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那鲜卑使者心中正是十分得意,乍然听到卫涛如此一说当即就是愣在当场,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意思就是,给我将这些鲜卑人拿下!”
卫涛冷冷一笑,随着他一声命令,身旁无数士兵一涌而上,直接就是将之擒拿了下来。
“区区引蛇出洞之计也敢是施展?希望那步度根能够亲自前来,到时候直接就是将他斩了!”
话音一落,卫涛已经是一挥手,就是见到无数良马从关卡当中涌出,两旁士兵很快就是纷纷上马,不到一刻钟时间,就是成了一支骑兵。
之所以列队两旁不是为了欢送鲜卑使者,而是为了让士兵们能够更快上马进入战斗准备。
“你……你……”
直到这个时候,那鲜卑使者才是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原来他们的一切全都是在汉人的算计当中,可是这个时候那鲜卑使者纵然是明白,也是无可奈何,根本无法可想。
不说这个时候所有鲜卑人都已经是被拿下,纵然是命人传讯步度根也是来不及。
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隐隐可见有大队骑兵冲锋而来。
“哒哒哒哒……”
就卫涛准备完毕,将骑阵都是列阵完毕之时,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一阵马蹄声就此传来,正是那步度根领人杀来。
这个时候两军相距还是甚远,卫涛大军看上去的确很像是在刚刚欢送完人一般,所以那冲锋而来的步度根并没有是太过怀疑,继续冲锋。
步度根可以说也是算准了时间,这个时候刚好是鲜卑使者刚刚可以离开的时候,他们如此到来,正是可以打卫涛一个措手不及。
但面对步度根如此,卫涛只是凛然一笑,骑兵速度甚快。眨眼即到,若是自己没有准备,连关卡都未必能够及时关上,但若有了准备。鲜卑人不过就是自投罗网而已。
只见卫涛抬起长戟一指,而后随即打呼。
“鲜卑人自行前来领死,诸军与我送其一程!杀!”
话音一落,卫涛已经是一马当先冲出。
“杀!”
典韦、赵云等将领齐齐随之暴喝一声,同样是飞奔而出。
“杀……”
无数马上骑兵纷纷是应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直接杀出,声势如龙,锐不可当。
两军都是骑兵,速度都是飞快,很快两军就是相遇。但相比起早已经有所准备的卫涛大军,那鲜卑大军就是一阵慌乱,数个鲜卑军竟然是在这时下意识就此勒马。
这个时候就是见到两军的差距,有所准备和无有准备。
可以说卫涛算是伏击中了鲜卑骑兵,见此卫涛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当即放声一喝。
“众将士!随我冲!杀!”
“杀啊……”
伴随着无数喊杀声,两军狠狠撞击到一起。
本来这骑阵冲锋,讲究的就是一往无前,绝不瞻前顾后,乍然震惊之下,鲜卑人如何能够做到。反倒是卫涛麾下骑兵更是明白这个道理,强行一冲,有进无退。
在这猛冲之下,鲜卑骑兵竟然是被卫涛麾下骑兵冲溃,这么一溃,骑兵的士气当即为之大落。
“杀!全都杀了!”
卫涛见此。更感时机难得,当即再是大喝,手中长戟横扫,每是一下,必定是有一个鲜卑骑兵落马。
何止是卫涛。典韦、赵云、张辽、甘宁等等勇猛无双的将领全都是在卫涛身旁,随之冲杀。
正如一把尖刀,直接刺入鲜卑阵中。
以着无双的将领作为尖头冲锋,卫涛这一次可是得大手笔,可以说当今天下还没有哪一个诸侯会是如此奢侈。
但奢侈也是有奢侈的效果。
一路冲锋挡者披靡,正是可以大振其他骑兵的士气,卫涛领军一举击穿鲜卑骑兵,分割包围,那些鲜卑骑兵可以说根本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就是被卫涛领军所斩。
事后亲点麾下士卒,不过唯有千余人受伤,死者不到百人,反观鲜卑骑兵,数千骑兵到来,几乎只有不过数百骑得以脱逃,可谓是悲惨之极。
“主公,没有见到那鲜卑首领步度根的尸体,那步度根若不是没来,就是提前趁乱逃走。”
过不得片刻,张辽就是请来禀报说道。
“哼!逃得了一次,逃不了第二次,传令下去,我军立即骑兵,进逼草原,那些逃奔而来的乌桓人不是想要向我大汉求援吗?传我命令,但凡乌桓青年,皆需上阵,若有不从,则驱之!”
