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地……那更是虚无缥缈,更何况还需要另一个玉头环,一个玉头环也没什么用。
衡量了一下,还是还给了千婷依,可是心里肉疼的不行。
千婷依拿着玉头环,看着姜帆半响,轻轻靠过去拥抱了姜帆一下。
重新得到玉头环,千婷依自然很开心,可是她也知道姜帆那无所谓的话,换了别人肯定不会这么做,毕竟这玉头环确实有助于练功,有的人可能为了这玉头环,将原有的武功废掉,改练适合玉头环的武功。
为以后的女朋友留着……这理由也就面前这个人说得出了。
和姜帆分开,千婷依感觉没什么,却发现姜帆愣住了,千婷依才发现姜帆不过表面色,内心还不够强大嘛。
“扑哧”笑了一声,千婷依很正经地道:“姜帆,你别多想,我只是纯粹感激你,记住,落花宫的女人,滥性,无爱。”
“滥性,无爱。”姜帆默念这四个字,猛地摇摇头,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点,刚才自己被千婷依一抱,脑子又当机了,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呢?
面前这个漂亮女人自己都说了,滥性,无爱,自己对这样的女人不应该有感觉才对,何况只是一个拥抱。
“我们上去吧。”姜帆说道。
千婷依看了一眼崖顶,皱眉道:“我的修为上不去,崖壁太光滑了,一点借力的地方也没有。”
“那还能在这里饿死啊,来,抱住我的腰。”姜帆对千婷依道。
千婷依皱眉看着姜帆,怎么看都很不信任,这家伙不会又趁机占自己便宜吧?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上得去。
但是只犹豫了一下,千婷依还是抱住了姜帆,感觉左侧纤腰被姜帆的手有力地压住,千婷依惊了一下。姜帆同时踏地而起,飞了一段距离,在光滑的石壁踩了一下,奇迹般地再次腾空。两人轻轻松松落在了崖顶。
“怎么回事?”直到上到崖顶,千婷依还不敢相信,自己尝试了那么多次都没飞上来,姜帆竟然一下子就飞上来了,走到崖边看了看,下面黑暗中笼罩着朦胧的白云,这才确认自己真的上来了。
“不用那么吃惊的看着我,我学过一点日笨的水系忍术,那崖壁的光滑面不全是水么,对我来说比铁钩还好用。”
姜帆随口道。不过与千婷依两次见面,而且听起来落花宫更像个邪派,姜帆并不打算对千婷依透露太多自己的底牌。
“水系忍术?原来如此……等等。”千婷依忽然眼睛一睁,疑窦丛生地看着姜帆,试探着问道:“我听说水系忍术不但可以顷刻凝固水。而且可以瞬间带起任何物体上面的水汽,达到巅峰状态,甚至可以直接吸干敌人身体内的水分,将敌人变成一具干尸。”
“恩,有什么问题吗?”
“你个混蛋啊。”千婷依一拳捶在姜帆胸口,粉面薄怒地道:“在你房间的时候,你明明可以立刻去掉我衣服上的水。为什么还拿个电熨斗出来骗我?”
“我,这……”姜帆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暴露了。
千婷依看着姜帆的表情,想到这家伙明明可以快速解决自己的问题,却把自己内衣骗了去,也不知那么久,这家伙对自己的内衣做了什么。
想起在都市见识到的那些内衣贼的猥琐习惯。千婷依就忍不住打个寒颤,姜帆这长相,这气质,怎么看都很符合内衣贼标准。
还害得自己现在里面全是挂空的,千婷依大怒。立即向姜帆打过去,姜帆没办法,赶紧往南国寺跑。
两人一追一跑,飞上陡高的石梯,到了南国寺大门,姜帆停了下来,千婷依飞过来一把抓住姜帆衣领,就要兴师问罪,姜帆指了指前面南国寺门牌下,对千婷依努努嘴。
千婷依这才看到法空这大和尚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门下,这老和尚的静坐功夫了得,自己飞这么近竟然没发现。
“两位施主真是好兴致,可惜我们这些*十岁的老头子,再也没有这样的时光咯。”法空和尚难得自嘲,光溜溜的光头在月光下分外显眼。
“哪里有,法空禅师,你七八十岁的年龄,三四十岁的身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千婷依笑道,姜帆奇怪地看了看她,这女人竟然有心情逗弄老和尚了,这可很难得,看起来应该心情不错。
“今晚南国寺不太平,女施主有伤在身,就不要到处跑了。”
