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放下照片后,走出了木屋。
他把傻孩子的情况跟白月安说了。
“你说这孩子是怎么知道黄管家被人抓了这件事的呢?”杨蜜疑惑的问道。
“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可是他除了哭,就还是哭,根本没法正常沟通!”杨蜜摇头道。
“那就先让他哭,等咱们下山,他应该哭的也差不多了,到时再问他!”
“好吧,就这么办吧!”杨蜜耸了耸肩。
两人朝着山上走了……
当向上爬到一处非常隐蔽的地方时,白月安突然停了下来。
“蜜蜜,咱俩就在这吧,我带你玩点儿刺激的!”
杨蜜看白月安脸上的笑容简直是有些猥琐。
“啊?在这啊?”
白月安点头道,“对啊,在这就行了!”
“这啥条件啊?再说了,我也没有野外作战的经验啊!早知道我就带个床单或者地垫了,这到处都是杂草灌木的,唉!”
杨蜜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倒是把白月安给整懵了。
“蜜蜜,你说带床单和地垫干什么?我没明白!”
杨蜜瞪了一眼白月安,心想这小子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假装生气的说道,“既然都跟你来了,那也不能坏了你的兴致,没有床单地垫也无所谓,不过……你得在下面,我在上面。”
“我下你上?”白月安大嘴一咧。
他明白了,杨蜜肯定是误会了。
白月安顿时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大蜜蜜,我说玩点刺激的,不是你理解的玩点刺激的……你也太污了……”
“我污?”杨蜜用手指着自己道,“在停车场和楼道里,可都是提的吧?我这么理解你话的意思,不正是符合你在这方面独特的癖好吗?”
杨蜜因高八度,白月安也分辨不出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他连忙上前抱住杨蜜,深情的吻了一下她那白皙娇嫩的额头。
“大蜜蜜,你要想办事,那咱俩就试试呗?”
杨蜜听这话就更生气了,一把推开了白月安。
机里说的没错,没事儿的话,绝对不能和心理变态的人一起爬山!”杨蜜抱着肩膀怒视着白月安。
“哪个电视剧说的?我怎么不知道?”白月安用手摸着后脑勺。
杨蜜突然又瞪了他一眼。
白月安连忙说道,“额对对对,我心理变态,我心理变态行了吧?”
杨蜜噗嗤一笑,她哪能和白月安真生气呢。
就连邓云瑶和阅锦找上门来,杨蜜都尽显了大房太太的风度,她可从来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说吧心理大变态,你说的刺激点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
“蜜蜜,你飞过吗?”
“放屁!我又不是鸟!你飞过啊?”
“嗯,我飞过,昨天飞的,你要不要试试?”
杨蜜愣神之际,白月安手串里的锦衣卫鬼和女鬼阿花钻了出来。
“我还没叫你们呢,你俩就主动请缨是吗?会来事儿!”白月安笑着指了指锦衣卫和阿花。
“什么意思?不会是让他们两口子背咱们两口子吧?”杨蜜不解的问道。
“没错,就是这样!”白月安点头道。
“啊?这是不是有点职场pUA内味了?这不是践踏别人的人格和尊严吗?”
“不是人格,是鬼格!”白月安提醒道。
“啥格我也不会让他俩像骆驼祥子一样背着咱们满天溜达的!绝对不行!”杨蜜摇头道。
作为一个老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白月安还是很欣慰的。
看来杨蜜同志还没有完全的利益熏心。没有完全蜕变成一个食人肉、喝人血的资本家。
听杨蜜有些不好意思,阿花连忙解释道,“大蜜蜜,我们俩练习了白老板的《鬼门心法》后,可就再也不是一般的鬼了。”
“不是一般的鬼?那是几班的鬼?”
“大蜜蜜,我和锦衣卫背你俩,身上完全不会有负重的感觉,如同身披薄纱一样轻快便捷。”阿花轻声细语的解释道。
锦衣卫鬼也连忙补充道,“阿花说的对,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况且白老板要去的山头离这还好远呢,要靠你俩走着过去,估计天黑也到不了。”
听锦衣卫和阿花都这么说了,杨蜜只好答应了骑在他们背上。
锦衣卫鬼背白月安。
阿花背着杨蜜。
在起飞的那一刻,杨蜜就大声的喊了出来,“啊……太高了吧……”
阿花以为是杨蜜太兴奋了,于是她便加快了速度和高度。
杨蜜喊的声音就更大了,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白月安赶紧让锦衣卫鬼挨着阿花。
“阿花,你飞慢点,飞低点!”白月安冲阿花喊着。
“白老板你说什么?”阿花只看见白老板的嘴在动,其余的什么也听不清。
“我说……你飞的慢点,低点,杨蜜可能是害怕了!你看她的脸色煞白!”
