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水战之上,除了子义之外,恐怕也就是文珪、文则你们二人还可与甘宁试着较量一番,余者,若没有特意训练,恐怕就是典韦、子龙、文远都不可能在此有大作为。”
思量了一会儿之后,卫涛就是下了断言。
“主公过誉了,我与兴霸试过手,在这水上不过三十多招就是败北,水上蛟龙一称对于兴霸而言,再合适不过。”
听到卫涛的话,潘璋不由得微微苦笑,若不是如此,他昔日也不可能如此推崇甘宁了。
“主公,不知道这一战谁是可胜?是子义还是兴霸?”
于禁自问与潘璋武艺相若,若在水上,恐怕自己还逊色一筹,自然也就不用多问,只不过于禁也知道自己所长,所以倒也没有太过失落。
但于禁毕竟也是一个武人,对于这一战的胜负自然同样是关注。
“这一战恐怕还是兴霸得胜。”
卫涛沉默了一阵之后,最后还是说道,见到周瑜等人不解的神情,卫涛微微一笑还是解说道。
“如今兴霸和子义两人的确是平分秋色不分高下,但你们莫要忘了一点,那就是子义虽然在徐州也练得一身好水性,但比起兴霸来说却还是有些不足。而且更别忘了, 子义虽然也说精通水战, 但其实之前所领却非水军,何能与兴霸相比拟?”
听到卫涛如此一说,众人都无言反驳,的确,太史慈没有多少水战经验,的确可能是不敌甘宁。
事实上也算是如此,斗到百招开外的时候,太史慈已经落到了下风,只不过甘宁顾及日后同是为臣,所以没有再是逼迫。而是直接退开。
“兴霸武艺高强,慈也唯有甘拜下风,日后还请兴霸多多指教才是。”
“呵呵……子义太过客气了,子义武勇宁又如何不知?日后还要与子义多多切磋比试才是。”
一战过后倒是让甘宁和太史慈惺惺相惜。这对卫涛而言确是好消息,最少卫涛一眼看过去,本来还是有几分桀骜不驯的甘宁部属这个时候看向卫涛等人已经是有几分敬佩,已经是有几分驯服。
“主公,我这军营虽然简陋,但还是有些好酒,还请主公品尝!”
一战过后,甘宁也是十分畅快,当即就是将自己珍藏的一些美酒全都拿到这唯一还算良好的帐篷之中。
因为这个时候左右无有其他人,所以甘宁也没有那么顾忌。
虽然甘宁粗豪。但卫涛本身也是武人,自然不会有什么看不惯的说法,当即也是一饮而尽。
“兴霸,如今我到此的目的你也是知晓,不是为其他。只是为你一人而已。”
饮酒过后,卫涛自然是要谈及正事,看着甘宁就是认真而道。
“兴霸也知我欲立水军,然我所统之所兴霸也知,想要建立水军却是万般不易,不说其他,单单是水军兵卒招募。以及建造船只之工匠都是十分之不足,不知道兴霸可有良策?”
毕竟哪怕是周瑜,也没有如同甘宁这般实际的经验,所以卫涛很是期待甘宁能够说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若是能够有着相助那么就再好也不过了。
“主公若是有此忧虑……”
甘宁显然的确是有几分想法,但不知道为何却是带着几分犹豫。
“兴霸若有言尽可是言之。此间皆乃我亲近之人,事无不可言。”
卫涛也很是有些奇怪为何一向豪爽的甘宁会是如此,但依旧还是说道。
“呵呵……其实倒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若是主公真的能够如此,说不定主公可以立获一军也!”
听到卫涛如此一说。那甘宁略略思索之后,就是一阵大笑而道。
“主公可是知晓,虽然方今天下水军当以荆州为首,但如今孙策也是着手建立水军,而且以我观之,最多不过三年,荆州水军必然不如孙策之军也!”
不得不说甘宁此人的确是颇有大局观,仅仅只是这一言便是明了荆襄局势,不过卫涛也知道,一味只知道闭守的刘表却是绝对不会听从这样之言,只会是认为甘宁是在危言耸听而已。
不过这个时候卫涛也是有几分疑惑。
甘宁这个时候提起这事情却是为何,孙策虽然是江东小霸王,但毕竟与自己所辖甚远,双方之间往来不多,纵然孙策水军无双,也不可能是直接威胁到自己才是。
“兴霸所言我亦信,然此事与我何关,莫不是兴霸欲要我效仿孙策之行?不过我虽然占据半个冀州,但却不可能将之投入水军之中,此事兴霸当明也!”
卫涛很是干脆,事实上对于甘宁这种直爽之人,卫涛如此更合他的心意。
“哈哈哈哈……主公,我这话非是在说孙策如何,而是想要告诉主公,这荆水军才是当世第一水军,主公既然要建立水军,何不从此开始着手?”
却是想不到听了卫涛的话,甘宁却是哈哈大笑,不过对他的话所有人都是有几分奇怪,哪怕是周瑜一时之间也是摸不透其中的意思。
不过好在甘宁也不是什么喜欢故弄玄虚之人,笑过之后随即就是言道。
“主公如今欲建水军,也知这水军耗费颇大,故而我有一法,可是速成之。如今荆襄水军既然如此之强,主公何不取之?只要夺其船只,而后沿海北上,虽然是有波涛风险,然若能得之,主公水军根基可立也!”
胆大包天甘兴霸!
哪怕是卫涛、周瑜这个时候也都忍不住一阵面面相觑,这甘兴霸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直接就是打起了荆襄水军的主意。
不过也正如同甘宁所言,若是真的可以直接夺取荆襄水军,那么则卫涛水军的根基立即就可成,不知道省却了多少功夫,卫涛在听到之后,也不禁为之心动不己。
若此事可成,那么对于卫涛谋略可谓大是有利。
“如此可成乎?不知道兴霸可是有多少成算可行此法?”
面面相觑之间,卫涛就干脆是直接问道,毕竟甘宁说得太是空乏,很难让卫涛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