“多谢大师……”千婷依才说四个字就发觉了不对,自己竟然承认受伤了,这老和尚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老实,竟然套自己话,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对不起,法空大师,只是因为那副地图对我作用太大,所以冒犯,请大师放心,千婷依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千婷依向法空保证道,同时戒备地看着法空,如果法空对自己动手,自己受伤肯定是打不过他的,那就只能跑了。
“阿弥陀佛,原来是落花宫的大师姐,落花宫位列华夏七大门派之一,远非南国寺可比,法空倒是失敬了。”法空和尚双掌合十,念了一声法号。
“大师,你千万别误会,千婷依绝对没有仗势压人的意思。”
“呵呵呵。”法空笑了几声,淡淡道:“一副地图而已,老衲之前不告诉姑娘这幅地图就在南国寺,只是因为地图上诱惑太多。
老衲游历神农架,见过一些不为人知的资源秘境,都标注在地图之上,但是那些地方同样充满危险,如果女施主得去,未必有好处,所以打了诳语,罪过,罪过。”
“大师慈悲。”千婷依行礼道,姜帆看了千婷依一眼,这个女人通常表里不一,也不知这时候是不是真的对法空信任,自己反正觉得法空不对劲。
法空做的所有事似乎都说得通,但几乎都基于一个理由,他是德行高尚的高僧,如果去除这个理由,一切都说不通。
姜帆怀疑上了这个本质,自然觉得什么都讲不通,换做一个信任法空的,这些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也没有第二次了,地图已经被盗,现在就算老衲想给女施主,也给不了了。”法空叹息一声。
“什么?地图不见了?难道是那飞贼?”千婷依皱眉。
“或许吧。”法空没有过多追究地图的事,姜帆和千婷依正要进门,法空忽然叹息一声:“女施主还带着那玉头环吗?那玉头环乃阴煞之物,得到的人都会遭受厄难。
女施主得到这玉头环应该不久吧?之前它的主人是什么结果?现在还建在吗?”
姜帆和千婷依同时停住脚步,如果刚才千婷依的话姜帆还看不出她什么心情的话,现在千婷依是被法空的话触动了。
千婷依想了想,的确得到这玉头环的人都没好结果,自己的父母得到玉头环,都死了,那南亚商人也死了,正因为它的每个主人都难以善终,所以玉头环才不断易主。
直到前面那个富翁被自己所杀,没有一个拿到玉头环的能活下来。
法空没有回头看千婷依的表情,也知道千婷依赞同了自己的话,继续道:“姑娘明天是否会去金乌山?”
“大师怎么知道?”千婷依愣道。
“这是理所应当的,金乌山是瘴气弥漫的原始荒山,女施主为采药而来,怎么会不想进去看一眼。
女施主性情雷厉风行,敢作敢为,知道老衲有地图,深夜盗取,所谓金乌山有妖邪,又怎么能阻止姑娘脚步。
单靠法空之力,恐怕无法劝得女施主回头,但作为僧人,不能见死不救,法空还是要提醒女施主一句。
你拿到玉头环后,今夜已经遭逢厄难,明日再赴金乌山,难道女施主不觉得这是走进玉头环的灾厄轮回吗?”
千婷依脸蛋变色,有时候迷信就是一种诅咒,当你不信它的时候,看到别人上当受骗总是觉得可笑。
可是当轮到自己,特别是出现许多征兆的时候,也会害怕,也会感到后背发凉。
千婷依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拿到阴性玉头环的人没人能活下来,自己难道就能例外?这老和尚说的阴性玉头环带着灾厄诅咒,就一定不是真的?
金乌山恰好出现妖邪,而自己却刚好要进去,难道这真是命运?
“女施主听老衲两句劝告,第一丢弃或毁弃玉头环,第二不要进金乌山,否则吉凶难料,凶多吉少。”
千婷依沉默着不说话,她有点相信法空的话了,只是自己不可能丢掉玉头环,难道以后任何危险地方自己都不能去吗?那自己还修什么武,何况如果注定有厄难,就算待在家里也会遇到地震。
“哈哈哈。”
正在千婷依为难的时候,忽然一串大笑传来,正是姜帆,在这时的气氛中相当违和。
姜帆笑呵呵地走到法空和尚面前,对法空作揖道:“大师,原来那崔天龙说的不错,你真会算命,我正好有一个危难事,请大师指点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