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心受了伤回来,和现在回去,毕竟不一样,看来弟弟也只能这样了。
从古到今,姜家子弟都因为发现自己这个毛病,而看破红尘,自愿留在山中走另外一条道路,姜帆这么坚持留在都市的,虽然不一定是仅有,恐怕也为数不多。
“哥。”姜帆突然转过身来。
“怎么,想通了?”姜明淡淡地道。
“不是,我看你还是给我一根竹片吧,反正那什么禁制我也打不开,瞳术也看不到,你就先给我一片,我也近距离瞻仰一下我们姜家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姜帆对姜明讨好地笑道。
“你呀,怎么就没继承一点我们姜家内敛城府的基因?”
姜明看了看自己手上五根竹片,想想给姜帆也好,每天对着一个不能窥探的东西,或许能引起姜帆窥探的渴望,这样自然就会回来找自己,让自己给他打开禁制,那样归隐山中也就顺理成章了。
本来以前叫非长子归隐,都会更大岁数,可姜帆现在已经这么高修为,姜明觉得姜帆或许资质很好,应该早一点让他归隐。
可是姜帆不愿意,姜明也没办法,只能用其他方式引诱了。
姜明对姜帆叹口气道:“好吧,我给你一片,不过你记得不要流落到别人手上。
我们姜家不怕这竹片流落在别人手上,应该没有人能打开上面的禁制,但是它能识别姜家血脉,如果流落到外人手上,将给那个人带来杀身之祸。
不要有任何质疑,任何人拿到竹片,只要他对禁制进行内力窥探,就必死无疑,不管他是什么古武等级。”
“这么恐怖?难道是天谴?天上掉下一个炸雷?”姜帆惊了一下。
“比炸雷还恐怖,总之你记住不要给任何人就行。如果你给了其他人,你就是违反姜家家规,以后可能不能再接受传家宝物。
要是真的不能被传这些竹片,那会是一个武者巨大的遗憾。你这辈子都会后悔。”
姜帆拿了竹片出门,心里想到:“家规,我们家不就一共三个人嘛,就算你传我传家宝,也是你和嫂子的主意。”
“你们说什么了?”织雪晴爱看到姜帆出来,将电视声音调低。
“我哥给我一根竹片,说是传家宝。”姜帆举起手上的竹片道。
“扑哧。”织雪晴爱一下子笑出来,听说过各种瓶瓶罐罐武林秘籍古药方的传家宝,还没听说过竹片传家宝。
“我看看可以吗?”织雪晴爱道。
“当然……不可以。”姜帆刚要把竹片递给织雪晴爱,想起哥哥的话。又收了回来。
“小气鬼。”织雪晴爱不高兴地扭过头去,斜眼瞟见姜帆在观察那竹简,故意把电视声音调的老大。
哥哥姜明靠在房门口,看着两人摇摇头:“看来还是沉迷女色啊。”
姜帆拿着竹简闭眼,用戒指扫手上的竹简。
……
新闻发布会很成功。现在的大魏集团享誉全球,虽然是美誉还是丑誉需要鉴定,但名声却是极为响亮的,顾明雪通知召开新闻发布会没多久,各大门户网站和报社驻云海的记者都来到了大魏公司总部。
大魏集团将向几乎全国贫困县乡捐赠粮食的消息迅速传播开去。
顾明雪从记者会出来,没有先回别墅,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云海人民医院七楼。这里基本没有病人,都是医院存放设备和特殊药物的地方,只有一个房间例外,原本绝不该有的病人和病床出现在里面。
而且这个病人身份还不低,是一名身价上百亿的富翁,患了脑动脉不治之症。在全球各大著名医院都去过了,可是病没治好,剩下的天数越来越少。
富翁五十多岁才出生第一个儿子,此时儿子还在上小学,如果这时候自己死了。家产不保,所以富翁来到了这里,找到了他面前这位神秘的女医生。
其实富翁早就经自己一名顶级贵族圈的朋友介绍,让他找这名医生看病,可是这名女医生不但没有执照从业经验证明,从眉梢看起来年轻的不像话,要价更是天文数字。
自己一半的财产,外加自己花费重金从一名南亚僧人手上购买的玉头环。
这几乎就是六七十亿的资料费,富翁不但要把流动资金全部拿出来,还要变卖许多产业,富翁哪里愿意,于是就到处求医。
可是事实证明,这世上没有人能治得好自己,想想自己如果这时候死了,百亿财产都没了,也只好花一半的钱来求这个女医生了。
