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峰一愣,他和张中浩对视了一眼。
张中浩连忙冲白月安挤了挤眼睛,“白先生让你滚呢!还不滚?”
黄明峰顿时心领神会了董事长的意思。
他立马走出了办公室。
此刻,董事长办公室里的气氛几乎凝固,张中浩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针落可闻。
“浩哥,上次你用地云山的那两个妖道来对付我,就被我打了个半死,这次你还找这两个废物来,你是不是花钱找不到人了?嗯?”
白月安眼神里冷光尽显,张中浩害怕之余,却听得一头雾水。
“白先生,那个圣天道人又去找你了?不是我让他们去找的你啊!上次他俩受伤,我让人把他俩扔在路边都没管,之后就再没联系了!”
“哦?这么说,我还冤枉你了呗?”
张中浩一拍大腿,声嘶力竭的辩解道,“可不是嘛白先生!我都把20%的股权转给你了!我斗不过你,我早就认输了!”
“你张中浩会认输?呵,真的吗?我不信!”
“白先生,白老弟,非得让我把整个公司都交到你手里,你才会相信我的诚意吗?你得给哥哥我留条活路吧?以前是我做的不对,在医院我就给你磕头认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得了,行吗?”
张中浩说这话时,差点都哭了出来,白月安却笑着摇了摇头。
“不行!你说别的都没有用,反正昨天那俩妖道差点整死我,我就是要把这笔账记到你头上了!”
听到白月安差点被弄死,张中浩在心里感到实在可惜!他暗骂着那两个祸害,为什么不再努力一点。
功败垂成啊!
“白老弟,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都已经给你20%的股份了,你这次来还想要多少股份?”
白月安摇头,“我不要股份,就想要你狗命!”
张中浩大惊失色,但一想到,上次在医院的时候,白月安也说不要钱,后来不也是在股权面前妥协了,所以张中浩故技重施。
“白老弟,我手里也只有25%的股权了,我再给你5%,你就成了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了!”
“不要股份!”
“给你10%!”
“我说了,不要股份!”
“12%!”
张中浩还在一个劲儿的涨价,没想到白月安从老板椅上直接站了起来,他恶狠狠的盯着张中浩,凌厉的眼神里暗藏冷寡。
“张中浩你给我听好了!我不要你的股份,我只要你的狗命!今晚12点,我准时施法,如果不成,那就凌晨3点、6点、9点!每隔三个小时我就会重复施法,就算你能躲得过初一,我也保你躲不过十五!”
说完,白月安径直的走出了张中浩的办公室。
走廊里,黄明峰带了十几个人,他们各个手持棍棒。
黄明峰已经跟这些人交代过,等白月安出来后就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反正他刚才从张中浩眼神里接收到的信息就是这样的。
张中浩冲他挤眼睛,具体是不是这个意思,他也不去董事长那里再请示了,正好自己和白月安的仇恨也能抹平了。
“峰哥,这是干什么?”白月安冷笑着问道。
“谁特么是你峰哥!”黄明峰回身招呼了下身后的打手们,“兄弟们,动手吧!”
黄明峰说完,十几个人举起棍棒顿时蜂拥而上!
白月安只是抱着个肩膀站在那里,嘴角露出邪气万分的笑着。
就在打手们快要接近白月安的时候,一个身影从白月安的身后腾空飞起,犹如山顶滚落的巨石一般重重砸下。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打手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纷纷后仰摔倒。
锦衣卫鬼回头看了一眼白月安,笑着问道,“还可以吧白老板?”
白月安笑了下,不咸不淡的说道,“下手轻了点,你继续!”
说完,白月安转身又走到了张中浩办公室的门口,身后那些打手连同黄明峰顿时惨嚎一片。
“浩哥,你都说我不信任你!你自己看看,你办的这是什么事儿!我生气了,真的!”
白月安掉头就走了,走廊里的人已经被锦衣卫鬼全部放倒了,张中浩从门口探头看了一眼,胆汁差点吓到吐出来。
白月安走后,张中浩紧急的召开了一个股东会议,会上一致通过了张中浩转让剩余25%股权的提议,受让者是公司的另一个股东。
流程走完后,张中浩和股权受让者立马就签了股权转让协议,代理律师会全权处理股权转让的其他事务。
张中浩收到对方的转账后,马上就去辞去了华达影视传媒公司董事长的职务,整个公司的员工瞬间哗然。
傍晚7点多的时候,张中浩就已经带着妻儿老小登上了飞往米国的飞机。
虽然飞机已经飞离了国境,但是到了夜里12点的时候,张中浩还是胆战心惊,他害怕白月安远隔千里还能发功取他小命。
在忐忑之余,张中浩回想着这些年在娱乐圈的摸爬滚打,家境贫寒的张中浩,从小就非常有志气。
上初中时他就在书桌上用刀刻下了,“男儿生世间,及壮当封侯!”
在90年代从贩卖盗版光碟开始积累原始资金,到后来又亲手创建了华大影视传媒,并成功将它带入了国内第一文娱上市品牌。
功名利禄全都享尽,到头来却只拿着一亿多的存款,和几千万变卖股权的资金荒诞狼狈的离场,张中浩心中属实不甘。
“白月安,你给我等着!咱俩的账,还得接着算!”张中浩咬牙切齿道。
已经困的不行的张中浩,刚要睡着,发现已经到了凌晨3点了,应该又到了白月安发功的时间。
吓得他赶紧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月安其实是在吓唬张中浩,他说每隔三个小时就会施法,就是想要张中浩精神崩溃,不得安宁。
此时白月安正躺在床上酣睡正香,怀里还搂着柔软滚热的杨蜜,两人身体紧贴,轻飘飘的蚕丝被下,两人都在做着美梦。