这是要让乌桓人成为卫涛军中先锋与鲜卑相互拼斗,到时候乌桓人的死伤必定惨重。
不过乌桓人与鲜卑人本身就是有灭族之恨,纵然是知道如此可让卫涛得利,大汉得利,他们也不可能是不拼杀。
当然,卫涛也不会是一味让其拼死,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将乌桓人融入大汉的时候。
正如卫涛所料,仅仅数日间,乌桓就是凝聚了大批军卒开拨而来,只不过因为他逃入大汉,马匹之类的丢失甚多,乌桓人更多的是为步卒,而是许多都只是得到一柄钢刀,其他的衣甲全无。
对此,卫涛麾下无论是谋臣,还是武将都没有任何异议。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没有人会是可怜那些乌桓人,除非他们是正式融入大汉,成为大汉的一份子。
而与此同时,那步度根在逃回鲜卑之后,也是明白,自己想要耍弄阴谋,根本不可能是大汉谋士对手,而在这个时候卫涛欲逼而来的消息传来,也是让步度根知道,自己根本无从选择,唯有一战。
所以步度根当即也是起兵十万,直接杀奔而来,欲以强行夺取幽州。
不过数日,两军阵前相对,各自列阵而行。
“哼!好一个狼子野心的鲜卑!”
卫涛冷哼一声。这一次卫涛却未曾是上到阵前,事实上,这个时候阵前将领乃是乌桓头领。
卫涛的汉人大军却是在阵后,由着各路将领率领。若是乌桓人不敌,当即冲杀上前。
“卫涛还不速速来见我?你拿我使者,杀我军卒,真的当我鲜卑无人否?”
就在这时,一个壮硕的男子骑马行在两军阵前,举着手中大刀就是傲慢之极地言道。
“若是你们汉人不敢与我一战,就是乖乖下马投降。听说你卫涛也是一个勇士,难道连连出战的勇气都是没有吗?”
“拙劣。”
对于步度根的叫阵,卫涛根本就是懒得去应付,卫涛相信。纵然是自己亲道阵前,恐怕那步度根也不会是敢与自己对阵,纵然他是鲜卑头领,但也不可能是自己对手。
“来人,将他们押上去!”
当然。卫涛也不会任由步度根叫阵而不应,不久之前卫涛才是利用羌人与西凉军的不和大做文章,如今可不会是任由对方乱得自己阵脚。
要知道相比起羌人和西凉军本来只是不和,卫涛与乌桓人可是得生死大敌,水火不相容,更是容易让人做手脚。
这也是卫涛不敢行在阵前的缘由,阵前是得乌桓人在列。若是乌桓人有着什么异动,那么卫涛可就是麻烦。
随着卫涛一声令下,数百个鲜卑人就被绑缚到阵前,这些人中打头就是那些鲜卑使者,后面还跟着许多鲜卑士卒,却是之前一败被擒的鲜卑军卒。
见到如此。那步度根心头一跳,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恍若之间好似感觉到卫涛想要做些什么,当即就是放声大喊。
“卫涛!尔等大汉不是礼仪之邦,天朝上国的吗?何敢是如此?你若放归我族人。我愿意以牛羊赎之!且莫伤我族人!”
就算还有奇怪卫涛行事的人,在听到那步度根如此大声呼喝之后,也是得明白,不少鲜卑人顿时就是勃然大怒。
可还没有等那鲜卑人喝骂,卫涛就已经下令!
“全都斩杀,以血祭旗!”
随着卫涛一声令下,数把长刀直落而下,顿时就见血光一闪,人头滚滚而落。
祭旗,以血祭旗,以鲜卑人的血以祭旗!
“但有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就在这时候,卫涛一声暴喝,声传全场。
“虽远必诛!虽远必诛!虽远必诛!”
随着卫涛之声,无数汉军将士当即随之长喝,每是一声,都声动天地,不仅是令鲜卑大军为之胆寒,就是那乌桓人也是心胆俱裂,一点心思顿时烟消云散不敢再是有何异动。
“该死!该死!”
直到久久之后,欢呼之声才是缓缓而绝,才是让人听到那步度根的喝骂之声。
“区区汉狗而已,如何能够与我鲜卑相争,我必定是要将你击败,让大汉成为我鲜卑的草场,任由牧马。”
若是以往,步度根如此而言,的确是能够让鲜卑人为之振奋,但这个时候如此一听,不少人都是面露惭愧之色。
在强大的大汉面前,区区鲜卑实在是有些不值一提,虽然这时候无人是敢如此一说,但鲜卑人的表现却无疑是表露出了这一点。
与之相反,随着阵阵大呼汉军的士气便是为之大涨,就算是那乌桓也由着一开始的恐惧转为了丝丝自豪。
开战之前,卫涛已经言明,此战过后,若是有立功勋,便可加入大汉,为大汉子民。
虽然有不少乌桓人不愿意就此弃族,但同样也有人是想要成为大汉一员,毕竟无论如何,大汉四百年之强盛,一直可都是印在乌桓人的心间。
卫涛冷冷一笑,猛然就此一挥手,随即下令而道。
“全军,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