富翁俯卧躺在病床上,戴着口罩的女医生纤白的手指按压在富翁脑袋上,一丝丝白气从富翁脑袋冒出,女医生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冷淡的光芒,相比起现在紧张万分的富翁,女医生的眼睛仿佛如镜面般平静的湖水。
“好了。”女医生收了手,稍微调息了一下内气,对富翁淡淡地说了一句,起身走向洗手台。
“什么?这就完了?”富翁侧过头,一脸疑惑。
“恩,完了。”女医生拉下面罩,背对着富翁一边洗手一边道。
“你耍我呢。”富翁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我这病都得了十几年了,镁国英国日笨我都去了,他们都治不好,你竟然不到两分钟就说把我治好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你的脑部状况,如果不放心可以去楼下做个检测,如果还不放心,可以去欧美著名医院做检测,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后把钱转到我的指定账户上,同时我会来收取玉头环。”
女医生用毛巾擦干净手,转过头来说道,没有不耐烦,也没有特别健谈的样子,声音淡漠,既是对富翁病情的不屑,也是对自己医术的自信。
富翁仔细感受一下。以前想问题时脑袋都会疼,现在竟然感觉特别空灵,仿佛回到十几岁那个大脑最活跃的时期,不由惊喜。
富翁抬起头来。刚要说话,忽然注意到女医生解开面罩的面庞,顿时愣住了。
“仙女,这是一个仙女……”富翁惊叹,自己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什么嫩模明星社交名媛,山里的水灵丫头,城市里的都市丽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是从没见过面前这名漂亮的女人。
女医生身高大约一米七几。比富翁还高半个头,脱下宽松的医生服,露出里面紧身粉白毛衣,曲线玲珑的身材和傲人的双峰显露无疑,特别是浑身上下透出的那种灵韵。让富翁感觉脑袋充血,似乎脑动脉又要受创了。
按照以前的习惯,富翁看到想上床的美女,还要说两句挑逗的话,可是这时房间就他和女医生两个人,再也忍不住向女医生扑了过去。
“嘭。”一声闷响,富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飞到床上,而富翁压根没看见女医生动作。
“放尊重点,不然吃亏的肯定是你。”女医生拿起一旁的外套穿上,穿衣的动作更是让富翁欲罢不能。
“会武功?哈哈辣妞我最喜欢了,好,我再给你加十亿治疗费。只要小姐能陪我一夜,如果伺候的我舒服,再加十亿也不是问题。”
富翁大声说道,现在已经顾不得家产了,富翁只觉得今天不上了这女人。这一辈子不会圆满,如果能上了,就算上完就死也不遗憾了。
女医生没理他,穿好外套转身就要出门,这时富翁追出来,不屑道:“你个*装什么清高,你要是清高,两分钟的治疗又不会开那么高价格的治疗费了。
小妹妹,二十亿,就算你下面是镶金边的也不值这个钱了,你还要怎样?你们女人早晚都是要给人干的,走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呼~~~”女医生背对着富翁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心里的愤怒,冷声对富翁道:“一个月内我要看到钱和玉头环。”
“你他妈要是就这么走了,别说五十亿,你一毛钱也别想拿到。”女医生刚跨出一步,富翁就大喊,女医生停住脚步。
富翁嘿嘿笑着走上来,半不屑半调笑地道:“现在我的病已经治好了,你一个没有行医执照的医生,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治好我的?想告我吗?恐怕你自己得先蹲大狱。
小妹妹,听我的,跟我玩一次,七十亿一分不少给你,你喜欢那个玉头环也给你,不然你去哪儿找我这么慷慨的金主?你这身段要是卖的价钱低了,不是糟践你吗?”