白月安说了一大堆,结果阿花只说了一个字,差点让白老板直接从锦衣卫鬼的身上栽了下去。
阿花问白月安,“啥?”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阿花说话,他能听见,而他说话,阿花却听不见呢?
白月安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他觉得自己好像真是上了年纪了,明明百米之内都可以心通跟鬼交流的,他却偏要靠喊的。
于是白月安又用心通跟阿花说了一下,阿花这才注意到身后的杨蜜已经被下的不行了。
阿花赶紧降落在地上,白月安也跟着下去了。
落地后,白月安连忙捧着杨蜜的脸问道,“怎么了大蜜蜜?你是被吓到了吗?”
谁知有些缓过神儿来的杨蜜竟然来了一句,“我还想飞一次!”
白月安差点晕倒。
“还想飞啊,那你拼命的喊,我还以为你害怕呢!”
“就是害怕呀,不过是痛并快乐着!”
白月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觉得杨蜜可能有受虐倾向。
正当他俩再次起飞体验快感的时候,白月安突然留意到了一颗有点特别的树。
确切的说,是一根木头。
伏牛山上生长的全是低矮的灌木,所以一根直挺挺的木头杆子格外显眼,况且还是没皮的。
白月安朝着那根木头走了过去,靠近之后,发现木头的根部有人为填土扶正的痕迹。
白月安再仔细一看,木头在两米多高的地方有着一排用红笔写的字。
白月安一字一句的慢慢读了出来,“暗罚天兵血斩,明杀九州苍生!”
读完之后,白月安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这句话像个咒语,又像个诅咒。
会是谁都天下苍生都怀有敌意,写下了这么恶毒的话呢?
正在这时,锦衣卫鬼起飞盘旋在了半空,他突然向着白月安大喊道,“白老板,这边还有几根一样的木头,上边也都有字!”
按照锦衣卫鬼的指引,白月安国战发现了几根相同的木头。
于是白月安把手串里的鬼全都召唤了出来。
命令他们地毯式的把整个伏牛山脉全都找了一遍。
结果发现了49根一模一样的木头。
白月安又让锦衣卫鬼带他在天上飞了几圈,确定了所有木头的准确位置后,白月安又降落到了杨蜜的身边。
落地后,白月安凭着刚才在高空俯视时的记忆,快速的用树枝在地上画出了所有木头桩子的位置。
49根木头全都画完后,白月安蹲在地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旁边的杨蜜跟他说了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地上49跟木头组成的图案,白月安眉头紧锁,琢磨了半天,也看不出门道。
他把手串里的卦师鬼给叫了出来。
“老卦师,以你所见,这是个什么阵型?”白月安沉声问卦师鬼道。
“额,之前你让我帮你看那块黑绿色的玉,我是真看不出来,但这个阵型,我一眼便知!”
老卦师律者胡须,满脸写着自信。
白月安简直喜出望外。
“哦?您老人家识得这木头上的文字,还有阵型?”
“当然,通过文字和布阵图形来讲,这个阵应该叫斩龙刃!”
“斩龙刃?我怎么没听说过?”白月安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白大天师修的正派法门,学的是天地无常,听得也是浩然正法,这种偏门左道,损人不利己的法术,你没听过也是情理之中!”
“老卦师,那你怎么懂这阵?”
白月安一句话就把老卦师鬼给问的蒙住了。
“我……我……我都多大岁数了,当人我活到了135岁,当鬼也当了好几百年了!知道的多不也很正常吗?”
白月安笑了,“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呢,你活到120岁这事儿,我怀疑是当时户籍制度混乱,你把日子过糊涂了吧?”
“臭小子!我自己活多大岁数还不知道吗?正好两个甲子年!”
见老卦师有些生气,白月安连忙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呵呵,跟李闹着玩呢!树看年轮知岁月,人数皱纹断生辰,看一个人岁数大小不是咱们卦师的看家本领嘛!”
“谁会跟你一个小屁孩儿生气!哼!”
