等下,我喝完汤就来。”靳橘沫说完,草草喝了两口,拿起擦嘴巾擦了擦嘴,便起身朝卧室走了去。
刚走到卧室门口,入目的“景致”差点让靳橘沫鼻血都喷出来了,往里走的双.腿也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谁曾想某人吃饭吃到一半是回卧室洗澡来了。
谁曾想某人此刻全身上下就只围着一小块浴巾,看看遮住重要部位,其实......也根本遮不住,因为鼓囊的那一块太辣眼睛!
靳橘沫轻张着唇,看着某人黑眸微湿的凝着她,心头仿佛便有一把火种被悄然点燃了。
而接下来某人的话,对靳橘沫而言才是绝杀,他说,“我nei裤找不到了,帮我找找。”
“......”靳橘沫一下子捂住鼻子,目光不受控制的滑到了某处,所以,他现在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这不是在逼她犯罪么?
靳橘沫咬紧下唇,不管了,犯罪就犯罪吧!反正他也不是别人!
于是乎,接下来的四天,靳橘沫也没能踏出酒店半步!
坐在回程的飞机上,靳橘沫才忽然恍然大悟,不是谁都受得起某人那顿浪漫晚餐的!她这可是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啊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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