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失控一般会发生在修士比灵兽实力低的时候,主弱仆强,灵兽会挣脱修士下的法术,而且像赤练异蛇这种暴躁喜爱杀戮性格的妖兽失控几率会更大。
“你看不好自己的灵兽,那我替你好好好管教一番。”见着面露凶残之色的蛇头,柳长生冷哼一声,轻轻向右错开一步,双手握紧如拳,重重捶打在那乌黑光滑的蛇头顶部。
柳长生可不是近身能力薄弱的法修,他身上也有着一股经过日久天长打磨来的巨力,在用全力的情况下,在伴随着因为超过音速的清脆爆鸣声,一股恐怖的力道猛地砸在赤练异蛇的头上,那原本坚不可摧的蛇头明显凹了下去,只发出一声悲鸣就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毕竟只是一头筑基初期的毒蛇,一身本领都在毒液上,柳长生只一个照面就轻易制服,控制住这头发狂的妖兽。
“你们没事吧。”柳长生关切的问着他身后的女修,这些是因为他颜值而吸引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远处偷偷看他的女修,柳长生倘若没有制服这头赤练异蛇,那这些不过练气的女修都要受到波及。
“哈哈,实力不错的嘛,怪不得温小姐会这样说,不过你无缘无故打伤我的灵兽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毕竟我这小蛇可是我情头手足,出生入死,一直陪伴的好伙伴,你不给个说法是不过去的,柳长生!”
原本站在赤练异蛇身边,像是它主人的鹰眉锥子脸男修拍着手走了过来,还咬重了柳长生名字的发音。
柳长生闻言眼神莫名冷了几分,从面前这个他从来没见过的男修,能叫出他身份就能看出,这似乎并不是简单的灵兽失控事件,反而是对他早有预谋的袭击。
“难道是温文玉叫人过来想给我一个教训?那只妖兽袭击过来的时候可是杀意昂然的,倘若不是我本身反应快,换做其他人稍微不注意,被那妖兽咬住注入毒液非死即残,温文玉难道是不想与我鱼死网破,想要暗中叫人杀掉我吗?”
柳长生闪过许许多多纷乱的思绪,从面前陌生,带着毫不掩饰恶意男修话语中,温文玉似乎是这件事幕后策划者,这样一想柳长生出奇的愤怒起来,威胁到他的性命这让他对于温文玉好感丧失一干二净。
“要我给你说法,这个说法不知道够不够。”柳长生轻蔑的笑着,随后抬起脚当着阴柔男子的面,重重的踩在来赤练异蛇的蛇头上。
那头本来被柳长生留下一条性命的妖兽,这次直接脑袋爆裂开,血肉炸裂一地,在昏迷中的刚因为痛苦而苏醒,就没了脑袋。
阴柔男子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没有想到柳长生如此刚烈甚至说是莽撞,就这样杀掉他的灵兽,虽然这灵兽只不过刚买回来没多久,但那也是他的东西。
阴柔男修怒极反笑:“哈哈,不愧是云仙真人的弟子,果然是一如云仙真人的性格,不过让师兄来检验检验你的实力到底从云仙真人学到几分。”
柳长生顿时暗生警惕,从储物袋中取出自己的灵器灵符捏在袖口,抓在手掌。
很快阴柔男修用尖细狂热的语气说道:“师弟来瞧瞧我这件刚刚炼制出来的金刚钵,师兄还是第一次用到它,请师弟小心刀剑无言。”
在阴柔男子假惺惺的安慰中,一个金光闪闪,比一个碗大不了多少的钵极速放大,然后如同一座山峰一样带着铺天盖地无可匹敌的力量向柳长生所在区域砸了下去。
“该死,不能挡。”面对这借势力量十足的重压,柳长生很快就判断出这样的攻击只能躲避不能硬抗。
不过这金刚钵涉及的范围十分巨大,柳长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勉强躲过一劫,回头望去,原本平坦的地面直接陷下去半人高,这还是灵气浓郁地方土质硬的原因。
他脸上闪过一丝后怕,趁着阴柔男子蓄力的时候,用力的祭出兽魂幡,铺天盖地的兽魂如同潮水般向阴柔男子涌去。
柳长生松了一口气,一般兽魂幡祭出后就算金丹修士都能困上几秒,更别说这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
在柳长生之前看不清他的修为,但战斗中,柳长生轻易的通过他输出的灵力判断他是一名筑基后期修士。
“又是这一招,你以为这东西就能无敌的吗,那死灵门早已经统一修仙界了,看看我的天罗缚地阵。”阴柔男子打出一道灵光,在操纵金刚钵的同时,飞出一张灵气十足的阵图。
“什么?”柳长生目瞪口呆,只看见无数的兽魂进入了阵法被困的团团转,根本找不了方向,兽魂都没了生前的智慧,在被阵法切断与柳长生的联系后,只能如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这阵图只能控制这些兽魂半个时辰,不过用来对付你已经足够了,我看你还有什么手段。”阴柔男子猖狂的笑着。
柳长生第一次脸上出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想要拿出自己的保命符宝,但阴柔的攻击让他疲于奔跑根本没有那个空隙,倘若他带上鬼火蛛或许能为他争取些时间,但关键是他没有带在身边。
“该死,躲不了。”一次失误让柳长生失去了逃开到另一边的时间,没办法只能拿出他九齿钉耙模样的灵器高高一举,轰的一声柳长生感觉眼冒金星,嘴角眼睛耳朵七窍都在出血,整个人如同一根木桩被打到地下去。
……
半个时辰前,温文玉百无聊赖的等着柳长生的到来,在柳长生回宗的那一刻她安排的人就把消息给她传来了,让她忍不住雀跃了一番。
“小碧那丫头传音上说了,她看见柳长生去了坊市专门为我买了礼物,已经离开坊市要不了多久到我这里来了。”
“算他这个没良心的还知道买东西赔罪,一声不响的借着任务逃了,也不担心我把留影石的事说出了,不过他来了我要直接原谅他吗?”
“不行不行,这样太便宜他了,万一他下一次还这样做怎么办,我得要好好晾他一会,一天?不行太长,万一他以为我不原谅他直接走了怎么办?五个小时,不,三个小时……”温文玉纠结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