白月安知道,当卦师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生气了。
因为杨蜜就是这样。
“行了醒了,咱们聊正事儿吧!那您老再细说说,这阵法是干什么用的?有什么讲究?”白月安好奇的问道。
见白月安态度虚心,老卦师鬼捋了捋胡须后说道……
“斩龙刃,看字面的意思,在风水布阵中当然是斩龙脉的了!”
“这个阵法源自东部地云山,是当地的一个开山术士所创!”
“据说这木头上的几句咒语,是要用布阵术士身上的血写成的。”
“此法最初多用于军事,古代各个王侯割据,好多地云山走出来的术士学会了斩龙刃,专门去到别的国家去斩他人龙脉!”
“受到此法迫害的国家必定国运大衰,百姓也将饱受天灾人祸的折磨,无论大国还是小国,最终都将走向灭亡之路!”
听完老卦师讲完,白月安恨的压根都有痒痒。
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东部地云山属于一个岛国,刚刚被我们国家统一不久。
在大夏国,也习惯把地云山人叫小日子,或者日国人。
原本他们国家经济下滑,长期被西方国家压迫下,百姓像牲口一样苟延残喘。
所有大型制造企业与科技公司全被西方牢牢的握在手里,唯独拍动作小电影的第三产业还蓬勃发展。
归顺大夏国是他们全国上下的众望所归,之前给西方当狗,现在成了大夏国的一个省,地云山人终于可以站起来了。
不过在白月安眼里,他们那的好多人依旧是狗,只不过是站起来的狗罢了。
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地云山人里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不同意归顺大夏国的,只不过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所以这些有反意的人始终在谋划着如何再次独立出去,甚至是分裂我大夏国的国土。
他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白月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地云山的人那么有缘,这半年多的时间以来,已经和他们打过了太多次交道了。
虽然之前除了看动作小电影以外,从来没有和那里的人有过任何交集。
但就这半年的时间,他已经非常的讨厌地云山了,甚至要再让他看小泽武藤空老师的电影,他觉得自己都不会有任何生理反应了。
额……对岛国老师们的电影不再感兴趣,可能跟杨蜜的欲望很足也有关系吧……
白月安的走神走的远了,他赶紧拍了自己的脑壳一下。
嗯,清醒了不少。
他继续用心通问道,“老卦师,都说能布阵就能破阵,这阵到底该怎么破呢?”
“谁说我能布阵破局了?我只是略懂而已,单纯的就是听说,你懂不懂?”
卦师鬼又在跟白月安吼着,白月安也是一点脾气都不敢有。
当初自己学卜卦之术的时候,这个卦师鬼也私下帮白月安补了好多的课。
所以白月安在算卦方面的造诣才会突飞猛进,在当时,就连他爸爸白元忠都对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啧啧称道,感叹着后生可畏。
殊不知,白月安有卦师鬼的暗中帮忙。
所以卦师鬼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白月安的一个老师了。
白月安点头说道,“好吧,那您老要是没有什么补充的了,那就劳驾您回手串里歇着吧!”
“哼!”
卦师鬼一溜烟就钻回到了手串里,白月安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位神仙了。
杨蜜问白月安这木头和木头组成的图形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特殊的含义。
白月安就把刚才卦师鬼跟他说的,又跟杨蜜复述了一遍。
这回把杨蜜也给气的牙根开始痒痒了。
“这地云山人,怎么都这么坏呢?以后咱俩要是档期不忙的时候,就让番茄给咱俩写一个抗日剧,咱俩在里面好好过过打鬼子的瘾,行吗?”
“呵呵,你是想手撕小日子吗?”
“嗯!”杨蜜重重点头。
“我觉得早晚有天,我和地云山的那些术士们还要来一场大战,不用在电影里,到时候我在现实里给手撕一下他们,那多爽啊!”
正在这时,旁边的卦师鬼又冒出头来,他插话道,“年轻人先别吹牛逼!有能耐你就把他这个斩龙刃先破了再说!”
白月安被气笑了,“不就拔掉几根破木头庄子吗?有什么难得?”
卦师鬼冷笑一声,“破木头桩子?你认为斩掉一个国家的国运,几根破木头桩就能行?”
“老头儿,我要是拔掉了怎么办?”
“呵呵,你偏不信邪是吧?如果你破了这斩龙刃,那我就管你叫师父!然后我愿意把我的绝学《阴阳秘测》教给你!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