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帮,最开始是一群大学生组成。”
“他们觉得学校的生活无聊,于是创建了社团,寻找刺激和存在感。”
“一开始,他们是以搏击俱乐部的形式存在,用拳赛进行暴力发泄。”
“因为拳赛没有限制,只为发泄,所以每次都会出血,而在拳赛中扭扭捏捏放不开的,不仅会受到唾弃,还会被逐出社团。”
“血是这个社团的主要标志,所以这个社团就取名叫做……血帮。”
“后来,社团吸纳了越来越多对现状不满,又渴望暴力的人加入。”
“再后来,他们不仅伤害自己,还被指使去危害他人,比如纵火等。”
“这个社团由此越做越大。”
“社团主要成员都是有文化的大学生,所以他们的组织还是很有水平的,制作炸药,反跟踪,反审讯,他们都很厉害。”
“到现在已经发展为劫富济贫,和各大帮派作对,抢富人区的钱,对市区高档别墅进行爆破等等……”
“刺激的事情他们几乎都干。”
听到老孟滔滔不绝说着,
靓坤微微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那……本地警察不管?”
老孟听到这话,顿时激动起来:
“这怎么不管?”
“纽约警察一开始只是小型抓捕,但他们反侦察意识很强,被抓到的几乎都是一些小鱼小虾,根本动不了血帮根基。”
“后来警察出动大队人马全城搜捕,下定决心要清除血帮,再后来……”
靓坤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
“再后来怎么了?”
老孟道:“再后来,纽约的十几家警署发生连环爆炸,本地高层的家莫名着火,调查由此被迫中止!”
唐人街的人们都知道这个事情,
所以他们听了之后,表情平静,
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但靓坤和许正阳等人就不一样了,
这种事靓坤还是第一次听到,
听的靓坤热血沸腾。
“妈的,我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高低加入这个血帮,太他妈刺激了。”
“坤哥,你说什么?”老孟问道。
靓坤回过神来,摆了摆手:
“啊……没,没什么。”
“你继续说。”
老孟点点头,继续说道:
“后来警察对于血帮的抓捕告一段落,但血帮从未停止活动。”
“他们还是贯行劫富济贫,和其他帮派作对的作风,不停搞事。”
“后来富人不堪其扰,纷纷出钱请求帮派庇护,并出钱支持帮派对血帮进行围剿。”
“黑手党作为老美最大的黑帮,自然是首当其冲。”
“所以,血帮和黑手党的斗争愈演愈烈,纷争从未停息,我才猜测黑手党总部被炸得事情是他们做的。”
靓坤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真是个酣畅淋漓的帮派啊。
“所以……我们有可能拉拢一下他们吗?”
靓坤对老孟问道。
老孟怔了怔,随即摇了摇头:
“坤哥,血帮就是一群疯子,他们如果加入洪兴,很可能只是过来卧底,为了更好的炸掉洪兴。”
“所以……”
“我们是大帮派,注重的是稳定,还是不要搞这些刺激的东西吧……”
听到老孟的话,靓坤微微点头。
老孟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不过靓坤也确实喜欢这个帮派,
以后有机会,
一定要和他们交个朋友。
此时,医院内。
天养生和力王坐在病房外面,
整个人灰头土脸,
身上还有许多擦伤,
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那个没受伤的白皮男走过来,
低头对天养生道:
“你们俩就是天养生和力王是吧?”
“我已经联系上唐人街,稍后我们会回去取医药费,你们可以跟着一起回去。”
“不要在这里待着了。”
“你们现在这身装扮太扎眼,很容易引起便衣探员的注意,而且你们又是黄皮肤,被抓的可能性挺大的。”
“这样,我让我同伴守在这里,你们俩跟我回唐人街吧,那里安全一点。”
白皮男说完,
天养生和力王对视一眼,
同时点了点头。
他们身上虽然没有枪伤,
但是擦伤多的要命。
膝盖上擦伤出血,
甚至把裤子都粘在了皮肤上,
十分难受。
于是二人起身,
一起和白皮男离开了医院。
三人出了门,
天养生回头看着白皮男,问道:
“怎么回去,坐巴士吗?”
白皮男摇了摇头:
“不,巴士人太多,我们借一辆车,开车回唐人街。”
天养生点头道:“好,还得是你们本地帮派,朋友真多……”
天养生还没说完,
就看到白皮男快步走到一个黑人旁边,把枪定住了他的后腰。
白皮男用英文一通交流,
黑人举着手动都不敢动,
把车钥匙交给了白人。
白皮男对着天养生二人晃了晃钥匙:
“上车!”
天养生和力王再次对视,
二人上车后,
白皮男迅速启动车辆,
三人离开医院门口。
从始至终,
黑人老老实实站着,
甚至连叫都没敢叫一声。
天养生坐在副驾驶,喃喃道:
“你……这是借?”
白皮男点点头:
“那当然了,我们可是帮派,难不成还给他点钱把这辆车买下来?”
这回答确实没毛病,
天养生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白皮男老出天养生的异样,
于是安慰道:
“放心吧,我们这也不算不正义。”
“这些车都是有保险的,只要我们开完之后把车毁了,保险公司就会赔给他一辆新的汽车。”
“他不吃亏,至于保险公司……他们赚这么多钱,吃点亏也没什么。”
天养生在港岛待久了,
虽然之前做过雇佣兵,
但看到人人都向往的老美大都市居然是这副样子,还是不免震惊。
不过力王显然是对白皮男的行为发自内心的赞同,还竖了个大拇指。
此时,医院内。
封于修已经被清理了伤口,
子弹也取了出来,
人还在麻醉中,没有完全清醒。
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进医院,
对医院亮了证件,
询问了几句,
很快朝着封于修的病房走了过去。
那个守着封于修的白皮男只是局部麻醉,正在包扎肩膀,看到这种情况站起身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