富翁说完笑着将手伸向女医生,因为害怕女医生的武功,所以伸得有些慢,眼看就要摸到女医生脸蛋,富翁欣喜不已。
这样的货色当然不能一次玩,富翁早已打算用那七十亿为饵,把这漂亮的女人变成自己禁脔,不知会羡煞多少商业圈好友。
“看来,那位介绍你来看病的人,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女医生冷冷说了一句,迅速带上一只白色手套,抓住富翁的手微一用力,富翁立刻传来杀猪般的尖叫。
只感觉整条手臂都在瞬间断了,富翁疼的全身冒汗,痛苦地卷曲在地,抬头对女医生嚷道:“你敢对我动手,赶快治好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陈家戴家都有我的朋友,管你是什么身份,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嘭。”
女医生突然转身,一脚踢在富翁下巴上,颚骨碎裂,五六颗牙齿飞出来,富翁仰天向后倒去,刚刚落地,女医生已经冲过来,黑色长靴一脚踩在富翁胸口。
“就问你一句话,给不给钱,交不交出玉头环?”声音中充满无尽杀意。
富翁头皮发麻,全身冷汗直冒,可是想到自己后台那么硬,华夏谁能动的了自己?色厉内荏地喊道:“臭婊子,你死定了,要是你不马上放了我,乖乖陪我睡几晚上,我要你生不如死,全家绝种。”
“哦,是吗?你提醒我了,你还有个儿子,那我先送你下地狱,然后叫你儿子来给你陪葬。”女医生抬起长靴,富翁吓的魂飞魄散。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一名大约二十五六的美丽女子提着挎包站在门口,正是顾明雪。
“顾小姐,你来了,快拉开这个疯婆子。”富翁全身汗湿,脸部都是冷汗,看到顾明雪到来如蒙救星。
顾明雪看到这个场面,皱了皱眉,走上前对女医生道:“师姐,怎么回事?”
“这个疯婆子医不好我的病,说好陪我上床我就给她两千万,可她收了钱却不肯脱衣服,还想杀了我吞下我的钱。”富翁不等女医生说话,就大声说道,他在华夏人脉很广,几个大家族的人他都有认识的人。
顾家虽然失势,可是顾明雪十几岁就掌管过顾家核心产业,那时候与他也有交集,现在谁不知道顾家全倒,就顾明雪崛起,以大魏集团和戴家的紧密关系,顾明雪一句话在华夏分量还是极重的。
于情于理,顾明雪都该帮着自己,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一分钱不用花,就能玩了这个像仙子一样的女人。
女医生轻蔑地笑了一声,平静地对顾明雪道: “师妹,这里有监控器的吧?到时候你把监控材料交给华夏特勤部,这个人我要杀了,他的财产我只要五十亿,其他都归大魏集团。”
“荒唐,无知。”富翁不屑道。
“好,就这么办吧。”顾明雪点点头,富翁瞪大了眼睛,女医生从富翁胸口撤下脚,往前走了一步,突然往后踢出去,富翁被踢飞在墙上,摔成了肉饼,瞬间没了声息。
只要上报华夏相关部门,是都市人主动招惹古武者,惹来杀生之祸,政府都不会追究,至于富翁死后落个什么罪名抄家,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还有那个玉头环一定要给我,我有大用。”女医生和顾明雪走出房间,强调了一下。
“没问题,只是我丈夫的病,这次去镁国还是没有希望,恐怕都市世界已经治不好了,师姐真的没办法了吗?”顾明雪有些忧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