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帆,男,19岁,八月七日于大不列颠博物馆行窃,盗走最新展品仇恨戒指,消失无踪,中国警方将与英国警方合作,展开全球通缉。”——人民日报。
……
从街口望进去,咖啡馆内坐着的青年男女总是充满惬意和宁静.
两名年轻女子坐在靠窗位置,一名女子淡妆娥眉,英气逼人,纯白水墨花纹t恤透露出一种简约的美丽,面容带着不满和疑惑。
她叫凌晓霜,出身云海市一个普通富人家庭。
另一名女子名叫安月盈,云海市第一家族安家千金,一身短袖雪纺,看上去恬静柔美,却难以掩饰眉宇中的惆怅,两张美丽的容颜透出截然不同的气质。
“月盈,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会气死你父母的,还有那个闷瓜一样的书呆子,要是被刺激的三长两短,你罪孽可大了。”凌晓霜欲言又止好久,终于开口说道。
“可是……”安月盈素手摩挲着咖啡杯,顿了一下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一旦与姜帆成婚,我们两家都会大祸临头。”
安月盈看向凌晓霜,眼里全是悲凉和凄楚:“晓霜,姜家对我们安家有恩,我和姜帆的婚事从小就定下了,没有姜家,我们安家早就没了,所以我从来没反对过这门婚事。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姜帆的哥哥娶了燕京顾家的顾明雪,内里曲折我给你说过,晓霜,你也知道我再嫁给姜帆会有什么后果吧?
可是我爹从来都是一根筋,说什么不畏权势天不怕地不怕,可要不是家族保护,我们家不知要经历多少磨难。
我爹肯定不会同意退婚的,只要我嫁给姜帆,顾家就会视我们安家为仇敌,转眼间我们安家和他们姜家都会大祸临头。
晓霜,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去刺激姜帆自己解除婚约,我唯一能为姜帆做的,就是从此专心学业和我们安家的商业,一辈子不成婚,晓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难道你也不理解我吗?”
“我理解有什么用?你拍拍屁股去了燕京大学,要是闷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这辈子怎么安心。”凌晓霜气冲冲地说道。
“所以,你帮我去照顾他啊。”安月盈带着恳求可怜兮兮地说道。
“什么?你让我去照顾那个闷瓜?”
凌晓霜腾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周围顾客的眼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姜家穷就算了,那闷瓜姜帆还是出了名的怂包懦弱,自卑加心理敏感,打他十巴掌憋不出一个屁来,平时就缩在教室角落都快和书桌融为一体了。
凌晓霜爽朗洒脱恩怨分明,相比起那些无良纨绔,凌晓霜更瞧不起懦弱和呆滞。
姜帆又弱又呆,凌晓霜对他同情怜悯是有的,可是要她和这样的人相处,打死她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